顧宛然其實一直都不擔心自己將來跳不了舞。
因為在地震中,擔心自己會永遠跳不了舞的那個人,是唐霜——
將舞蹈看作夢想,
當做救贖。
所以想必是之前在地震中,唐霜和墨承白朝夕相的時候,對墨承白表達過很多次對舞蹈有多麼堅持努力的話,這才會讓墨承白在每次一涉及到舞蹈的問題時,便會不自覺地對幾分。
而顧宛然了份,自然也將這份堅持同樣放到了自己上。
于是淚如雨下,顧宛然就像是個害怕的孩子般,哭得鼻子紅紅道:“對,承白,我真的好擔心我的舊傷會影響到我將來跳舞,這次舊傷復發都三天了,我還是好難,從床上坐起來都要你扶……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不是。”
墨承白眸低郁,看著顧宛然慌張無措的神,也終是主抬手,幫去臉上的淚珠:“你已經很棒了,這麼多年為了舞蹈夢想,那麼多次舊傷復發都堅持過來了,這次你一定也會平安無事。孫醫生的話我都聽了,之前對你了一些關心,是我不好。”
“誒呀,孫醫生怎麼連這個都和你說啊?”顧宛然忍不住紅了臉頰。
好像是因為墨承白難得的主接近,又好像是因為孫醫生的“告”。
眼地看著眼前俊的男人道:“承白,其實我并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我們之前一直都很好,可這段時間回來,我覺得你好像對我疏遠了許多,就沒忍住有些胡思想,也有些失眠而已……”
“你不必胡思想。”墨承白面淡淡,一字一頓:“我們的關系永遠不會改變。”
這是墨承白一直以來的想法。
沒有人能搖。
而顧宛然終于如愿開了笑靨,溫蒼白的面容好像也因為這抹笑,更多了幾分彩。
因為就知道,在之前那麼多次鋒中,哪怕唐霜心積慮贏了一點,得到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優待,但只要想,隨時還是可以反敗為勝。
要怪就怪唐霜為什麼要救了一個這麼出的男人,看見的第一眼,就想要搶過來!
不過,還是留了一點心眼。
顧宛然咬著下輕聲道:“承白,其實我這段時間睡不好,也是一部分原因出在上次郊游,看見了小霜做椰蓉上……”
“雖然我知道,去惡意揣測別人不好,但是我總約約有些覺得,小霜好像是聽了我說過你最喜歡吃我做的椰蓉,所以那天才忽然做了那個,專門放到我的面前刺激我……”
“我知道小霜現在是你的妻子,便是做一些討你喜歡的東西給你吃,那也是無可厚非,可椰蓉是我和你獨特的回憶,我也有私心,不希獨屬于我們的記憶,被其他人侵占……”
“承白,你不會覺得我這樣很壞吧?”
顧宛然臉微白地說著,臉上的神又脆弱又張,本不會人覺得壞心,反而只會讓人心疼。
可聽著顧宛然的話,墨承白的眸卻是微微頓了頓。
許久后,他才開口問道:“椰蓉,原來是你告訴的……那以前我們被困在地震廢墟中的事,你也對唐霜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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