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司擎墨的話,程依念覺得這男人還孝順的,只是明明是關心老人家的話,他非得用威脅的語氣來說,真是蠢,這不是在消耗親麼?
其實不知道的是,司老太太就是要威脅,一般的關心,才不聽呢,老太太主意大著呢。
程依念也懶得再管他的事兒,把自己不多的幾套服掛進柜,然后準備洗漱,睡覺。
這才發現,自己選的這個房間里并沒有獨立的浴室,只能拿著服和洗漱用品去找公衛。
然而,抱著服剛到公衛門口,正要手推門,突然門從里面被拉開,只見司擎墨頭發微,上只裹了一條浴巾,手里拿著手機,從浴室里走出來。
他大約也沒有想到一出來就看到一個人站在那里,他驚的手機都‘啪嗒’一聲掉到地上,他手下意識的拎著松松垮垮圍在腰間的浴巾,生怕掉了一般。
程依念看著他那結實的理,還有六塊腹,咽了一口唾沫,穿上服還真是沒有看出來,這個男人的材居然這樣好呢?
看著程依念咽唾沫的作,司擎墨眉頭皺了一下,“你窺我?怎麼?凌湛材太差,滿足不了你的念?”
程依念翻了一個白眼,這個狗男人,真的是狗里吐不出象牙來,走過去,在他腳上踩了一腳,“大哥,我只是來洗個澡啊,你對自己的材是不是有什麼誤解啊?你這也好?”
說著,又上下打量了司擎墨一番,“真小。”
懟完以后,又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好,現在可是住著人家的房子,寄人籬下呢,這樣囂張可不行,于是趕調整自己的表和語氣。
司擎墨被剛才的話弄的剛要懟回去,程依念又笑瞇瞇的問:“司先生,我可以在這個浴室洗澡嗎?”
司擎墨:“???”
這個人神分裂啊?
上一秒還那樣懟他,下一秒居然又能對他笑瞇瞇?
見他不說話,程依念又問:“司先生,可以嗎?”
“可以。”司擎墨憋了半天,終于憋出這麼個詞。
“謝謝!”程依念笑瞇瞇的說完,抱著服剛要進去,又扭頭對他笑著道:“不要窺哦。”
司擎墨:“……”
程依念進浴室洗澡,當然,自己也害怕的,把浴室的門關的的,司擎墨則回了自己房間。
他一向睡覺是不鎖門的,有時侯甚至都不關門,畢竟從前在這個屋子里只有他一個人住,可是今晚,他一想到程依念看他那眼神兒,下意識的將門上了鎖。
程依念洗完澡,收拾妥當,進房間,也將房間門鎖的的,這才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原以為自己換了環境會很難睡著,沒有想到,頭一挨到床,很快便睡了過去。
——
有人睡的香甜,有些人卻是怎麼都睡不著。
沈心悅躺在床上氣的一直在踢被子,咬牙切齒的道:“程依念,程依念,程依念,你這個賤人……”
今天心為程依念設的局,最終卻是自己了局,都是程依念那個賤人害了。
現在還怎麼去公司上班?
公司那些人該怎麼看?
又該怎麼面對凌湛的那些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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