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見見你，念念，媽媽知道錯了，你讓我見見你吧。”白錦秀在電話這頭聲淚俱下，“我看清楚了沈自山和沈心悅的臉，媽媽知道從前做了許多錯事，對不起你，請你給媽媽一個彌補的機會，你現在不是懷孕了嘛，我來照顧你，我一定把你照顧的好好的。”

程依念在電話這頭沒忍住笑出了聲，問：“白士會做什麼？是會做孕婦餐，還是會給孕婦按？”

白錦秀被問的啞住了，不會，什麼也不會。

“白士連最基本的做飯都不會，還來照顧我？”程依念的聲音里帶著笑意，“這是我這麼多年來，聽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我，我可以學，念念，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學會的。”白錦秀開口道。

程依念的聲音卻冷了幾分，道：“不需要了，現在多的是人照顧我，用心的，專業的，什麼樣的都有，我這里并不缺人。”

“可是，我是你親媽呀，們哪兒有我照顧的好呢，別人家姑娘生孩子，坐月子，都希自己的媽媽照顧自己，你就不希嗎？”白錦秀希冀的問道。

知道，從前依念是很母的，為了讓給一點好臉，什麼都聽自己的。

可是現在，程依念已然不是從前的程依念了，經歷了一世的悲慘，才割舍了那求而不得的母。

程依念的聲音越發的冷了下來，“那你知道別人為什麼希自己的媽媽照顧自己生孩子和坐月子嗎？”

白錦秀沉默了，似乎是在想程依念的這個問題。

程依念卻沒有什麼耐心等想明白，開口道：“因為別人家的姑娘都知道自己的媽媽自己，事事為自己著想，可是我呢？我的媽媽一直把別人家的兒當親生的，把我當仇人一樣，我敢讓你來照顧嗎？我還怕你為了你那個繼，來害我的孩子呢，所以，不需要。”

白錦秀聽到這樣說，又落了淚，語無倫次的解釋，“念念，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我，我以前不知道沈心悅是那樣的人，我現在知道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你的孩子，從來沒有想過，以后，以后我一定會當一個好媽媽，我會對你好，以后我再也不相信沈心悅和沈自山的話了，我會像所有的母親一樣，好好照顧你的。”

程依念笑的更厲害了，“在我需要媽媽的時候，你陪在別人邊，現在我長大了，我也快要當媽媽了，我不再需要媽媽了，你又跑來說要照顧我，你不覺得你自己可笑嗎？”

白錦秀張了張，想說什麼，最后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只是嗚嗚的哭。

程依念懶得再聽哭，只是淡淡的道：“你走吧，我不會讓你來我家的，我怕臟了我家的地。”

在程依念要掛電話的時候，白錦秀道：“念念，讓我見見你吧，我不去你家，你能不能下來，讓我見你一面，我就只想見你一面。”

程依念想了一會兒，聽著白錦秀剛才的話，似乎是有心懺悔，在愧疚，那不妨讓再多愧疚一些，或許可以幫讓沈自山和沈心悅更生不如死一些。

最后應了下來，“好，我一會兒下來。”

電話再回到保安手里的時候，程依念對保安道：“不用讓進來。”

掛了電話，程依念張嫂陪下樓。

張嫂正好收拾了一下家里的垃圾拿到樓下去扔。

兩人一起丟了垃圾，這才走到小區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