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書有些同的看向江書,說:“唉,咱們都會錯意了,你又正好撞到司總槍口上了,其實跟你合作慣了,如果來個新人,我還真不一定能跟合作的好。”
江書咬著牙說:“我會找老司總的。”
說完,也不去收拾自己的東西,直接跑去了洗手間,給司浩元打電話。
司浩元正在郊外的一個花圃里澆花,自從把公司里的事給阿墨以后,他輕松了許多。
墨嵐喜歡花,他便的買下郊區的一個花圃,準備自己培育一些稀有的花種,等墨嵐生日的時候,帶過來。
現在除了每天陪著墨嵐,只要一有時間,他就在這個花圃里,整天學習種花種草,儼然已經是半個花匠了。
他剛放下花灑,手機就響了。
司浩元接起電話,看了一眼,是他書的號碼,他以為公司出了什麼事兒,忙將電話接了起來,“喂。”
“老司總,我是江憐。”江書開口說道。
“我知道,是不是公司出什麼事兒了?”司浩元問了一句。
問完以后,他又想到自己兒子的能力比他可是強多了,有啥事兒是阿墨不能解決的?
于是,還不等江憐說話,他又說:“公司的事兒,你直接找阿墨就行,不必再找我了,我已經不管公司的事兒了,你是不是不知道阿墨的號碼?要不,我發給你?”
“不是,老司總。”江憐立刻說道,眼淚卻差點流了下來,聲音微著說:“老司總,司總他,他要炒了我,我想求您幫我說說,我跟了您快十年了,一直沒有出什麼大的差錯,我不想離開盛世,求您,讓我留下來吧?”
司浩元愣了一下,“他讓你離開盛世?”
“嗯。”江憐說著,已經哭了出來,“老司總,我不想走,您就讓我留下來吧。”
司浩元又問:“你犯什麼錯了?”
江憐可憐的說:“就是,就是吳小姐來找司總談事,是關于春瀾計劃的事,很重要,快臨近中午的時候,又有一位程小姐來找司總吃飯,可是沒有預約,我也是按照規程辦事,讓先走,司總知道了以后,就要炒我,我其實本就沒有犯錯。”
故意這樣子混淆視聽,讓司浩元以為不知道程依念是司擎墨的太太,這樣子,也只是按照公司規程辦事兒,什麼錯都算不到上了。
然而,司浩元聽到這樣一番話,沉默了幾秒,又問:“那,吳小姐有預約嗎?”
江憐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老司總會這樣問。
抿了抿,說:“吳小姐……,沒有預約,可是吳小姐怎麼能一樣呢,是有正事的。”
聽到江憐這話,司浩元眉頭一皺,這話說的,他兒媳婦懷著孕呢,找自家老公吃個飯,就不是正事兒了?
再說了,如果真的是工作的事兒,怎麼不工作時間去找阿墨,非得要吃飯的時候找?
阿墨不得陪一一吃飯嘛?
真是的。
雖然他心里有些不高興了,可是還是耐心勸道:“江書,我現在已經不在公司了,現在公司是阿墨在管理,你應該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我用著你們順手,他用著或許不順手,他讓你離開盛世,我也沒有辦法,畢竟現在你是他的書,不是我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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