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黎晃了晃包扎著的右手:“寶貝,我傷了。”
“不是還有左手。”
再好的寶貝關鍵時候也推諉。
鐘黎:“說好的兩肋刀呢?”
孟迎和傅聞深之間的集,僅限于鐘黎。手機里留存的號碼也是鐘黎出事那日,傅聞深打來通知。
打開通訊錄,翻出傅聞深的號碼,雙手捧住手機,將屏幕正對鐘黎,虔誠恭敬地呈至面前。
鐘黎左手用得不大流利,靠著枕頭,手指纖長,白的指尖在屏幕上一下,一下,慢悠悠地編輯好一條信息。
最后,點下發送。
孟迎把手機拿回來時,一個不慎,視線瞄到尚未退出的短信界面。
盡管以全世界最敏捷的轉速立刻移開眼球,并飛速鎖屏,還是不幸在那零點零一秒間,看清了短信容。
【親的傅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在醫院呢?】
第6章
老婆腳
君度集團總部坐落于瓊湖金融島中心,大樓出自國際著名建筑設計師之手,形似鐘塔,頂端外墻鑲嵌著君度極代表的巨型表盤。
與泰晤士河畔伊麗莎白塔的哥特風截然不同,這座銀灰建筑在下折出冰冷剛的現代商業化澤。
此時,大樓時鐘的指針,正指向九點五十八分。
集團例會開始前的最后兩分鐘,穿白襯衫的實習生抱著一沓資料匆匆忙忙跑進會議室,快速分發到各個位置上,將原來搞錯了一個數據的錯誤版本替換下來。
今天的例會集團眾高層和總裁都會出席,沒想到同事會心犯這種低級錯誤,連帶著也被經理臭罵一通,要是開會之前沒換回來,就別想轉正了。
放完最后一本,松了口氣,手將文件調整了一個角度,以確保它的位置正好居中。
聽到耳麥里的通知,急忙從座椅間穿行,快步跑到門口,左右看看門外站兩排、正紛紛整理著裝的人。
還沒反應過來,被人拽住胳膊,從隊頭扯到隊尾。
“傻愣著干嘛呢,過來站好,人馬上到了!”
話音剛落,走廊盡頭“叮”地一聲,金屬門向兩側開啟,一眾西裝革履的男士從電梯走出,皮鞋在潔凈地面踩出一串有序聲響,無端給人以張。
實習生抬頭的第一眼,先看到正前方的男人。
個子高高的,五端正斯文,戴一副金細邊眼鏡,正偏首與他側前方的男人說話。
某一瞬目不經意瞥來,實習生心口募地一跳。
旁組長小聲說了一句:“那個戴眼鏡的就是路總助。最前面的是傅總。”
實習生愣愣地:“哦。”
視線移向最前方,被君度眾高層簇擁在當中的男人。
職君度一個半月,只在茶水間很多同事的口中聽過關于傅總的只言片語。要不是今天被安排準備會議室,還沒有機會見過這位傳說中的總裁。
路總助所站的位置剛好擋住了的視線,張之余沒看清臉,只看見他修的眉骨與鼻峰,側廓深邃。
高比路總助還要高出幾公分,一量裁制的黑西裝,曜石勾勒出寬闊雙肩和勁瘦腰,氣場冷冽而難以接近。
他信步從前方走過,步伐穩健快速,在眾人簇擁下走進會議室。
今天召開的例會主要圍繞集團本季度的各項工作進度及計劃展開,各分部領導及分公司負責人進行總結匯報。
三十余人圍坐在長條形辦公桌三側,中央上播放的幻燈片隨主講人的進度變換。
會議進行到中途,有耳朵尖的人約聽見誰的手機振了一下,眼觀四,所有人都專心致志向中央,毫無作。
正慨凡是有總裁親自出席的會議,就沒人敢魚玩手機。
卻見主位上,總裁本人將手進口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幾秒后,他淡漠抬眸,把手機重新放回口袋。
上午例會結束,實習生忙完最后的收尾工作才回到辦公室,去茶水間倒水時,幾個同事姐姐們正泡著咖啡聊八卦。
聽見“傅總”“路總助”幾個字眼,悄默默地豎起耳朵。
“今天的傅總也很帥啊,每次看到他,我都覺得還能為公司斗一百年!”
“我還是更喜歡路總助,溫斯文,傅總太高冷了,讓人害怕。”
“你懂什麼,這種高冷款的反差起來最帶了,看起來高不可攀冷若冰霜,其實了服在床上……嘖嘖!”
后面聲音低不知說了什麼,一幫孩子嘻嘻哈哈笑作一團。
“對了,你們聽沒聽說,傅家好像有聯姻的打算。”
“他們這種份,聯姻也很正常吧。傅家現在雖然只有他一個孫子,但傅氏另外一半還在他大伯手里呢,要接手整個傅氏也沒那麼容易,說不定聯姻就是為了這個。”
“噯,我跟你們說個,你們可別說出去。”
“我有個朋友的妹妹的同學認識一個白富,家里有錢的,但肯定跟傅總沒得比,不過了一個男朋友,跟傅總那個圈子沾了點邊,聽說,原本傅總已經快跟一個千金訂婚了,但是臨訂婚前,被方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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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迎一直很佩服鐘黎的社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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