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節當天,某飯店搞了個活:免單,但必需要接吻證明份。
吃了倆月水煮白菜的倆位母胎單狗對視一眼,決定去報名,騙飯。
沈念星本以為隨便親一下就行了,哪知周凡渡還認真了,直接扣住了的后腦,真實地親了起來。
沈念星懵了——這他媽,走勢不對啊!
【3】
某天,沈念星不慎磕了一下腦袋,第二天早起后,趁機欺騙周凡渡,試圖賴掉合租的房錢:“我失憶了,什麼都記不住了。”
周凡渡一愣,蹙眉:“苦追我十年的事你說忘就忘?”
沈念星:“……”
有句“草泥馬”不知當講不當講。
第67章
你愿意做我的傅太太嗎?
鐘黎跟傅聞深回天阜灣看西西。
大過年的, 不能讓的寶貝一只貓孤零零地過。
雖然已經從傅聞深手里贏回了西西,卻一直沒有真的把從天阜灣帶走。
就像贏得了那套房子,卻沒有讓傅聞深搬出去給騰地方。
回到天阜灣, 鐘黎一邊往里走, 一邊著:“西西——寶貝——”
從某個地方傳來幾聲叮叮咚咚的清脆鋼琴聲,接著西西的影就出現了, 邁著年邁的步伐顛顛跑出來迎接,脖子上還戴著一只喜慶的紅蝴蝶結。
“誰給你戴的呀,再戴頂小帽子就可以去賣藝了。”
鐘黎抱起西西往出來的方向走,疑道:“剛才什麼聲音, 家里有鋼琴?”
家里的格局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和傅聞深的東西已經都被搬回主臥, 原先那間客臥與另外一個空房間打通, 連同中間的多功能廳一起擴建一個足有三百平米的寬闊空間。
整面墻通鋪鏡子,一側是落地窗, 窗外開闊的視野可俯瞰云沂璀璨的夜景,另一側開了扇法式雙開門,推開門便是草木蒼翠、覆蓋薄薄一層白雪的臺花園。
落地窗與臺轉角, 擺放著一臺三角鋼琴。
“你把這里改建了練功房?”
鐘黎放下西西走進去,踮起腳尖輕盈地旋轉一圈。
傅聞深跟隨在后, 遞給一只牛皮文件袋。
“這是什麼?”鐘黎打開, 拿出里面的一摞東西。
先是天阜灣這棟房子的過戶資料, 贏了房子卻大條地什麼都沒管, 傅聞深已經將過戶手續都辦好, 連同房產證一起到手上。
“以后你可以在這里練舞。”
為了能多見到, 他還真是努力啊。
“我當然可以在這里練舞啊, 這個房子是我的。”鐘黎輕哼一聲, 端起房主的姿態對他發出正式警告:“我只是暫時收留你,不許惹我生氣哦,不然我就把你趕出去。”
傅聞深本不差這一套房子住,但他竟然也配合,從善如流地接的霸王條款:“好。”
過戶材料下面是幾張很舊的病歷,之前在書房屜里發現的那份,字跡不清、已經看不出時間的寵病歷。
那時候鐘黎以為他曾經養過什麼貓,此刻忽然敏銳地意識到什麼:“這是西西的病歷?”
傅聞深沒有否認。
“你怎麼會有西西的病歷,是我的貓,每次打針都是我陪著去的。”
鐘黎十分不解:“而且沒生過什麼病啊,一直都很健□□過最大的病就是冒。”
“是我送給你的。”傅聞深道。
“明明是我自己撿到的。”鐘黎說,“在我們家花園里撿的。”
傅聞深只是定定看著,不說話。
安靜片刻,鐘黎明白過來。
“你故意放那里的?”
“嗯。”
這個十多年來鐘黎都不知道的真相,完全在的意料之外,可又似乎很合理。
怪不得對除之外所有人都答不理的西西,莫名其妙地很親他。
原來傅聞深才是的第一個主人。
想到這里,鐘黎馬上強調自己的主權:“但現在是我的貓,是我把養大的,而且你上次已經輸給我了。下次離婚——不對,是分手,不許再和我搶的養權。”
傅聞深微妙地看一眼,說:“不會。”
鐘黎看看那份年久不清的病歷,又低頭看看癱在地上的白懶貓,抬頭時眼睛里全是明亮的得意。
“原來你從那個時候就暗我了。”
平時傅聞深對這個話題都閉口不談,今天卻沒有回避,也沒有否認。
“還要更早一些。”
“那是什麼時候?”鐘黎拉著他追問,“你這個人怎麼藏得這麼深啊。”
傅聞深沉默了會,回答:“第一次見你的時候。”
第一次見?
鐘黎蹙著眉心回想,第一次見是什麼時候?
小時候爸爸還在世時,跟傅長定不錯,那時傅聞越也還在世。
和傅聞深從小的沉悶不同,傅聞越開朗笑,是那個年紀的男孩子該有的模樣。
傅聞越經常帶到傅家去玩,鐘黎對傅聞深最早的印象,就是傅家那個坐在鋼琴前練琴的哥哥。
第一次去傅家時,在客廳甜甜地跟長輩們問好,傅家的人都很嚴肅,只有傅長定還會笑一笑。
那時傅聞深就坐在鋼琴前,正在彈貝多芬的《悲愴奏鳴曲》。
他沒有過來客廳接待客人,也沒有跟打招呼,大家說話時,他一個人沉默地練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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