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深頓了頓,先往下瞥了眼,抬眸朝看去,目幽邃:“不涂了?”
“涂。”鐘黎馬上老實乖巧地把腳收回來放好。
傅聞深卻將瓶子放到茶幾上,握住腳踝一拉,鐘黎低一聲,整個人被輕巧地帶到他跟前。
傅聞深將抱到上,溫熱掌心帖著他剛剛親手涂抹過的,手溫潤細。
鐘黎完就想跑,撐著他肩膀想下去:“不要,剛洗過澡……”
又被扣住腰按回來。
傅聞深吻上來,手掌溫度越過膝彎往上移,邊上去,細的油與他深長形鮮明對比。
鐘黎被回他上,沒多會便著細弱的氣伏在他肩上。
開春后雪漸漸化開,臺回復干凈青翠的模樣,池塘調制恒溫模式,各金魚游來游去,連接臺的玻璃上安裝了吊床,西西每天最的娛樂變躺在吊床上,隔著玻璃欣賞的小魚塘。
天晚了,這貓的作息比人類都規律,在吊床上打著舒適的小呼嚕。
那本厚厚的老黃歷掉在地毯上,發出咚地一聲悶響,西西敏銳的聽覺反地抖了抖,個懶腰換個姿勢,繼續在溫暖的室睡大覺。
幸而離得遠,客廳里逐漸發酵的兒-不宜的活,干擾不到純潔的睡眠。
鐘黎攥著他襟,做賊心虛地看看左右,確認沒有吳阿姨的蹤跡。
似是看出目的,傅聞深在耳畔道:“已經走了。”
哦,忘了。
鐘黎趴回他肩膀。
肩帶掉落,的緞面布料堆疊在發尾下方,潔白膩的脊背被海藻般的長發掩藏住,只一截盈盈纖腰。
傅聞深掌著腰,細地吻,低聲問:“什麼時候搬過來?”
訂婚宴后——準確來說,從除夕夜他求婚之后,搬過來這件事已經被提起多次,每次都被鐘黎敷衍過去。
一邊是傅聞深想要搬過來,一邊是家人希婚前這段時間都待在家里。
“爺爺還有媽媽都舍不得我,想讓我多陪陪他們,等到結婚再搬好不好?”
“我已經等了很久。”
鐘黎討好地親他一口,眨著水潤的眼睛說:“親你一下可以再等我一個月嗎?”
傅聞深從來不會在任何事上強迫,手指弄著,看片刻,道:“還有六個月。”
鐘黎笑著湊上去:“那我再親你五下。”
捧著傅聞深棱角分明的臉,在他上認認真真地親一口,報一個數字。
傅聞深配合地讓親。
數到五,親完剛要退開,傅聞深按著后頸把人回來,從淺吻變深吻,撬開齒關闖進來。
客廳燈比
臥室更熾亮,鐘黎坐在他上,有種無所遁形的恥。
傅聞深的吻流連在頸側、肩頭,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從脖頸到腳趾都泛起。
大概是姿勢問題,這一次尤其難熬,傅聞深的服被抓得皺作一團。
把臉埋在他頸窩,最后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傅聞深抱去重新洗澡的,但記得浴缸里的旖旎。
最后被傅聞深干抱上床,昏昏沉沉地在他懷里睡過去,然后半夜被醒了。
房間很暗,不曉得幾點鐘,用手指了兩下傅聞深的口,他醒來,手臂本能地收,將往懷里帶了帶。
“怎麼了?”他嗓音有些沙。
“。”鐘黎地說。
臥室燈亮起,鐘黎才看到時間:凌晨三點。
傅聞深下床去廚房,開火給煮了碗鮮蝦烏冬面,鐘黎坐在餐桌前面,捧著臉看著他有條不紊的沉穩背影,乖乖等候。
西西聞到蝦的香味,從的舒適大吊床上跳下來,踱著剛睡醒的步子走過來,沖傅聞深喵了兩句,告訴他給自己也煮幾只,然后踩著鐘黎的跳上餐桌,一起等飯。
鐘黎的小肚腩,西西為了兩口吃的忍辱負重,沒有一爪子拍開的咸豬手。
鐘黎得開心,又抱住狂吸一通:“寶貝真可。”
傅聞深將煮好的面和給西西剝好的蝦端上來,一人一貓開始埋頭吃東西。
傅聞深坐在對面,看著暖的燈照在那兩顆絨絨進食的腦袋上。
窗外夜如墨。
重新回去睡覺時,鐘黎練地鉆到傅聞深懷里,他手攬住。
鐘黎仰起頭,親了親他下:“好喜歡你。”
傅聞深低下頭來,吻落在發心。
熱期的小就像裝著磁鐵的一對梨,挨到一起便難舍難分,連著幾天,鐘黎白天去青云排舞,晚上回來天阜灣,和傅聞深一起待著。
到了第五天,鐘家來了電話,說爺爺生病了,讓回去看看。
鐘爺爺在電話那端連連咳嗽,聲音聽起來都好似蒼老了幾歲:“你怎麼給阿黎打電話了?不是說了,不要去打擾他們,我這就是小病,熬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咳咳……別大驚小怪,只是高燒四十度,我都活到這歲數了,什麼福都過了,不用那麼張我的老命,小事,小事,咳咳……”
雖然知道演的分居多,但該回去還是要回去的。
鐘黎哭笑不得地說:“好啦,我等下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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