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安是徹底發飆了。
聶辭趕攔著他,把柴雪護在后,“你好好跟說啊,又不是聽不懂。”
“說?說什麼!說跟那個學院老師的……”
“哥!那、那都已經這樣了,現在說什麼還有用嗎?”
“你……好,好好好!”
龍安拿起手機就出去了。
“誒!哥,你去哪?”
聶辭拉住,“你什麼都不要做!”
“可是……可是萬一他……”
知道在擔心什麼,聶辭理智道:“你說的那個人在江城,離這兒隔著十萬八千里呢!他就算想把他拽過來打一頓,那也要夠得著啊!”
柴雪一想也是,坐在那馬上泄了氣,“辭姐,你說怎麼辦啊?”
聶辭淡定地給夾菜,“繼續吃。”
柴雪看看,默默拿起筷子。
“給他打電話,讓他來帝都。”
柴雪錯愕地看。
“是男人就該有擔當,別拿什麼第一次當幌子。”
“可是……”
柴雪有些猶豫。
聶辭看著,微微一笑:“要不要打個賭?”
“什麼?”
“你哥現在一定是在聯系江城那邊的人。”
柴雪表一變。
瞬間又吃不下去了。
“與其讓他被你哥的人‘押’到這兒來,不如讓他主點。”
柴雪咬了咬,起:“我去打個電話。”
很快,龍安回來了。
他表不善,“那個臭丫頭呢?”
聶辭反問道:“怎麼,找到人了?”
龍安抬眸,面對聶辭時他的表倒是有所緩和,可眉頭還是皺著。
“我就這麼一個妹妹。”
r> “我知道。”
“我當是親妹妹。”
“我也知道。”
龍安擱在桌上雙手,“如果是許哲那小子……”
“你就會睜只眼閉只眼。”
龍安看,“他們年紀相仿,都是年輕人,就算偶爾犯點小錯誤,也不是不能被原諒。可那個老男人呢?他比小雪大了整整十五歲!他不是心算計是什麼?”
聶辭表示理解地點點頭:“是讓人氣憤的。”
的確有種自家好好的白菜被豬給拱了的憤怒心。
“可是,就像小雪說的,事已經發生了,就算你把他打了一頓,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咱們還是該想想怎麼解決吧。”
龍安知道說得沒錯,就是忍不住會氣。
不過聶辭的話他是聽的,所以很快他就整理好緒,聶辭又說:“你該到欣,起碼小雪會把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你,如果一直瞞下去才是最糟糕的。”
龍安不說話了。
這時,柴雪打完電話回來,悄悄看了哥一眼,說:“他說,明天一早會到帝都。”
龍安臉難看,但也沒說拒絕的話。
——
送聶辭回家的路上,龍安見地板著臉不說話。
知道他心不好,聶辭撲哧一笑:“我能想象到,你以后啊一定是個兒奴,看你對小雪就知道了,可能的爸爸都沒你可怕。”
龍安原本還繃著臉,聽到的話后也失笑出聲,然后緩緩道:“可能就是因為,跟我一樣,沒有爸爸在邊照顧,所以我對
也會格外嚴格。”
聶辭靜靜地看他,突然道:“真的很幸運,有你這樣的哥哥。”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也很幸運,因為有我這樣的男朋友。”
聶辭笑了。
卻沒有否認。
——
柴雪是第二天一早就打電話給聶辭的。
說那位老師到帝都了。
小丫頭的口吻慌的,想讓聶辭陪他們一塊去見龍安。
聶辭上午還有工作,中午才依約來到了一家帝都很出名的會所。
在帝都也有段時間了,對這家會所也是有所耳聞。
因為采取的會員制,不是誰都能來消費的,即便是想要為會員,門檻也是很高的。
聶辭到的時候是柴雪出來接的。
“你哥還真是為你下本啊,”調侃道:“這家會所普通人很難約到的。”
柴雪一愣,搖了搖頭:“不是我哥定的。”
聶辭揚眉,突然反應過來:“是你那位老師?”
“是啊。”
柴雪也是后知后覺,“辭姐,這里很貴嗎?”
瞧著也沒覺得有多特別啊,也就是裝潢好一點,綠化好一些。
聶辭頷首:“是相當貴。”
柴雪吃驚地微微張著,“可是……可是他哪來的錢啊?”
就算是院校老師,賺的也是有限的,或許會比普通人多一些,可來到這種地方消費,那不得把一年的工資都得搭進去?
這一路柴雪都是心事重重的,總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如果在電話里沒有說得那麼嚴肅,也許他就不會特意訂這種地方了。
“你不會是替他心疼了吧?”
nbsp; “沒有……怎麼會呢?”
柴雪才不會承認。
聶辭瞇起眼眸,“小雪,你不對勁。”
想當初對許哲可沒有想這麼多,更像是男之間的那種喜歡,純純的,不涉及現實,也更不踏實。
這時,兩人走進包廂。
只有龍安一個人在。
龍安抬眼看到聶辭,主迎過去,然后接過的包和外套,再拉開椅子讓坐下。
這一系列作練且有風度。
聶辭或許是習慣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人呢?”問。
龍安的臉不太好。
聶辭一滯,“你不會是給人家嚇跑了吧?”
龍安看著,言又止。
最后懊惱地別開臉,“算了。”
“怎麼了?”
他越是這樣聶辭就越是好奇,很會看到他這種樣子。
有人推門進來。
“你就是聶辭吧?”
聽到這個聲音,抬起頭,看到走進來的男人,高高大大的,穩重,英俊帥氣。
而且男人品很好,渾上下看不到一件名牌標志,倒更像是手工定制。
現在大學院校的老師,門檻都這麼高的嗎?!
總之就是很養眼很帥!
聶辭眼前一亮,立即去看柴雪,對不停點頭。
帥!
柴雪尷尬地低下頭,雖說龍安只是的哥哥,可還是有一種見長輩的覺,也是心虛得很。
“你好,我是聶辭。”站起來很客氣地打招呼。
對方一笑,朝出手:“你好,關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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