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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窮小子后,我被寵上了天》第一百二十九章 隔世

明眼人都能看破梁蓮花的把戲,開始見周南川和佟言不和睦,挑撥離間想上位。

后來見人家好了,知道收斂了,夾著尾做人,先把工作保住要

現在看到潘創義單,又投錢跟周南川一起當了老板,還是海城那邊過來的二代,心里便更加雀躍了。

沒結婚的姑娘主點爭取嫁個好人家正常,但潘創義看上去對梁蓮花沒什麼興趣。

反倒是梁蓮花有事沒事就往人家邊上湊。

梁蓮花被他懟得面青一陣紅一陣的,覺得自己長得也不難看,在村里也算是了,雖然比不過佟言和兩個姐姐,但也不差勁的。

周南川帶著佟言把車子開進園子里,轉移了大家的視線。

梁蓮花正愁不知道怎麼下臺,看到車子來了,眼淚轉頭往園子里去了。

許久沒到園子里來,佟言覺得這整個院子有些變化,樹葉從綠到深綠,幾乎遮住了頭頂的烈日,連一點隙都不留下。

沙地上被來去的腳步踩得實了。

鐵皮屋里還是之前的樣子,干干凈凈的,就是門口多了幾副工,影響整觀,周南川從屋里往下扔,讓工人拿走。

“我還不知道這里面別有天呢。”趙楚然和江月找了凳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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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著擺得整整齊齊的畫,夸道,“畫得真好。”

佟言陪著兩人聊天,周南川吩咐羅師傅中午加幾個好點的菜,又讓周雪琪去弄點水果。

周雪琪忙著網銷的事,中途被打斷,來了脾氣,“忙著呢!”

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正在門口等,嘆氣,將椅子一挪,“干嘛非得讓我去啊?我手里的事不是事啊?”

“誰給你發工資?”

周雪琪白了他一眼,“那我也不能用工作時間去搞這些事。”

“讓你去就去,快點。”

周雪琪翻了個白眼,轉頭去外面洗水果,回來的時候一只手端著盤子,另一只手自己的腰。

以前羨慕有文化的人,能坐辦公室,打電腦。

現在自己也會用電腦了,這才知道,做一上午比賣力氣還累人。

“喂……”

“雪琪,是我啊!”

孫蓉的聲音,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離婚了還打電話過來,不要臉,周雪琪直接掛,一句話都懶得說。

過了一會兒,走到鐵皮屋門口,電話又打過來了,心煩至極,“有病啊?”

屋里正在聊天說笑,聽到外面的靜嚇了一跳。

周雪琪控制不住自己,“是不是有病?打我電話干嘛?!”

“雪琪……”

這次不是孫蓉了,是顧東亭的聲音,“雪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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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琪順勢在鐵皮屋外面的臺階上坐下,“你有什麼事啊?”

茶店開不下去了,那兩家太厲害。”

“開不下去關我屁事!”

周雪琪看上去,說話更,被顧家掃地出門,還被殘忍對待,恨得咬牙切齒,也不顧邊上有人,急得哭。

顧東亭不學無茶店在他手里肯定會倒,只有他自己覺得自己能干,干什麼都能

“你個王八蛋,你還敢打老娘電話,打你.媽.比!”

顧東亭以為周雪琪還像以前一樣,他打罵一頓后哄一下就好了。

周雪琪破口大罵,直接撂電話,什麼難聽的字眼全罵了出來,“你不是聽你媽的話啊,你打我電話干什麼?不要碧蓮!”

“你,雪琪,你怎麼罵人呢?”

“罵你怎麼了,我還罵你媽呢,你拿我怎麼樣,你有本事再敢打我試試!”

“簡直沒素質,你沒素質。”

“我沒素質?顧東亭你個狗娘養的,你活該,對待你這種沒素質的人就不用有素質,狗雜種,打電話一次我罵你一次,去死吧……”

沒有給對方任何可乘之機,周雪琪掛了電話。

眼淚轉頭屋里,門是開著門,周南川正站在門口。

就算是聾子也都聽見了周雪琪大罵顧東亭的聲音,他是想提醒周雪琪注意一點,罵人別罵得太了,這特麼連他都聽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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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剛開門,就撂了電話。

氣氛忽然間就尷尬了。

“哥……”

“進來坐會兒。”

周南川沒提這茬,佟言也沒提。

周雪琪像個沒事人一樣,若無其事進屋后就開始聊天。

吃完午飯之后,趙楚然讓周雪琪配合,將周南川園子里的水果加自己的網銷購車,幫著帶貨。

風景很好,就在園子里,下午有些悶熱,趙楚然只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將產品掛出去,忙完了回到鐵皮屋睡午覺。

佟言剛出月子,養了睡覺的習慣,拉著江月和趙楚然睡覺。

三個人睡在一起,明明年輕還差著一截,卻都是當媽的人了。

佟言睡中間,將江月和趙楚然隔開,拉著兩人的手,“表姐,江月姐,謝謝你們這次來看我。”

“本來我們想多呆幾天,但海城還有點事,恐怕待不了那麼久。”

“不要,再陪陪我。”

“上次姑姑回來后發了脾氣,你多幫周南川說說話,還是接不了這事兒,上可能答應了的,心里不痛快。”

趙楚然不好跟說得太清楚了。

肖紅自打回了海城就在跟佟家豪鬧離婚,現在兩人已經分居了,肖紅出國去了,連孩子的滿月酒也沒來,既是氣周南川,又恨佟家毀了兒一輩子。

現在最痛苦的人就是了。

佟言隔得遠,什麼都不知道,早就想跟說這個事,但看前幾天還在月子里,周家人對還算不錯,便沒有說。

現在想說卻也說不出口了。

“我跟我媽說了,我說我過得好的,但就是不信。”

“明天我跟江月離開西北,還是老規矩,你有什麼事隨時打我電話。”

佟言沒說話,靜靜的躺在床上,過了一會兒,氣氛安靜下來,大家都要睡著了,突然問,“他怎麼樣?”

趙楚然睜開眼睛,“嗯,誰?”

江月側著頭,“你問秦風?”

“嗯。”

“他孩子十月份預產期,他跟丁佳曼現在還是三天兩頭吵架。”

江月的老公和秦風從小穿一條子長大的,回家后經常跟說秦風的事,知道得比較多,所以佟言一問,立刻就能回答得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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