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隨朝走過來。
他戴著戒指的那只手稍稍搭在腰間,隨著走和明亮燈的照耀下,在某個瞬間折映出一些晃目刺眼的線。
溫窈仿佛是被人施了定似的,站在原地一不,眼睜睜的看著晏隨離越來越近。
他是健康的小麥,劃割整齊又壁壘分明的上半,和房間偏冷調的裝修混合,溫窈的大腦凝滯了一瞬間。
……
不得不承認,晏隨的材真的很好,健碩的格,是典型的那種穿有型,更有型的人。
平素時總是被西裝包裹得一不茍的膛肩背,這時一覽無余,寬闊而偉岸,男人結,沿著往下是凸出的鎖骨,腰腹還帶著蓬有力的視覺。
溫窈的視線不自覺的順著下方移過去,又很怯怯的避開了他的關鍵部位,被浴巾圍裹的修長雙,無一不是充斥著男的魅力。
特別不爭氣的咽了咽嚨。
莫名有點。
接著驚慌失措的移開視線,試圖讓自己冷靜一點。
一直都覺得,不止男人是視覺,人同樣也是,男人善于斟酌挑選材姣好臉龐致的漂亮人,而人對形優越相貌不菲的男人,也抱著欣賞的態度,畢竟之心,人皆有之,也無可厚非。
他更近。
屬于他的氣息縈繞過來。
溫窈下意識的偏過頭,以為他要找算賬做點什麼。
沒想到晏隨卻是直接與肩而過。
有點意外但也跟著松了口氣。
男人走到床頭柜旁,打開在里面翻找東西。
溫窈聽見靜轉過,看著他,“你找什麼?”
晏隨找了找沒看見他想要的,頓時眉頭一擰,“這里面的盒子呢?”
溫窈愣了一下,走過去,細細回想了幾秒,“是不是一個銀的絨盒?大概有這麼大?”
手比劃了下,四四方方的一個,掌大的模樣。
晏隨矜貴頷首,“嗯。”
溫窈有印象,“我給收進帽間了,我以為是你的手表。”
而且的東西也多,為了方便,當初搬進來時,就給收拾了下,更趁手。
晏隨垂眸看了一眼,神似有那麼點不悅,還有些幽怨的分在。
…?
溫窈疑的捕捉,他的神已經恢復如初,冷冷淡淡的,什麼也沒說,直接轉進了帽間。
溫窈尋思,他這是因為擅自了他東西,所以生氣了?
有點好笑,是他同意自己搬進主臥的,而且還說這是家,既然都是家了,隨便一下又怎麼了,至于拿那種眼神看嗎。
過了會兒,里面傳出來晏隨詢問的聲音:“你把東西放哪兒了?”
溫窈慢吞吞的走到帽間門口,“就是你平常放手表的地方啊。”
像晏隨這種驕矜的人,鮮委屈自己,自然各個方面都是講求致嚴謹的。
他的手表都專門做了個柜子來裝,三層分隔開,每一塊都價格高昂。
“沒看見,你過來找。”
溫窈覺得他沒事找事,放得那麼明顯,怎麼可能看不見。
到底還是耐著子走上前。
看了眼擋在表柜前的男人,“讓讓。”
晏隨往后退了一步。
溫窈站過去。
就算穿了高跟鞋都比晏隨矮近乎一個頭,抵在他的下頦位置。
如今穿著一雙平平的涼拖,就是之前晏隨幫買的那雙淺紫的——沒想到晏隨后面竟然還留著。
就在晏隨口的地方,人上有淡淡的清香味,從晏隨的鼻息間佛過,再縈繞著。
溫窈一眼就看見了,再次覺得晏隨純粹就是為了看好玩兒。
拿起那絨盒,轉:“就是這個,這麼明顯你——”
驀地收聲。
子跟著繃起來。
晏隨在上方俯:“我什麼?”
溫窈眨了眨眼,指尖了小方盒。
他目攫住,慢條斯理的,“怎麼不繼續說了,嗯?”
“……遠,遠一點,你靠得太近了。”
溫窈吞吞吐吐,舌頭都有些打結。
的頭頂就是一排的置柜,晏隨抬手“咚”的一聲撐在上面。
溫窈不自的往下了脖頸,試圖屏住呼吸。
真的太近了。
覺空氣佛系變得稀薄起來,僅有的氧氣中都還摻雜他的氣息。
“近嗎?”
晏隨居高臨下的撇下眼皮。
“…嗯。”
迫很強烈。
溫窈求生很強似的,將絨盒轉了個方向,從兩人之間的那點隙里探過去,舉在和他的口間,“找到了,就是這個。”
晏隨看了一眼,沒太在意。
明明之前找得還急的。
“你打開看過了嗎?”
“沒有。”溫窈頭甩得像撥浪鼓。
把盒子往他那邊推了推,抵著他的膛,將他推得遠離自己。
晏隨倒是沒繼續為難,隨意一說:“不想看看里面是什麼?”
他聲音低沉,帶了點意味深長。
溫窈沒什麼好奇心的,拒絕的話莫名就吞了回去,“那我看看?”
晏隨:“隨便你,反正看又不收錢。”
“……”
老實說,當時溫窈收拾的時候,還真的差一點就打開了。
好在戰勝了自己的好奇心,沒去擅自窺探他的東西。
這會兒得了允許,仿佛自己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
不過——
溫窈像泥鰍似的,彎了腰猛地從他的范圍中鉆了出去,指了指旁邊掛著的服,“你要不要先把服穿上?”
晏隨毫不介意在面前展示自己的好材,也沒任何恥之心。
“我熱。”
熱嗎?
溫窈看了眼他,又抬頭去看中央空調。
“……”
明明就很涼爽。
他都已經這樣了,溫窈也不可能說讓他再之類的話。
而且他上就只有一條浴巾……里面穿沒穿,也不太確定。
想到一些兒不宜的畫面,又瞧瞧的瞄了一眼他的腹,卻不是看其他的,而是看他上那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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