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好吃的”三個字,眾人皆怔住。
“什麼好吃的?”汪全看著漪如,訝道。
“多了。”漪如道,“保障湖是揚州名勝,周圍有名的酒肆食肆到都是,什麼獅子頭、三套鴨、燴魚頭之類的,做得都比城里的食肆好吃。別的小吃也多得很,有幾家味道甚好,我平日里出來也總會去解解饞。”
汪全聽得這話,訕笑道:“君莫非要帶我等去吃小吃?”
“正是。”漪如頗為,“你們早上起來習武,定然耗費了許多氣力,寺院里這些素齋素飯是吃不飽的,總要吃些才是。方才那點早餐,油鹽寡淡,你們必定撐不到中午就要了,自然要吃些香的補一補。”
聽得這話,汪全和后兩名護衛的眼睛里都放出來,紛紛瞥向李霽。
李霽神毫無波瀾:“不去。”
漪如道:“為何?”
“我們到這寺里來,是為了禮佛參禪,自當遠離那葷腥之。”他說,“若是要吃,離開摘星寺之后,自可吃個痛快,又何必急于這一時。”
這話出來,汪全和兩個侍衛都沒話說。漪如看著他,撇撇角。
李霽畢竟是客人,容昉夫婦將他帶來,禮佛自是其次,首要的是招待他。用過早膳之后,夫婦二人帶著李霽和漪如先到寺里上了香,而后,便備下車馬,趁著暑熱未起,到保障湖上游湖去。
既然是出門,李霽臉上的喬裝自是不可,漪如照例親自替他將假須上。
“你為何不讓我帶汪全他們去吃東西?”不滿道,“你看他們早膳吃得那般,可見是了。他們在你邊保護你這般辛苦,你該好好恤他們才是。”
李霽不置可否,看了看:“是你自己想吃,還是他們想吃?”
漪如的手頓了頓。
“何意?”問。
“你覺得這寺院中的食無趣,便想自己出去吃,又怕容公和林夫人說你。于是,你便要拉人做墊背。”李霽不不慢道,“我和汪全幾人都是客人,容公和林夫人就算知道,也不會責怪。但你知道我不好勸,于是便想著從汪全他們上下手,是麼?”
漪如無言以對,看著李霽,將一片假須按在那漂亮的臉上。
李霽看著鏡子,皺皺眉,了邊憑空變出來的山羊胡:“這假須得與先前不一樣?”
“當然要不一樣。”漪如理直氣壯,“我花鈿也是每次都不一樣。你不是要遮掩面目麼?自然是要跟先前不同,才更不會被人認出來。”
李霽又瞥了瞥鏡子,似乎覺得有理,沒再多言。
二人出去的時候,馬車已經備好。
容昉看到李霽的模樣,隨即對漪如出不滿之:“你又胡鬧,阿霽才十七歲,哪里會有這般重的胡子?生生把人變老了。”
漪如反駁:“就是要這樣才好,誰還能看得出這是阿霽?”
林氏將李霽端詳著,卻笑了笑,道:“我看漪如這次得好看。阿霽雖看著年紀大些,卻也有年紀大些的俊氣。說到底,阿霽生得好,怎麼樣也不會難看。”
眾人說著話往外走,離開海棠院,出了摘星寺,乘上馬車去。
正值六月末,保障湖上的荷花開得頗是繁盛,蓮葉接天,花朵似繁星般點綴其中。
眾人乘坐的游湖馬車,四面雕花鏤空,既可遮擋,又可納涼觀景。微風吹來,荷香四溢。
湖邊,停著許多畫舫。
容昉夫婦挑了一艘,跟船戶談好了價錢,帶著李霽和漪如上船去。
船娘撐起長竿,畫舫緩緩離開岸邊,駛一池蓮葉之中。
船戶熱地為眾人呈上茶水和點心,容昉招呼汪全等人坐下吃東西,林氏搖著紈扇,跟李霽說起這保障湖上各景致的由來。李霽聽著,頗是認真。
漪如坐在李霽對面,著外頭的景致,百無聊賴。
已經許久不曾像現在這樣,無所事事地坐在畫舫里游湖。自從買了寶蘭坊,比從前更忙碌,每日想的都是如何賣貨,置層出不窮的事務。
上次來保障湖上看荷花,是什麼時候?漪如不想。回憶了一會,竟是記不得了。
畫舫的雕花窗敞著,闌干外,就是的荷葉。
碩大的葉片猶如碧玉盤,煞是好看。一朵一朵的荷花,白淺紅,各異。花瓣著,在微風中,婀娜人。
一只蜻蜓從漪如眼前飛過,未幾,落在一朵半開的荷花上。
那荷花離漪如很近,白的底,邊上卻著紅,俏可人。
漪如想把它摘下,可出手去才發現夠不著。船緩緩行走著,眼見那荷花摘不到了,漪如正當喪氣,忽然,一只手過去,將那荷花摘了過來。
李霽將荷花拿在手里看了看,未幾,遞給漪如。
漪如著他,笑笑。
“這里過一陣子蓮子就好吃了,藕也上了,最是香。”林氏對李霽道,“你若是不急著回去,便跟家中說一聲多留些日子,我們帶你嘗嘗鮮。雖廣州也不乏這等產,可揚州的手藝卻是天下聞名,別吃不到。”
李霽道:“廣州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回去置,我此番出來,亦許諾月余便回,路上來回便要涌去不時日,只怕待不得許久。”
林氏聽了,頗是憾。眾人說著話,忽而聽得一陣喧鬧的聲音傳來。
眾人看去,只見遠的一片水面上,沒有了荷花荷葉,頗是開闊。幾條龍舟正在競渡,鑼鼓敲著,岸上也有許多人圍觀,場面很是熱鬧。
容昉訝道:“這般時節,早已經過了端午,竟然也有龍舟競渡麼?”
船戶笑道:“可觀有所不知,這是保障湖附近鄉里的風俗。保障湖邊上有一座水神廟,祛病求子頗是靈驗,每年仙之日,也是附近鄉人的節日,定要在這湖上賽龍舟。今日不巧,正讓諸位遇上了。”
眾人恍然了悟。
容昉頗有興趣,道:“既如此,不若將這船駛過去,看一看龍舟也好。”
眾人皆贊,船戶也不推拒,將船朝那邊開了過去。但才到了湖心,突然,聽得后方傳來一陣敲鑼的聲音。看去,只見一條小船飛快劃來,上面站著幾人,面帶怒氣。
“你是哪里的船戶?”為首一人指著道,“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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