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湊在宋意歡耳畔說的,滾燙的氣息撲在耳廓,宋意歡雙手抵在男人的膛上,只覺得耳朵和半邊子都像是要被燒著了一般。
“我還不是為了救你?不這樣做,他們怎麼會對你放下戒心呢?”著他的耳朵聲說道。
從側面看去,兩人此時親極了。
“說起來,神醫怎麼會了燕云國主,你又怎麼會為燕云公主?”姬陵川問出了心的疑慮。
宋意歡便向他解釋了一番停云的份,又簡單說了他們在燕云的經歷。
雙手勾著他的頸脖,半掛在他上,笑得十分燦爛:“我如今可是一國公主,背后有一國之君撐腰,往后寧親王世子見了我,可得恭恭敬敬的。若欺負了我,惹得我不高興,我王兄是會替我出氣的。”
“救命的藥,你拿到了?”姬陵川沒有忘記他們當初去燕云的目的。
宋意歡道:“拿到了,待結束了戰事,回到豫國,便可讓阿爹服下。”
想起他了傷,著急地手便去拉他上的服,“聽聞你是中了毒箭才中招的,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姬陵川沒有阻止的作,任憑將自己的裳扯開,出壯有力的軀。
目在他那的強有力的上掠過,宋意歡耳尖微燙,垂眸認真檢查他的傷口,眼中有著顯而易見的關心。
他自中箭到現在已過去了十日,傷口雖然已經不再流,但看上去仍舊目驚心。那道箭傷離他被馬蹄踢傷的傷口十分接近,手指在兩道傷口的邊沿過,輕聲問:
“還疼麼?”
姬陵川深深與對視著,道:“在你來之前,不疼。看到你,它就在作痛。”
看到眼角有淚,他用大拇指替去淚水,道:“你不該來的,我被擒乃是設計好了的,目的便是進城暗中布置一切,這里不久后將會有一場惡戰,這場仗打了四年,太久了,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可我擔心你,我若不親眼看著你險,我難以安心。”
宋意歡輕輕揪著他的領,“便是這里再危險,能和你待在一塊,便值得。我會盡量保護自己,不會為你的拖累,也會盡最大的能力幫你。”
這番話,比任何的話都要扣人心。姬陵川眸變暗,用力將進了自己的懷里。
太久了,實在是太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將抱在懷里了。
早在肅城見到的時候,姬陵川就想這麼做了,可當時急著要去燕云取藥救齊磊,事關齊磊的命,他不敢多耽擱,只能眼睜睜放離去。
他還以為,他還要等上許久,才能等到眼下這一刻。
捧起的臉,他深深凝著的眼眸,呢喃道:“那便同我一起浴戰吧,我會安然無恙將你帶回豫國,我的公主。”
灼熱的氣息就像一簇火苗,將久別重逢的兩人都徹底點燃,姬陵川住的下,低下
頭將那嫣紅的給封住,徹底占據了主權。
被人如此親地對待,宋意歡一開始還有些不太習慣。
可他實在太過悉的一切,不一會兒就在他的指控下徹底失了方寸,不得不像藤蔓那樣攀著他的頸脖,將所有的重量都給了他,任憑他為所為。
屋的溫度越攀越高,倒影落在地上,纏得不可分。
這場“戰事”曠日持久,而兩人從頭至尾都沒有言語,赤誠地流著那份被抑在對方心的,搖曳的燭火中,眼睛里倒映著的是彼此的影,再也無法割舍分離。
手指過人的蝴蝶骨,在那上面尋到最為悉的小痣,姬陵川眼中布滿,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再次堵住了那雙紅。
雕花的架子床咯吱咯吱響了一宿,直至天漸漸泛起了魚肚白,屋的聲響才徹底止歇。
被翻來覆去折騰了這麼久,宋意歡早已疲累得說不出話來,雙臂勾著姬陵川的頸脖,窩在他懷中合上眼安心地睡去,邊還掛著淺淺笑意。
聞著陣陣清雅的杏花香,姬陵川抱了懷中的人,在發頂落下十分珍惜的吻。
有宋意歡這麼一個“刁蠻任”的公主在側,加上停云有意的施,無人敢來打擾宋意歡和姬陵川,兩人在屋暢快地補了個眠,直至睡到肚子止不住的喚,宋意歡才睜開了雙眼。
姬陵川早已醒了,但他卻并未起,而是攬著半靠在床頭,拿著一本書正看著,墨的長發披散在后,倒是令他那張時常冷峻嚴肅的臉龐多了幾分不羈。
聽到聲響,他朝看來,“醒了?”
低低應了一聲,赧地埋起了半張臉。
這不是宋意歡第一次與姬陵川同眠而臥,卻是第一次在姬陵川懷里醒來。思緒回籠之后,才想起兩人昨夜還做了許多親無間的事,比四年前扮作別人去侍寢的每一次都還要激烈。
這副模樣倒是讓姬陵川覺得無比新鮮,憐地將人往上抱了一些,姬陵川道:“昨夜我沒個輕重,不知有沒有傷到你,你可還覺得難?”
這樣的話從他里說出來,實在是讓人難為。宋意歡惱地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你昨夜沒個輕重!”
昨夜像是要被他拆了一般,如今覺得哪哪都不是自己的,比起圓房那次也沒什麼區別了。
鮮看到在他面前出這樣鮮活的一面,姬陵川心中喜歡極了,一臉嚴肅道:“這麼看來,我像是把你傷得不輕。讓我瞧瞧——”
他低下頭又吻了下去,宋意歡沒想到他一大清早又在發瘋,整個人慌得不行,一邊躲避著一邊驚慌失措地說道:“不、不必瞧了,我好好的,你先、先放開我。”
“是嗎?那看來是我不夠努力,這才沒能將公主伺候滿意。”
宋意歡倒吸一口氣,脖子向后仰去,手指不自覺抓住了他的雙肩。淚水蒙上了麗的鹿兒眼,泛紅的眼角讓平添了幾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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