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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欲燃》第205章 往後就不一樣了

聞笙上的白,並不是一貫穿的真款。

林九和十三們選的款式,純棉,寬鬆,穿在上,哪哪兒都遮得嚴實。

剛剛幫他洗澡時,好多地方都被淋了。

口那兒淋淋一片,又沒穿——

巍巍的,比起直接,還要引

又披散著長發,梔子般的雪潤小臉,微微垂著——

是那種勾著男人出手摧折的純。

聞笙也覺察了廖宗樓的目手擋,就聽男人笑了一聲。

聞笙抬起眼,就見廖宗樓角漾笑,臉上的神,說不出的正直清朗:

“醫生電話裏已經批評過,讓我務必承擔責任。”

聞笙:“……”

承擔什麽?怎麽承擔?

廖宗樓出右手,指尖輕挑了兩下,前細小的珍珠扣,就解開了。

“寶貝不是說,以後遇到什麽事,彼此之間,都要坦誠嗎?”

“我覺得很有道理。”

聞笙簡直都要炸了!

說的是這個意思?

說的是坦誠心事,不是坦誠相見啊!

下意識摁住男人的手,轉眼,又覺出不對。

低下頭,男人的手,剛好覆在前的起伏——

男人氣息微沉:“寶貝,不要急。”

聞笙被他說的,手指尖都了一下。

廖宗樓俯,明明是跪伏在床,侵略仍然強得嚇人。

他安的手,修長的食指豎起,往下一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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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子瞬間解開一排。

聞笙人都傻了。

這珍珠小扣子,兩隻手解開都要一會兒時間,他怎麽這樣一弄全都開了?

廖宗樓垂眸逡巡著——

盡管腦子裏已經告誡自己上百遍,要冷靜,不能再嚇到

可就這麽瞧了一眼,心裏便浮起一個念頭:

他這十分鍾的冷水澡白洗了。

涼冰冰的綠藥膏,敷在孩子細的腰肢,手指緩緩塗勻……

廖宗樓垂眸看著,一邊問:“疼嗎?”

聞笙小聲答:“有一點。”

回想起之前跟許醫生私下流的細節……廖宗樓頓了頓,又問:“當時疼嗎?”

聞笙連聲音都帶了一音:“疼。”

可見當時是疼得狠。

還真把人給整出心理影了!

廖宗樓薄抿,腰間上過藥,也不讓係上。

“房間裏也沒別人,晾著。”

不然以子,塗上藥又穿上服,蹭了大片,這淤青得什麽時候才能褪?

還真以為,接下來一周他都不了?

掛在腰間搖搖墜的白子,徹底褪去。

*

聞笙半躺在床上,前擁著子,發燙的臉頰,埋在枕間。

男人目深沉地盯著那片薄薄的白布料:“不是疼嗎?”

怎麽還非要穿?

這又不怕疼了?

聞笙沒答話。

白的指尖輕輕勾起那片薄薄的布料,沿著雪膩的大,緩緩剝離。

廖宗樓:“……”

就是故意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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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他的麵,這麽,簡直是……

廖宗樓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

到底顧及臉皮薄,到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好不容易才哄著人,願意給他看、願意讓他幫忙上藥。

一句話又把人說惱了,說不定今晚連房間都不讓他進。

帶著薄繭的手,摁在孩子的大,隻使了三分力:“寶貝。”

趴在枕頭上的孩子,嗓音細細地埋怨了聲:“疼。”

廖宗樓:“……”

這都嫌疼,那往後怎麽弄這事兒?

修長的輕輕分開,廖宗樓突然沉默了。

相比腰間的指痕,的淤青,簡直有過之、無不及。

難怪怎麽都不肯讓人家醫生檢查。

現在這副景,就是他這個始作俑者看了,都忍不住要罵——

他昨晚,確實不是人。

聞笙覺到有點不對勁,低頭一看,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男人埋頭在他間,啞著嗓子製止:“別。”

聞笙是不敢,但保持著這個姿勢,又全繃——

不一會兒,就覺得泛酸。

好在,廖宗樓終於抬起頭,從旁邊取過專用的那支藥膏。

一邊悶著聲道:“還腫著。”

聞笙見他指尖沾著白的藥膏——

現在再躲,未免矯

兩人已經有過之親,是在這世界上,關係最親的人。

可道理是這個道理……

他手指真的上來,那種異,還是讓忍不住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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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嗓音低醇,像是釀了經年的酒:

“寶貝,放鬆。”

確實太張。

雪白的足弓繃一條線,半趴在被子裏,渾——

不知道的,還以為刑。

*

廖宗樓見這副模樣,俯將人攬在懷裏。

頸側輕親了親:“寶貝,給我講講。”

“昨晚,真的一點都不舒服嗎?”

廖宗樓這樣的男人,難得徹底收斂了通的氣息,不橫不驕,連聲線都著正經的溫

全然沒有平日的冷峻,和那種掌控一切的強悍。

聞笙在他一下接一下的啄吻之下,軀終於不那麽繃了。

趴在綿綿的枕頭上,後男人的膛輕,半點沒有要欺負的意思。

小聲說:“中間有一會兒,有點舒服。”

但更多的還是疼。

廖宗樓蹙眉聽著,等了半天,沒後續了。

所以,整整兩個小時,就隻有中間一會兒?

思索片刻,男人斂眉,故作無奈地歎了口氣:

“其實,昨天我也不太舒服。”

聞笙一聽,頓時驚喜:“真的?”

廖宗樓垂眸,觀白的小臉:“嗯。”

聞笙沒忍住,繞在舌尖的話,沒怎麽過腦子,就迫不及待說了出去:

“那以後我們就不……”

男人的吻,不輕不重地落在的耳垂兒:

“不行。”

聞笙試圖跟他講道理:“可是我們都不舒服……”

廖宗樓眸暗沉,溫的嗓音,帶著哄:

“我聽說,第一次都是這樣。”

“往後就不一樣了。”

聞笙表示質疑:“怎麽可能?”

趁著分神的空當,指尖的藥已經喂進……

聞笙神微僵。

廖宗樓繼續纏吻著,一邊低聲問:“忘了在溫泉那回了?”

聞笙一聽,頓時不吭聲了。

男人聲允諾:“以後,隻會更好。”

聞笙心裏是不信的。

但廖宗樓塗藥塗得溫,吻得也纏綿。

被男人擁在懷裏,舒服得眼皮漸漸發沉。

孩子烏黑的發,鋪滿半幅雪白的枕頭,

還有一些發,纏繞在男人的膛。

不知不覺間,兩人就這麽相擁而眠……

聞笙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醒來的。

可能是熱,也可能是本能覺出了不對。

從廖宗樓的懷裏掙出、坐起。

畔的人,全程都沒有

聞笙突然反應過來,心頭一凜,手探向廖宗樓的額頭——

果然發燒了。

而且是高燒!

---

樓哥:生病不好。

ε--003d(´ο`*)))唉你們都沒有人誇我……想聽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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