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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婚後相遇時》第264章 包子麵條

電影是騙人的。

有部電影裏的主角生孩子的時候暈過去了,等再醒過來的時候,醫生把包好洗幹淨的孩子遞給看,出了欣的笑容。

當時我就覺得,啊,生孩子原來簡單的,睡一覺就行了。

但我的整個生產的過程都很清醒,每一個細節都很清楚。

我運氣還算好,順產,雖然痛但是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就這樣,我提前了一個月把我的寶寶生出來了。

當醫生把孩子從我肚子裏拿出來的一剎那,打一個不太好的比喻,就像是便已久的人終於撇出條來的順暢,而且一撇還是兩個。

醫生把寶寶舉到我麵前來給我看:“兩個男孩,都很健康。”

我隻看了一眼那兩個像小狗小貓那麽大的小朋友,他們就被醫生抱出去報喜了。

門外一片歡呼,孩子很好,我也沒事,隻是他們要暫時待幾天保溫箱。

眾人衝進來看我,我媽抖著手握住我的手,語無倫次:“雖然早了點,但還算平安,寶寶我看到了,好可。”

他們那麽小,那麽皺的,能看得出好看才怪。

顧媽媽看著我流眼淚,一個勁地說:“筱棠,你辛苦了。”

我隻是沒想到,孩子生的那麽快,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完全沒預料,現在孩子都生出來了。

我被送進病房,孩子送進保溫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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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媽媽給顧言之打電話,打了好幾個他都沒接,急的團團轉:“這個人怎麽回事?消失了好幾天了,打電話也不接。”

“媽。”我喊顧媽媽:“沒關係,反正都生了。”

“我讓他來是他來看看溫采音幹的好事!”顧媽媽已經知道了來龍去脈,咬著牙跺著腳道:“我要讓言之親自送進警局,我不關三年五年的絕對不會放出來!”

溫采音這次是攤上事了,今天就是來找我撒氣的。

幸好孩子沒事我沒事,但我也不會放過

顧媽媽氣完了過來安我:“筱棠,你不用管了,溫采音給我,我要讓償。”

顧媽媽有點誇張了,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看著我也笑了:“你這孩子,什麽時候都能笑出來。”

我這裏了大型的旅遊景點,每天都有烏泱烏泱的人過來參觀我和孩子。

他們先來看我,然後又去看孩子,然後再來看我。

然後在我麵前花式誇,孩子跟你長的好像啊,長大後一定是個小帥哥。

我真不知道他們隔著保溫箱是怎麽觀察的那麽仔細的。

二嬸沒忍住給小泗打電話,結果第二天小泗就風塵仆仆地趕回來了。

提著大包小包看著我癟癟的肚子就開始罵:“不是預產期還有一個月嘛,你怎麽趁我不在就把孩子生出來了?我們說好了你生孩子我要全程在場的,我還要錄像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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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當時看到我呼啦查的樣子,估計會當場暈過去。

小泗不知道溫采音的事,我也沒有跟說。

我生孩子的時候就被警察給帶走了,但說不是推我而是聽到保安說放手就下意識地放手了。

警察調取了監控,的確跟說的也差不多,所以暫時沒有進一步的證據就允許取保候審。

如果跟小泗說了,估計會第一時間衝進溫采音的家裏掐死

顧媽媽說一定要讓溫采音坐牢,我說不急,等顧言之回來定奪。

他的孩子,他的人,他來決定。

小泗打著來看我的旗號,一天來八趟,其實是來看孩子的。

自說自話地當了孩子的幹媽,二嬸說去金店給孩子訂製了金手鐲,克數太大了不像手鐲像手銬。

老太太也巍巍地來醫院看我,抱著的首飾盒,裏麵都是給兩個孫子的東西。

顧言之的幾個哥嫂也相繼來看我,帶了林林總總一大堆的禮,我的病房裏被塞得滿滿的,小泗說他們不是來看我,是來上貨的。

顧媽媽告訴我,顧爸爸有個很厚的本子,裏麵都是他給孩子起的名字,問我有沒有好主意,先以我的想的為主。

我說:“讓爸爸起吧,我都行。”

他們在眾多的名字裏挑了兩個名字。

顧赫南,顧采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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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這是顧爸爸翻詩經的時候,裏麵有一首詩,說的是大將南仲赴王命出征,曆盡千難萬苦最終凱旋歸來。

他覺得這個意頭很好,就在這首詩裏摘了四個字給孩子起了這個名字。

我覺得等孩子學寫字了,他們才不管意頭好不好,首先這麽多筆畫都得哭暈過去。

小泗吐槽說拗口,顧媽媽說起個好一點的小名,要不就大寶二寶。

小泗說:“這個太普通了,不如。”

“你這個太隨便了,不如大雙小雙?”

“十個雙胞胎九個都這麽。”

們僵持不下,我想了想,生他們的那天吃了包子和麵條,就提議不如一個包子,一個麵條。

小泗看著我:“你還記得我家那四條狗嗎,鍋碗瓢盆,都是你起的名字。”

小名起的越隨便孩子越好養,我不喜歡給孩子起英文名,我覺得包子麵條很親切又順口。

不管們,反正我就他們包子麵條。

孩子生下的第三天,顧媽終於打通了顧言之的電話,顧媽媽很生氣,在我麵前還在努力克製。

“顧言之,你在哪裏?你知不知道筱棠和孩子差點死在溫采音的手裏?”

顧媽又誇張了,溫采音還沒那種本事能夠要我的命。

過了一會顧媽把電話給我,說:“他要跟你說話,筱棠,你就狠狠地罵他,不要留。”

我接過電話,顧言之的聲音已經完全啞掉,我一聽到他的聲音心就頓時掉進了穀底。

我側過子臉朝著牆壁,顧媽媽便走出去了。

抖著聲音問:“江翱怎麽了?他不好嗎?”

“不太好。”

我的心髒都要停止跳了,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很機械地問:“怎麽個不好?”

“他產生了排異,麻藥的效果剛過他就陷了昏迷。”

“一直都沒醒過?”

“也許。”顧言之的鼻音濃重:“永遠都醒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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