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到小泗那裏,和江翱吵的正歡,看樣子快要打起來了。
我聽了幾耳朵,無非是江翱嫌棄小泗笨,一條大直路也能走錯,本就不適合出遠門,下次出去就應該帶個司機不該逞能。
小泗不服氣,說:“我又沒讓你過來找我,你管我那麽多?”
倆人吵來吵去聽得我頭疼,江翱隻是逗,可小泗是真的生氣。
氣的臉紅脖子的,一看到我來就說:“筱棠,我跟這個人完全不能相了,我一看到他就有想揍他的衝。”
“好了,你們消停一點。”我看著小泗:“賀雲開呢?”
“他在跟團隊開會,還在鄰城。”
“那他昨天為什麽電話關機?”
“在開會。”小泗也有點鬱悶:“這個人就是死腦筋。”
“那合同呢?”
“他讓助理過來拿了。”
“所以你開了四個小時的車差點死路上,結果沒見到人?”我忽然有點生氣,賀雲開心真不是一般的大。
“哪有死路上?”小泗鼻子:“他這人一向這樣的啦,搞研發的就有點像藝家,不拘小節。”
我回頭看了一眼江翱,他臉有點難看。
小泗去前麵點魚的時候,江翱一邊給我倒茶一邊忽然說:“當時,我們都衝了。”
“嗯,什麽?”我沒聽懂。
“小泗結婚的事。”江翱放下茶壺看著我:“我以為他不煙不喝酒,不嫖不賭有原則不貪財就是個好男人。”
“事實上,他的確是個好男人。”
“但他不會照顧小泗。”江翱說的很認真:“對小泗而言,會照顧的,會顧及的的才是好男人。”
“賀雲開也不大,他們倆又是閃婚,慢慢磨合,時間長了賀雲開就知道疼小泗了。”我隻能這麽說,我還能怎麽說?
“為什麽要讓小泗耗費青春等他慢慢長大?”江翱低頭喝一口茶,可能茶有點燙,他的眉頭皺起。
小泗點好了魚跑過來:“一魚三吃,魚頭做火鍋,魚片等會涮著吃,魚骨頭椒鹽。”
我不知道小泗生不生賀雲開的氣,如果是我,我肯定會生氣的。
賀雲開有點書呆子氣,我得是時候敲打敲打他。
剛好第二天我跟賀總出去開會,中午就近一起吃個午餐。
吃飯的時候,我若有似無地提起小泗:“那個蠢貨,一條大直路也能把自己給弄迷路了。”
賀總不知道這件事,他有點莫名:“什麽?”
“那天賀雲開不是出差,他忘了帶合同,讓小泗給他送過去,結果小泗推了一個集團的會議給他送去,路上還迷路了,雲開的電話也關機,擔心死我了。”我一邊說一邊留意著賀總的臉。
其實,論職位上,小泗還是賀總的上司,在公司裏當著眾人麵賀總還小泗傅總呢。
賀總臉微變:“雲開這孩子,有時候有點書呆子氣,這種事怎麽能讓小泗去做,一個孩子一個人開這麽遠的路。”
“我讓帶個司機去,剛好家的司機那天請假了,公司的司機不用,不想公私用。”我給賀總夾了一隻蝦:“小泗也耿直的很,您說萬一路上出了什麽事,都不好說,二叔他們現在隻有小泗一個孩子了,心頭一樣的疼著。”
“說的是。”賀總急忙表態:“我回去就好好說他,娶媳婦回家就是疼的,怎麽這麽心大意。”
“雲開也沒錯,就是可能一個人待久了,不知道有了伴的生活是怎樣的。”我笑著給賀總添米飯:“賀總,我們一人一半?”
“好好好,年紀大了碳水吃一點。”賀總了一口飯,看了我一眼:“傅總,下次有什麽你就直接跟我說,我就回去說他。”
“人家夫妻倆的事,我不好摻和,不過小泗是我姐妹,雖然隻比我小四天,但是我也就這麽一個妹妹,昨天在外地迷路了,天長水遠的我又過不去,急的不行,您瞧,我這腦門上還冒了一顆痘。”
賀總笑哈哈地看了看:“傅總放心,這種事下次不會發生。”
不輕不重地跟賀總提了,他人一樣的人,心裏自然就明白的。
小泗和賀雲開結婚,說句直接的,就是賀家高攀了,我倒不是要賀家把小泗像太上皇一樣給供著,那樣大可不必,但是昨天的事不能再發生。
賀總和我走到公司樓底下,他要去分公司看一下小泗,我就沒攔著。
賀總跟我揮揮手,忽然往我後看了一眼:“那個孩子,是來找你的吧!”
我不必回頭就知道是駱安安,這兩天每天都過來。
我向大門口走去,立刻迎上來:“喂,你讓我所有的朋友都不理我,你真的要趕盡殺絕?”
“對,你覺得你胳膊能扭得過大,你就跟我擰。”我走上臺階,在後麵氣鼓鼓的,但很快就泄了氣,追上來。
“筱棠姐姐。”的臉變得夠快的:“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讓我回去吧,我保證好好學習,如果這次我再食言,你就把我趕出西城。”
“你覺得我整天很閑?”我好笑地在臺階上站住:“我沒事天天就跟你周旋?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我知道我的份。”咬著牙說:“別以為我不知道。”
神神的,我倒要看能說出什麽來。
的世我和小泗都沒查出來,還是後來顧言之找人查的,能知道什麽?
我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咬著下瞪著我:“我肯定跟你們傅家有關係,不然你會管我?”
我就說嘛,不知道。
我轉就走,理都懶的理。
快走幾步攔在我麵前,忽然就拉住我的胳膊地跪下來了:“我錯了我錯了嘛,我好幾天沒吃飯了,我好啊,我以後好好上課,我發誓!”
舉起三手指頭:“如果我這次再不聽話,我就天打五雷轟。”
這是在傅氏的大門口,這又跪又哭的人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呢!
不要臉,我可要。
我甩開的手:“站起來說話,不然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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