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周歲宴之前,開始有很多禮往我們家送。
因為那件事,保安把關的很嚴格,請快遞送來的禮都在門口拆了再拿進來。
這天,顧言之的大嫂打電話把我約出來,在傅氏後麵兩條街的一個咖啡館裏坐下來。
笑嘻嘻地說:“公司裏人多雜,我不好送去你辦公室。”
從袋子裏掏出一隻小盒子推到我的麵前。
“這是給孩子的周歲禮。”說:“本來想送去你家,但是呢我們的東西畢竟和別人的不一樣,別弄混了或者弄丟了。”
聽的言外之意,送的東西很名貴了。
我在的注視中打開了那隻小盒子,便看到了兩枚璀璨的碩大的鑽。
我嚇了一跳,這個的確很名貴了,這麽大的鑽石很見的。
我立刻把盒子關上推回到的麵前:“不不,大嫂,這個太貴重了,小孩子生日意思一下就可以的,什麽服玩都行。”
“那是普通關係,我們的關係還能意思一下?”大嫂又把首飾盒推到我麵前來,順勢握住了我的手:“筱棠,自打你嫁進我們顧家我就覺得我們特別投契,不過你們結婚也沒幾天就離婚了,我還惋惜的。”
歎了口氣,皺著眉頭:“你哪裏不比溫采音那個的強百倍?言之有時候就是瞎。”
“我們的事已經過去了。”我笑著把茶給,不聲地回了自己的手:“溫采音也是過去式了。”
“是是是,溫采音是涼了,所以筱棠,我們才是一家人。”大嫂熱絡地道。
我看著大嫂微笑,刻意討好我,我能看的出來,這兩顆大鑽石想必十分痛,自己都不舍得穿戴這麽貴重的首飾。
雖然我不想收,但是這樣特意把我約出來我不能不收,等生日或者大哥生日的時候,我找個由頭再送給同等價值或者更貴重的禮給就好了。
於是我收下了,連連道謝:“大嫂你真是有心了,我替包子麵條謝謝你和大哥。”
“不用不用。”大嫂笑一朵花:“我們畢竟是顧家老大,要做表率作用,不像其他家,看到包子麵條就像是眼中釘中刺,特別是老三家。”
忽然低了聲音,四下裏看看,向我探過子著我耳朵說:“筱棠,我跟你說一件事啊,你心裏明白就行了。”
聲音又輕又快:“上個月包子麵條在我們家的時候,媽帶著孩子在花園裏玩,然後媽接了一個電話,就去旁邊聽,我在樓上房間的窗口看到老三媳婦把孩子坐的小車給推翻了。”
頓了一下,隨後看著我的反應:“孩子當時就在車裏,被住了哇哇大哭,摔得不輕呢!真是歹毒,對孩子也能下得了這個手。”
我坐直了,看著大嫂義憤填膺的表。
我不知道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大嫂這個人說話有點不著四六,但我想起來上個月包子從顧家回來,小上的確有一塊淤青,我們不養孩子,所以也沒在意。
“所以啊筱棠,顧家不是所有人都是善的,可以說大多數都心懷不軌,你才結婚就有了孩子,其他人能不眼紅?”大嫂說的口沫橫飛,其實我知道,最忌妒的是。
和大哥結婚好幾年了都沒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問題,現在聽說大哥在外麵有了點花頭,很焦慮,自然想找個人抱抱大。
“大嫂,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你以為我誣陷啊,飯可以吃但是話可不能說的。”
我沉默不語,大嫂拍拍我的手背說:“筱棠,防人之心不可無,鄧菲菲心腸不怎麽樣,和溫采音有得一拚,如果當年不耍手段,能嫁進顧家?”
鄧菲菲原來是個十八線的小明星,拍了幾部電影沒紅起來,我是聽說為了嫁進顧家無所不用其極。
但我對這些八卦向來不興趣,我和們也井水不犯河水。
大嫂又繼續絮叨:“筱棠,你後有多嫉妒的眼睛你都不知道,自從爸給你了顧氏的份之後,那些人都要瘋了。”
我喝著茶聽大嫂一個人自顧自地說:“那些人啊,恨不得搞瘋你,或者讓你人間蒸發。”
大嫂的向來沒把門的,但是我卻聽的眉心直跳。
我不由得把我這幾天的遭遇和大嫂剛才的話聯係了起來,本來我還在想除了溫采音姐弟我還有什麽敵人,但聽大嫂這麽一說,顧家的幾個兄弟可能都有嫌疑。
我的太在砰砰砰地跳,最近我一想這些事腦袋就痛。
我用手指按住太,大嫂還在嘚啵嘚啵說個沒完。
“大家都在打自己的小九九,你知道言之那時候和爸故意做出那場大戲出來,家裏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是做戲,但是就有別有用心的把消息給放出去了。”
大嫂吵的我頭痛,沒辦法思考。
坐了一會我說我公司還有事,才閉了,親親熱熱地跟我說:“筱棠,你放心,以後孩子在顧家的時候有我幫你看著,你就放心吧!”
我真誠地跟道謝,我知道大嫂怕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大哥在外麵的人風頭正勁,很有可能大哥會跟離婚,所以大嫂急於討好我。
這對我來說不是件壞事,現在想的不是如何爭到多的財產,隻想保住自己的地位。
我跟大嫂握了握手,大嫂連忙說:“筱棠,孩子你給我你就放心,我一定會給你看好的,反正,我這輩子估計是沒孩子了。”
“怎麽會?”我立刻說:“大嫂你還年輕。”
“就算我能生,你大哥也不一定願意跟我生,如果外麵的人懷了...”低垂著眉眼重重地歎了口氣。
大嫂是在找盟友,我就順手推舟,如果真的能上心的話,孩子在顧家也安全點。
“大嫂,凡事往好想,現在最重要的是和大哥的,而不是自憐自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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