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的我頭痛,我不想聽了,就去花園裏氣。
這個劇不說我也能猜的七七八八。
包子應該不是鄧菲菲推的,但肯定看到包子掀桌板了,不過沒過去製止,就眼睜睜看著包子摔了下來。
鄧菲菲有多歹毒我也清楚一點,當時做小明星的時候就特別會排其他人,還有的經紀人和助理都被折騰的蠻慘。
顧爸和顧媽是何等聰明的人,他們怎麽會不知道鄧菲菲的小九九?
所以,不用我聲討,顧爸顧媽會教訓的。
我在花園裏坐了一會,顧言之走了過來。
他遞給我一杯冰水,我接過來一口氣喝掉大半杯,頓時燥熱的覺褪去了一大半。
“筱棠,這次的事我媽他們很疚...”
“別這麽說。”我打斷了他的話:“孩子出事誰都不想發生,他們比我更加著急上火。”
“你能理解就好。”顧言之拿走我手裏的杯子:“還要嗎?再給你倒一杯?”
“不用了,我進去跟他們打個招呼就走了。”
我走進大廳,鄧菲菲已經不在客廳了,老三還在,顧爸還在臭罵他。
“帶著你那個心思惡毒的老婆滾出我們家。”
“爸,你遷怒怎麽遷到我上來了?關我什麽事?”
“你是瞎了才娶了那種人回來,滾,都給我滾!”顧爸雷霆震怒,玻璃茶幾桌的臺麵都要被他給拍碎了。
顧言之把老三給拉走了,顧爸的火氣才收了一點。
我寬了他們幾句就離開了顧家,我要去的地方是我朋友所在的鑒定中心。
其實他們已經下班了,但他還在等我。
我把樣本給他,告訴他是兩個人的。
他問我:“這兩個樣本鑒定親子關係嗎?”
“不,和我。”我說。
他略略有點吃驚,但醫生的職業守讓他什麽都沒問。
“好,”他接過來:“不過今晚做不了,要明天才能做,這裏是公家的,我不能在下班時間私下做檢驗。”
他說的我能理解,反正也不急於一時。
我說:“好,你安正常時間正常流程做吧,還有他們倆能不能做有沒有緣關係的堅定?”
“可以。”
“嗯,謝謝,請你替我保。”
“你放心。”
我走出了鑒定中心,上了停在門口的車。
我媽他們總是說包子麵條長的不像,所以剛才我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來,確定他們倆是不是親兄弟。
現在有很多個可能,也許包子不是我的孩子,所以他們倆不是親兄弟。
但也許麵條也不是,他們隻是兩個不相幹的孩子,不知道為什麽會變了我的孩子。
我太混了,我扶著方向盤半天都沒辦法開車,我的狀態太差了,如果強行開車的話,估計會把車開到人行道上去。
我給小泗打了電話,一驚一乍:“我剛要給你打電話,我聽我媽說包子摔了,怎麽回事?”
“小泗,你打車過來,幫我把車開回去。”
“你在哪?”
我發了定位給,等小泗過來。
來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拉開車門拍了我的肩膀我才回過神來。
“筱棠,你的臉好差!”關心地湊近我:“我聽我媽說包子沒大礙了,你別那麽擔心。”
“你來開車。”我費勁地從駕駛室裏爬到副駕駛,上了車,發的時候往外看了看:“這是哪裏,你怎麽到這來了?”
我沒說話,看著黑漆漆的夜空發呆。
“對了,你為什麽不能開車,喝酒了嗎?”吸吸鼻子:“好像沒有啊。”
了一下我的手,驚起來:“好涼啊,筱棠你這是怎麽了?孩子沒事啊。你初當媽太張了,隻要沒大事,摔摔打打很正常。”
“小泗,剛才我去了傳鑒定中心。”
“你去那幹嘛?”開著車,奇怪地問我。
“我拿了我和包子麵條的樣本去做鑒定。”我必須要告訴小泗,不然我會瘋的。
“什麽?”噶吱一聲把車在路邊停下來,扭頭瞪大眼睛看著我:“你什麽意思,我聽不懂。”
“我懷疑包子麵條不是我的孩子。”我輕輕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告訴小泗。
我的車裏很安靜,門窗都關的死死的,把外麵喧鬧的世界都隔離在了外麵。
小泗的眼珠轉了轉,很費力地吞了口口水:“你腦子有病?筱棠,你是不是發燒了?”
出手我的額頭,我把的手給擋開。
“兩個星期前,有人給我寄了一個用藥水泡的死嬰。”
張大:“什麽,你怎麽沒跟我說。”
“對方給我打電話,影那個死嬰才是我的孩子。”
“你神經,那都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的。”
“過了幾天我又收到了一個。”
小泗抓了抓頭皮,很顯然我的話讓一時之間沒辦法消化:“也許是惡作劇,你不必當真。”
“剛才包子摔了送去醫院,醫生給他做了個型檢驗,他的型是B型,可是我的型是A型,顧言之的是O型,試問我們怎麽能生出B型的孩子來?”
我的聲音在抖,小泗愣了好一會,再開口的時候聲音也是發抖的。
“會不會是醫生搞錯了?”
“所以,這兩件事結合在一起,你讓我怎麽不懷疑?我就來做鑒定了。”
小泗趴在方向盤上,看上去的打擊一點都不比我。
“顧言之知道嗎?”忽然直起問我。
“前麵我收到那些東西的時候他都知道,但包子的事不知道。”
“這件事太離奇了,包子麵條不是從你的肚子裏生出來的嗎,怎麽可能不是你的孩子?”小泗眼睛瞪得大大的問我。
問我,我去問誰?
我隻能告訴:“我不知道。”
“現在什麽都別想了,等孩子的鑒定報告出來再說。”
我重重地靠在椅背上,小泗再一次發了汽車:“晚上我去你家陪你。”
“嗯。”我閉上了眼睛,整個漆黑的世界都在我的麵前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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