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舉行完之後,陸曄帶著葉佳回了後麵的休息室。
按照流程,應由伴娘和其他服侍新娘的人,這個時候帶葉佳回去重新換一套服向他們敬酒,陸曄卻親自陪同著葉佳一起回去,不知道的都以為他們是太過恩,新郎舍不得和新娘子分開片刻。
但是隻有陸母不是這麽認為,所以當陸曄帶著葉佳去後麵的休息室時,也跟了過去。
陸母給葉佳準備了三套服,一套是婚紗,一套是敬酒穿的,還有一套是晚上房穿的。
敬酒穿的是鮮紅的旗袍,走路很方便,葉佳換上旗袍,看著上麵金線繡得朵朵梅花,是無比的致。
“老公,這旗袍的盤扣太多,你過來幫我一下。”葉佳換服沒有背過陸曄,就是當著他麵換的。走到他麵前,讓他幫忙。
陸曄看向葉佳,因為旗袍的盤扣沒扣上,裏麵隻穿了罩,大紅的映他的眼底,雪白的配上大紅,尤為的妖嬈。他手幫扣上盤扣時,手心都滲出了汗。
葉佳長得本來就嫵,穿上這件旗袍,合在上,將玲瓏有致的曲線盡顯,前凸後翹的。
將葉佳的盤扣扣上,陸曄緩緩開合著緋薄說著,“我要去一趟醫院,看下清音,你要陪我一起過去嗎?”
“可以不去嗎?”葉佳聲音清淺的問了一句。
剛才清音癡癡的盯著陸曄時,就覺得他們之間不像是正常分手十年的人。要說此刻的心,葉佳是懼怕那個清音的,擔心陸曄會跟清音舊複燃,畢竟陸曄現在還沒有上。
麵對清音,葉佳對自己沒有把握。
對上葉佳的視線,陸曄俯吻上的,像是在汲取口中的甜一般,纏綿悱惻的深吻,直到呼吸困難,因為缺氧臉而變得漲紅,才將鬆開。
耳邊又傳來陸曄低沉的聲音,“陪我一起去醫院,好嗎?”
“嗯。”葉佳腦袋還有些眩暈,眸子漉漉的看著陸曄。
和葉佳相到現在,陸曄對葉佳也有一些了解,很好說話,隻要他肯哄,給所謂的吃,就會順從聽話。
其實答應陸曄一起去醫院裏看清音,葉佳也不是完全被一個吻給收買的,既然陸曄想去醫院看清音,就說明心在醫院,他如果真想去醫院看清音,攔也攔不住,不妨就大方一點,陪著陸曄一起過去。
陸曄和葉佳一出去休息室的門,正準備要走,就被陸母給攔了下來。
陸母冷著臉,“你們這是要去哪?還有那麽多賓客在等著你們呢!”
“去醫院。”陸曄看向陸母,回答。
見到陸母臉黑沉,葉佳想著這大喜日子,也不想看到婆婆和老公起爭執,就連忙走向陸母說著,“婆婆,我們就去醫院一會。我陪著陸曄去,我自己的老公,我肯定會看牢的。”
知道陸母不喜歡那個人,也知道陸母在擔心什麽,葉佳這麽說著,讓陸母也不知道還有什麽理由再攔著了。
“你啊,真是個傻孩子。你讓小曄和那個人見麵,以後如果了什麽委屈,我可不會幫你了!”陸母恨鐵不鋼的瞪了一眼葉佳,心裏怒氣沒消,轉走了。
葉佳是個識大,分是非的人,陸曄目深沉的多看了葉佳兩眼,斂眸收回思緒,帶著葉佳去醫院。
梁清音被送去的哪家醫院,住在幾號病房,陸曄不知道。
上車後,陸曄沒有開車,再給沈卿打電話。問道:“清音的電話號碼,你知道嗎?”
坐在副駕駛的葉佳聽到陸曄說的這句話,心裏有稍稍的踏實了些,既然陸曄連梁清音的號碼都不知道,就代表著他們之間很久沒聯係過了。
電話那端的沈卿一時沉默,片刻問道:“陸古板你這是打算拋棄葉佳了?”
“沒有。清音住院了,葉佳陪著我一起去看。”陸曄解釋了。
電話那端的沈卿意味不明的笑著,“做男人做你這樣還真的功啊,兩個對你死心塌地的人,葉佳這麽大方,是允許你讓清音做小,當人養起來?”
“清音現在跟江斯州,我有妻子。”陸曄鄭重的說著。
言下之意是什麽意思,電話那端的沈卿能聽明白,葉佳也能聽明白,因為陸曄沒忘記他現在是有老婆的人,定位很清楚,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電話那端的沈卿沒再擔心陸曄就把電話號碼告訴了清音。
陸曄給梁清音打電話,電話是梁清音的助理接的,說了住哪家醫院,醫院的病房號,就掛了電話。
四十分鍾後,陸曄開車到了醫院,手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時,手被葉佳按住了。
葉佳目一瞬不瞬的看向陸曄,神很是嚴肅的說著,“進去看梁清音之前,我想先說幾點,你是我老公,梁清音是你的初友,雖然我是後來者,當我們是領了證的我是你合法妻子。所以,一、我不希你在裏麵待的時間太長,我會吃醋;二、我不希你和有肢上的接,就算是扶著也不行,我會吃醋;三、在裏麵不許忽略我,要時刻讓知道我是你老婆,不隻顧著和說話,我會吃醋。”
三條要求,葉佳在後麵都加上了,‘我會吃醋’四個字。
如果陸曄不在乎,別說吃醋了,就算心痛難過也跟他沒有毫關係。
“嗯,我會做到的。”陸曄微掀薄,緩緩說著。
如果陸曄隻是發出一個鼻音‘嗯’,葉佳肯定就不放心,因為會是應付、敷衍,但是後麵說了他會做到,葉佳就安心了。
但是就算陸曄答應了,葉佳還是覺得很擔心,清音對造的威脅太大了,沒見過清音之前,總聽別人提到清音,心裏就發怵。
於是葉佳不滿的雙手圈著陸曄的脖頸,吻上他的,又狠狠的在他的上咬了一下。有腥甜味了,才放開陸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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