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界的行當,其實是相通的。
就比如,國畫大師齊東方和雕刻張 張寶興早就認識了。
而書法學院的陳教授陳遠行自然也是認識齊東方的。
至于南京路懸墨閣的掌柜田解禮,本就是經營文房字寶生意的,自然對于齊東方、陳遠行和張寶興也是非常悉的。
四個老家伙都是一方大拿,年齡加起來都快三百歲了!
個個都是人兒似的。
而如今他們看向李沐的眼神兒,已經不是熱切了,而是狂熱!
徹底的狂熱!
隨便雕刻印章就刻出了靈蘊的字,栩栩如生的大龍,隨便修改破敗的畫作就能化腐朽為神奇。
這種點石金的功力,除非對藝擁有絕佳敏銳的掌控力,否則是本做不到的。
然而李沐才多大?
這麼年輕就有這樣的造詣!
這已經是舉世罕見的天才!
而對待這種天才,自然必須得結好!
“師父,請您一定要收我為弟子?”
齊東方躬要拜李沐。
剛剛齊東方單憑著印章上字的悟,便就提升了畫畫境界,而且更為驚人是,李沐竟然隨便的修改就讓一幅破敗的作品直接更上一層樓。
而剛剛書法學院的陳遠行、懸墨閣的田解禮爭搶盤龍印章的時候,齊東方也終于意識到剛剛李沐送給自己的盤龍印章是多麼的值錢。
“小友,是否能再寫出更多盤龍印章上的字?”
陳遠行目狂熱,簡直就差也要拜李沐了。
雖然印章上只有三個字,但是陳遠行已經看出李沐深厚的藝功力。
本就是書法大家的他,難得遇到這麼一個書法造詣深的人,他豈能錯過這樣流的機會?
“小友,這是我懸墨閣的至尊金卡,之后凡是您要出售任何文房字畫相關的件,我們懸墨閣都愿意高倍收購。”
田解禮很是恭敬的雙手遞上一張金卡。
本來他是來收購那枚盤龍印章的,但見齊老鬼此時對那枚印章張的不得了,而且還要拜李沐為師,田解禮哪里還不明白,李沐才是他更應該投資并結的對象。
而張寶興則是呵呵直笑。
他沒有想到李沐竟然能讓這三個老鬼折服。
他自己覺拜李沐為師真是賺大發了!
李沐面對三人的熱切,當真是哭笑不得。
而蕭飛雪眸閃爍。
這個弟弟簡直了!
圍觀的吃瓜群眾早已吃驚的七葷八素。
今天我們是忘了刷牙嗎?還是闖了金裝四大才子的拍攝現場?
就在這時,
大廳里,突然闖了一群黑壯漢。
“就是他!打傷了!”
這群黑人中,一個狗模樣的瘦猴,氣勢洶洶的用手指指向李沐。
暴戾的呵斥聲響徹整個大廳,引得人群耳一震!
大廳里的人群看到這群來勢洶洶的黑人,都紛紛避讓到一旁,免得遭無妄之災。
只見,這群黑人為首的是一個老者。
他穿一淺藍長衫,步履堅實,神矍鑠。
“聽說,是你傷了坤然?”
老者來到李沐面前,聲如洪鐘,氣勢驚人。
“是我!怎麼了?”
李沐淡淡笑道。
“呵呵!好小子!有膽!”老者眼神冰冷了幾分,隨之對著旁的黑西裝大漢吩咐道:“把他給我趕出藝館去!”
“是!”
一群西裝大漢便要手。
“慢著!”
齊東方突然開口。
同時,他臉不虞的看向老者,“天錦,這位是我師父,你敢他?”
齊東方的話剛剛說完,大廳里的眾人皆是一愣!
什麼?
天錦?
龍國書畫協會的會長天錦?
來這里的都是搞藝的,多都了解一些。
相傳,天錦學究天人,藝造詣不凡,不但在龍國,而且在全球都是獨一份的。
但是天錦此時像是遭了晴天霹靂,“……他是你師父?”
這怎麼可能?國畫宗師竟然拜一個年輕小子為師?
“如果你把我師父趕出去,那麼以后我都不會再去參加什麼勞什子書畫展了!”
齊東方卻是神鄭重道。
“你……你不參加,就不參加!坤然是我兒子!他打傷了我兒子,當老子的豈能不報仇!”
天錦咬著后槽牙,恨很的講道。
不就是一個國畫宗師嗎?沒有你!我們書畫協會照樣玩的轉!
“上啊!你們還愣著干嘛?”
天錦對旁邊的黑大漢無比憤怒的講道。
“是!”一眾大漢齊齊刷刷的又要上前。
“慢著!”
雕刻張 張寶興站了出來。
“老,得饒人且饒人!何必把事做絕呢?”
張寶興著天錦,嬉皮笑臉道。
“你讓開!”
天錦呵斥道。
他沒想到雕刻張也要攔著他!
“老,如果你敢我師父,以后我就和你恩斷義絕!”
張寶興一改頑模樣,頓時冷著臉講道。
“什麼?!你也拜他為師了?”
天錦頓時瞠目結舌!
你是堂堂雕刻界的祖師爺啊?
你還用得著再拜師?你腦子沒病吧?
“不錯!我已經拜李沐為師!以后誰惹我師父,誰就是我敵人!”
張寶興著天錦一字一句的講道。
天錦一聽,怔在原地!
“老,這事就算了吧!”
此時陳遠行走了過來,也是忙替李沐講話。
“什麼?連你也攔著我,莫非你也拜了他為師?”
天錦不可思議的著陳遠行。
這可是國首屈一指的書法大家呀!
“嗯!差不多吧!我正在醞釀!”
陳遠行李沐,老臉微紅。
醞釀?
這是什麼鬼?
怎麼你們一個個老不修的,怎麼都要拜李沐為師?
天錦忍不住后退幾步,險些摔倒。
但是,這還不算完!
只見,田解禮來到天錦跟前。
“我們懸墨閣,你是知道的,我們全球都有分店,要是你得罪了李先生,我們以后不介意封殺你們書畫協會的會員,不行我們也可以建立一個全新的藝聯盟。”
啥玩意兒?
懸墨閣的掌柜也來替李沐說和?
天錦簡直五雷轟頂!
頓時,一口鮮噴出。
他就是想報個仇啊!怎麼就這麼難?
而旁邊的西裝大漢們也是慌了手腳,看主家這個樣子,忙是上前攙扶著已經暈死過去的天錦悻悻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