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譏諷的一句,喬思沐風輕云淡地離開。
實驗室里的花玥看著囂張無比的喬思沐,不由輕笑出聲。
果然,喬思沐還是喬思沐。
再看向倒在實驗室門口的眾人,眼里的不屑越發的重。
這些人也真是好意思。
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小姑娘。
如果喬思沐沒有這麼厲害的手,還不得被他們活活欺負死?
眼神落在老人的上。
這些人真是年紀越大越不要臉。
第三實驗室組長覺著自己渾骨頭都在疼著,但也只能忍著骨頭的疼站起來,順便將其他人也陸續扶起來。
也虧喬思沐還本著一點尊老的心,那個老人逃過一劫。
只是,喬思沐此舉無疑大大下了他的面子。
老人看著喬思沐離開的背影,恨得牙的。
人群里的其中一個人微微低垂著腦袋,說道:“這麼做太囂張了!”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那人繼續說道:“可不能讓這麼囂張下去,得給來個下馬威,讓知道這里不是的地盤。”
大家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第三實驗室組長忍不住說道:“但是這樣的手……而且對藥理也非常通,怕是不好下手。”
“對藥理再通,也終究只是一個人,做個實驗出點問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那人繼續說道。
其他人忍著上的痛疼,心里也對喬思沐很不滿,只不過剛剛這一摔也摔出了一點敬畏。
心里再生氣喬思沐,可卻也不太敢想出來什麼辦法。
老人沉著臉,看向那個一直腦袋微微低垂的男人,“這麼說,你有辦法?”
男人斂眸說道:“我記得你的手上最近有一個實驗,因為危險太大所以不得不中止。”
老人當即想起來。
那個實驗確實危險,一開始并不知道這實驗危險有那麼大,并沒有做好足夠的防備,導致直接死了四個研究人員,后來在做好了準備的況下,還是死了一個,還有一個直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所以,這個實驗只能暫時封存,等找到了有合適的應對辦法后再重新開啟。
第三實驗室組長聽出來了他們的意思,心頭不由一驚:“這會不會太……”
太狠了些?
這個實驗弄不好就是直接要人命的事。
“這件事我心里有數,你只管忙你的事就好,不用手。”老人對第三實驗室組長說道。
見第三實驗室組長沉默了,老人提醒了一句:“別忘了你的份,為了一個外人而失去這麼多年努力的果,值得不值得。”
第三實驗室組長忍不住說道:“可畢竟是……如果在這里出了什麼事,我們沒有辦法對外做代。”
老人只覺得他說的話很莫名其妙:“怎麼?你該不會以為我們想要了的命?”
第三實驗室組長沒有說話。
從他們剛剛的決定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
老人輕笑出聲,拍拍第三實驗室組長的肩膀,說道:“你當我不知道的份?我只是希能經過這次的事讓知難而退,要是真的在這里出了什麼事,不要說你我,就是整個永僑醫藥只怕都保不住,我還不至于這麼蠢。”
聽著老人的話,第三實驗室組長提著的一顆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他對喬思沐的緒非常復雜,有敬佩,但他看著喬思沐對永僑醫藥的態度也頗有不滿,所以,他心里也希喬思沐能吃點苦頭,卻又不希出事。
至,不能在永僑醫藥出事。
下完決定后,老人就開始安排讓喬思沐去完那個實驗的事。
當老人找到喬思沐的時候,喬思沐正在園區里閑逛著。
“喬教授倒是悠閑。”老人淺淺笑著說道。
喬思沐看到不請自來,臉上還帶著幾分笑容的老人,似笑非笑地說道:“喬治博士不也是一樣?竟然還有空來找我這個閑人了。”
老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還請喬教授見諒,之前我們是發生過一些不愉快,但喬教授要是站在我們的角度想一想,應該也能理解我們的心。”
“你這麼說,倒是好像也有一點道理。”喬思沐似乎頗為認同地說道。
老人臉上的笑容再深了深,而后說道:“喬教授能諒解就是最好的。”
喬思沐一邊走著,一邊淡聲地問道:“喬治博士還是直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
老人直說道:“是這樣的,這段時間喬教授雖然來到了永僑醫藥,可是一直都沒有給你安排相應的事。”
“我相信你們有自己的想法,我無所謂,現在我也樂得清閑。”喬思沐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說道。
雖然喬思沐上說著不在乎,但是老人心里清楚,這件事怎麼著都得找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老人一臉抱歉地說道:“實在抱歉,并不是我們要故意晾著喬教授,只是喬教授的況特殊,而我們這里的況也和外邊不太一樣。
其實我們也一直在尋思著能夠給喬教授安排什麼。”
說著,老人輕笑一聲:“這話是我們托大了,喬教授想做什麼也不著我們來安排。”
聽著老人一句話要用一堆話來鋪墊,喬思沐聽著都覺得累。
這些人說話就不能干脆一點嗎?
偏偏要繞這麼多的彎子。
“喬治博士你有什麼想說的就直說吧,你想我做什麼?喬治博士不用多想,既然我決定了來這里,那麼我自然也做好了給你們幫忙的準備,要不然我來這里是吃飽了撐著的?”喬思沐淡聲說道。
聽出來喬思沐話語里的諷刺,老人臉上劃過一抹不好意思,眼底的不悅一閃而過。
只是臉上還是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對喬思沐說道:“喬教授能夠這麼想就是最好,說到底還是我們的不是。
還請喬教授相信,我們一直在給喬教授尋找著最合適的實驗,最近也正好有一個實驗,我們實在沒有辦法攻克,所以只能來請教喬教授,希喬教授可以幫上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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