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漫電影節獲獎一事在微博熱門上持續了許久,直到熱度消散,還有人在討論出席活那一天的禮服。
英國的秀款高定,就算是借也要提前兩個月。
子不是很貴,倒是品牌高定選擇客戶有自己的標準。每季度需要在品牌消費五百萬,累計一年消費兩千萬才會有購買和租賃資格。
當然,品牌代言人除外,但溫漫顯然并不是。
如此大費周章,除非是在兩個月之前就已經知道自己將會在電影節上提名得獎。
溫漫的確提前知道,但實在沒有那麼夸張。在收到消息的時候將這個消息告知了聞雅,兩個人商量著要在那天穿上最漂亮的子。
聞雅獨攬大權,表示會替溫漫解決。
誰知道聞雅弄了一條這麼貴的高定款送來,心打包空運,用的還是聞彥川那架私人飛機。
【一部戲就可以紅,穿天價高定,溫漫的命還真是好。】
【主要還是資源給的好,近兩天溫漫上熱搜的速度比一線大牌明星還要頻繁,不得不說公司和經紀人是真的會運營。】
【聽說現在有不導演準備抓熱度,投了劇本給,經紀人把關嚴格,到現在還沒接下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心氣高了不想接小制作電影。】
【要說小制作,《北鯨》這部電影不也是小制作嗎?】
【有名氣之后惜自己的羽很正常吧?可以理解,總比一直撈金拍爛片強。】
【出道快七年第一次出演主角,以前參加電影發布會要站在角落里被主持人問及緋聞被的啞口無言,海報上連自己的照片都沒有,被經紀人著去出演花瓶節目,資源全部被分給了同公司的小咖,只能另辟蹊徑去拍攝雜志封面,占著熱搜也從來都是以緋聞的方式進大眾視野,說溫漫的命好?老第一個不服。】
【當初因為某影帝的事,溫漫被罵的全網嘲諷,去黎參加時裝周都沒有品牌愿意借服給,結果全網出才是被小三的那個也沒人給道過一次歉吧?這樣怎麼算是命好?】
【同上,陳粵當初自己不也是站出來承認了迫溫漫去做了一些不愿意做的事嗎?換了經紀人之后資源和待遇才慢慢好了起來,老何和漫漫彼此都算遇到了貴人。】
【整理了一下溫漫從出道到到現在的所有的影視合集,大部分都是花瓶或者一閃而過的客套角,不是一蹴而,不是一夜紅,是苦盡甘來。】
【說真的,如果說遇到貴人的話,那位太子爺才算是溫漫的貴人吧……】
【驚了,當初不是有營銷號說太子爺只是玩大發嗎?認真的?兩人在一起的事都出來多久了還沒膩嗎……】
【嗯,知人來了……不僅沒膩,今年年的時候在倫敦泰晤士河的煙花秀看到兩人在一起抱著看秀,有朋友是秀場的工作人員,聽說那天的投資方是為華裔富商,是誰不用多說也能猜得到吧?】
【比起太子爺有沒有膩,我更關心太子爺究竟多有錢!】
【世界參差不齊,原來我只是社會上的一枚邊角料罷了!】
……
車門被拉開,簌簌的風聲從耳邊灌,溫漫裹了上的大,將手進聞彥川的手心里,又塞到他的大口袋中。
前兩天剛下過雨,風吹來都帶著一泥土翻新后的味道。
“明天要去飛去柏林幫我父親完工作,今天先陪我看一場電影。”
聞彥川的聲音輕沉,握著溫漫的手微微。
溫漫轉頭看著他:“看我的電影?”
聞彥川‘嗯’了一聲,打趣他:“不敢讓我看?”
溫漫癟:“有什麼不敢的?我們可以在家看,影院現在應該沒有我的排片了。”
在電影上映當天,和全劇組包場看過全片,向導演組要了帶子,制了盤寄給聞雅。
溫漫想了想又問:“你沒看過我的電影?”
“看了,”聞彥川想了想,“在倫敦的時候我和母親大哥聞雅坐在一起看的,他們反應不錯,尤其是我母親,哭得很厲害。”
溫漫一愣,強風吹過打在的臉頰上,發向柳葉條一般胡飛舞。抬手弄了下頭發:“怎麼會?”
聞彥川沉默了一瞬:“母親說年輕的時候也有個白月。”
溫漫背脊僵住,下意識問:“伯父知道這件事嗎?”
聞彥川轉頭看,點頭肯定:“他本來不知道,但是看完你的電影后他就知道了。”
“在聽到我母親哭著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氣得好幾天沒有下樓吃飯。”
而那盤勾起孟書竹青春回憶的電影盤被封鎖在了柜子里,儼然了聞家/片的存在,誰也不敢當著聞景山的面拿出來觀看。
溫漫捂著臉:“聞老先生一定恨我了。”
電影院是獨棟的,一樓像是間會客大廳,前臺擺滿了進口零食和米花,就連可樂機都是品牌聯名款。
聞彥川帶著一路上了二樓,溫漫還有些遲疑,看著后的工作人員,聲音低沉:“我們不用取票嗎?”
在樓梯拐角開始,溫漫就看到墻壁上掛滿了鑲金相框,像是藝展覽一般,每一張都是自己的影視劇照。
每一張,從左到右,按照拍攝的年份標注好序列,如同電影海報一般。
溫漫愣住,指著上面的相框說:“這部片子我只是個龍套,影院已經沒有排片了……”
的心‘咯噔’一聲,好像想到了些什麼,轉頭不可思議地看著聞彥川。
他沒有回答,只是牽著溫漫的手推開影廳的門。
上面正播放著《落在北極的鯨》先導片,溫漫的聲音在整個影廳回。
幕布前沒有排的座椅,倒像是個私人影院。
溫漫站在他邊,目呆滯地看著大熒幕上的自己。
“這里永遠都會有你的排片在,不管你出場的時間夠不夠一分鐘,只要影片中有你就永遠不會下架。”
溫漫攥了聞彥川的手,著他凸起的青筋,著他脈搏的跳。
“我都說了是小時候不懂事的天真,你不用當真的……”
溫漫咬著,口震,幾乎要從嚨躍出。急促地呼吸著,連自己的聲音都快要聽不見,耳邊不斷回著的,是沉重有力,一聲又一聲的‘咚咚,咚咚’。
著他的手,尾音抖:“我只是隨口說的,都這麼久了你怎麼還記得?”
電影廳中一片昏暗,熒幕上的燈打在溫漫的臉頰上,側著,將長睫的影輝映在鼻骨上。
聞彥川抬手覆在的臉側,指尖輕勾著的耳垂波,語氣溫細膩:“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
聞彥川的嗓音低沉:“以后別人再問起你,小孩,你小時候的夢想實現了嗎?”
溫漫著他那雙沉邃雙眸,深陷其中。看著他薄輕啟,聽著他語氣含笑。
“你就可以大方地告訴他,你已經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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