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下山,司機陳禮帶著傅小安和司冥夜先回車上等待。
錦朝朝和傅霆淵一起朝著村莊走去。
“有人嗎?”錦朝朝站在村口喊了一聲。
沒有人回應。
有的是一些細微的響聲,仿佛是人在激的時候,到了家裏的東西,發出的靜。
和傅霆淵對視一眼,紛紛無奈歎氣。
傅霆淵走到一家農戶的房門前,輕輕地扣著門上的鐵環。
他不疾不徐,很有禮貌地敲了三下。
“咚咚咚!”
有節奏的三聲,把屋裏驚慌不安的死人嚇得麵蒼白。
“那鬼來了,來敲我們家門了。”男人的聲音抖得不像樣子。
人手中拿著刀,懷裏抱著一個竹筒,裏麵全都是黑狗。
兩個孩子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傅霆淵敲了好半天,都沒人回應。
錦朝朝耐心全無,走上前,手中的飛劍凝聚實質。
舉起劍,砍下去,像是切豆腐一樣,把木製的大門劈兩半。
黑暗中一碗黑狗潑了出來。
傅霆淵眼疾手快,一把摟住的腰,旋躲過。
錦朝朝隻覺腰間一,人已經遠離了危險,腰間強健有力的大掌特別有安全。
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小心地護著。
心裏升起甜。
順勢靠在傅霆淵懷裏,擔心問道:“是黑狗,你沒事吧。”
傅霆淵覺到在膛的人,似是故意靠近了些,心裏沒來由地升起一甜。
霎時間,連說話聲音都變得磁沙啞了幾分,“我沒事!”
“那就好!”錦朝朝咳嗽一聲,“你放開我,我去問問怎麽回事。”
傅霆淵聽話鬆開手。
掌心一鬆,的消失,他的心也隨之一空。
錦朝朝從包裏拿出夜明珠,大步踏房子裏。
兩夫妻手中拿著刀,護著兩個孩子在角落。
“鬼,別過來,我們不怕你。”男人隻覺渾都僵了,手中的刀幾乎握不穩。
夜明珠淡綠的燈打在錦朝朝臉上,看上去像極了遊行在夜晚的鬼。
見對方誤會。
也就懶得解釋,直接問道:“你們這麽害怕我,難道做過什麽虧心事?”
剛問出口,人就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梅花,你要怪就怪村長,是他提議把你綁去廟裏獻祭,是村裏的男人不顧你的哀求,強行要了你。俺隻是個人,什麽都管不了,你放過俺吧。”
錦朝朝從人的話中,聽出了不重要訊息。
梅花,村長,獻祭,村裏的男人。
不用多思考,也能大概猜出一段故事。
一個梅花的人,被村長要求獻祭,被綁去了廟裏獻祭,結果被全村的男人玷汙……
不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但也八九不離十。
錦朝朝冷了臉,“梅花是哪來的?”
跪在地上的人,早就被嚇破了膽,知道什麽就說什麽,“梅花,你是被王阿婆賣給莫十四當媳婦的外地人,俺不知道從哪來。梅花你要怪就怪莫十四,他嫌棄你生不出兒子,才把你給村長獻祭。”
錦朝朝越聽,越覺得憤怒,“那山上為什麽有那麽多骨,那些死去的人,都是外地的嗎?”
這個問題,好像問到他們的忌。
人愣了一下,驚恐地抬頭看向旁邊的男人。
男人撲上前捂住人的,似是才反應過來錦朝朝並不是鬼。
他仔細盯著錦朝朝看了一會兒,就兇神惡煞地站了起來,甚至重新到他掉在地上的刀,“你是外地人?你怎麽知道我們山上有骨,你上去看了?”
錦朝朝用冰冷的目盯著男人,“我是外地人,有問題嗎?”
男人目兇,“外地的人來了我們村,就別想出去。”
他拿著刀,像是一個窮兇極惡之徒,想要用刀威脅製服錦朝朝。
錦朝朝握夜明珠笑了,看來這個村裏就沒有一個無辜之人。
那男人還沒靠近錦朝朝,就被傅霆淵一腳踹飛出去。
他摔在牆上,又到地上,捂著似是要碎裂的肚子好半天都不過氣來。
傅霆淵拉著錦朝朝轉向外麵走,“看來這個村子,問題很大。要不咱們報警,讓警察過來理。”
“還是先把那個惡鬼給理了,不然警察來了,也無濟於事。”
兩人走到第二家敲門,仍舊無人開門。
錦朝朝破門而,著家裏的男人帶去找村長。
村長住在村子最中央的位置。
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須發皆白,幹瘦的臉皮耷拉在臉龐上。
他看到錦朝朝,眼裏滿是戒備,“我們村不歡迎外人,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錦朝朝站在院子中央冷笑,“我不管閑事,今晚你們村就會被屠村。”
村長疾言厲,“那也不需要你管。”
他已經讓小道士聯係淨壇寺的和尚,到時候自會有人來理。
錦朝朝看起來就是一個小姑娘,能有什麽本事,莫不是警察派來的臥底,想把他們一網打盡。
錦朝朝見這些村民冥頑不靈,也不想跟他們廢話,“你們村的廟在哪?”
村長懶得搭理,看向周圍,大手一揮,很快就有十幾個拿著火把的壯漢,從黑暗中冒出來,將錦朝朝和傅霆淵包圍住。
錦朝朝瞇眼,“我看你們是死到臨頭,還執迷不悟。”
村長狠狠地抬起拐杖,滿臉兇狠,“是你壞了我們村的規矩,既然來了就別想走。”
他看向周圍的男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人獻祭,誰抓到可以第一個用。男人抓住當牛,剛好最近需要勞力。”
村長話落,在場的男人們全都眼冒綠。
因為他們長這麽大,從來沒見過像錦朝朝這般漂亮的人。
隻是看一眼,就人腦子一片空白,甚至讓人生出一種,想獨自霸占的衝。
覺到周圍男人下流的目,傅霆淵握了拳頭。
他把錦朝朝護在後,冰刀般肅殺的目掃過全場。
還真是找死!
他知道這些人在錦朝朝手中,隻需要一個法,就能全部束手就擒。
可他更想親自打他們頭,挖了他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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