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我一聲舅舅新羅公主出嫁這件事在大彧的京城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波瀾,京城百姓圍觀了一場異國公主的婚禮,然後被那簡薄的嫁妝給驚呆了。
「原來新羅這麼窮嗎?堂堂公主竟隻有幾十抬嫁妝,也忒寒酸了!」
「聽說這其中還有咱皇上皇後娘娘給添置的呢。」
「咿」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那新羅說是一國,實際上國土還沒有我們大些的州府大小,蠻夷小國,能有多好東西?」
「聽說他們那兒的人還會假扮海寇,跑到我們大彧來劫掠沿海百姓,簡直是趕之不盡,殺之不絕。這一次被沈將軍帶兵出海打到了他們的土地上,才著急慌忙的跑來求和,還把他們的國寶,拳頭大的夜明珠雙手奉上。」
「呸!無恥!」
「這位公主據說是他們新羅最的姑娘,原本也是要送給皇上的,但咱皇上啥樣的人沒見過?自是瞧不上這新羅公主,轉頭就把賜給了他們新羅自己人,據說還是個打虎的英雄呢。」
「喲,那不是便宜了他們新羅人?皇上不要,但我們大彧也還有許多娶不上媳婦的好兒郎呢。」
旁人紛紛啐了他一口,「你說的是你自個吧?呸!做啥子夢呢?皇上此舉自有他的道理,又豈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夠輕易猜度的?」
如此這般的言論滔滔不絕,傳路過的花轎,也不知那轎中人是何心,但送嫁的新羅人卻一個個的表僵,就算笑著也覺不到毫喜。
誰能高興得起來呢?此折辱,他們卻依然至今不知大彧對他們新羅究竟將要採取何種舉措。
夜明珠收下了,猛虎如今也被關在皇家苑,公主雖然沒有被納後宮,但卻接了大彧皇帝的聖旨賜婚,是不是能夠表示大彧已經接新羅的求和,不會再派兵攻打?
他們完全不知道,最先出發的那一撥大彧將士已即將到達登州,隨時都能登船橫渡海洋登陸新羅。
這一場婚禮並沒有想象中的盛大,無論是朝堂之上還是民間百姓,都不過是多了幾句談資,然後就撇開不管了。
跟一個異國公主的婚禮相比,他們倒是更期待瑞王府的抓週宴。
那場驚掉京城一地眼珠子的奢華婚禮似乎還尚在眼前,轉眼間,瑞王府的小公子都滿周歲了。
三月初,萬復甦,一片生機盎然,景壯壯今日穿戴一新,手上戴著福壽康寧金手鐲,腳上垂著長樂永康金鈴鐺,脖子上掛一副稱心如意瓔珞圈,就連頭上的紅帽子、上的紅衫、腳下的紅鞋子都綉著平安喜樂的圖騰紋飾,胖乎乎的越發像一隻討喜的胖紅包。
長公主已經抱著他稀罕了很久,那副「有孫萬事足」、「我外孫天下第一等可」的模樣,簡直要把的滿驕矜之氣都給淹沒了。
景壯壯今日的這一穿戴,從頭到腳全都是為外祖母的長公主親手置辦的,穿上之後頓時覺得外孫如此討喜可人,的眼一如既往的好。
辰正,太子親自帶著聖旨出宮到了瑞王府的大門外,瑞王府中門大開,設香案,請聖旨。
這是一份冊封瑞王嫡長子景恆為瑞王世子的聖旨。
景恆便是景壯壯的大名,三天前才剛剛選定,今日就派上用場了。
剛滿周歲的景恆小世子捧著屬於他的金印金冊,搖搖晃晃的朝供奉在香案上的聖旨磕了個頭,從此,他也是有品階、有俸祿的人了!
他捧著金印磨了磨牙,沾上一大片口水,然後塞到了他爹的懷裡。
景玥還來不及寵若驚,卻見他轉把自己投進了雲蘿的懷裡,摟著娘親的脖子,還在懷裡高興得蹦了幾下。
景玥斜睨他一眼,乾淨金印上的口水放進匣子裡收好,然後手把他從雲蘿懷裡拎了出來。
臭小子,一天天的盡想著跟他媳婦要親親要抱抱,怎麼就這麼礙眼呢?
就在景小世子在景玥懷裡撲騰,不想給他抱的時候,太子轉手又拿出了一份懿旨,皇後娘娘不能出宮給親侄子賀喜,便派遣太子和二皇子給景壯壯送來了厚的賀禮,可謂榮寵至極。
連三歲的二皇子都特意準備了賀禮,在玩了一會兒之後突然想起來這件事,便人把東西拿來,直接開啟盒子就遞到了景壯壯麵前,滿臉期待的說道:「弟弟,送給你!」
那是一副紫玉九連環,鮮艷的一下子就吸引了景壯壯的注意。
太子左右看看,然後蹲在景壯壯麵前,也把他準備的禮拿了出來,並引道:「壯壯,你我一聲舅舅,這個七彩木馬就是你的了。」
這木馬彩鮮艷,最巧的是它的四肢頭顱皆能活,放在地上,隻需要手指輕輕撥弄,它就會像真馬似的走奔跑。
太子也是費了不心思才找來的,若是不能聽到大外甥他一聲「舅舅」,實在是不甘心得很。
看到這隻能跑的木馬,景壯壯的眼睛都亮了,又歪著頭看他,似乎不明白大表哥為啥要他他舅舅。
他突然看到太子後往這邊過來的一個人,又是眼睛一亮,然後大喊了一聲,「秋秋!」
太子轉頭就看到了鄭文彬已走到近前,並朝他拱手行禮,「拜見太子殿下,二殿下。」
二皇子抱著拳頭拱了拱,聲氣的還禮,「鄭編修。」
太子卻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手把要奔向鄭文彬的景壯壯拉了回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還沒我呢!」
景壯壯看著他手裡的木馬,又抬頭眨著眼睛看他,朝他喊了一聲:「咯咯!」
「不對,舅舅!」
文彬在旁邊輕咳了一聲,太子偏頭看他一眼,又傲的回頭繼續看著景壯壯,「舅舅,就給你!」
二皇子突然喊了一聲:「舅舅!」
太子無語的看向他,「你喊什麼……呀?」
他順著二弟的眼神往後看,一下子就對上了親舅舅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那一瞬間,心肝脾肺都彷彿猛的跳了起來。
但他卻麵不改,特別淡定的轉回了頭,然後瞪了二弟一眼。
二皇子一臉無辜,又很快抬頭看向景玥,並朝他張開了手臂,要抱抱。
景玥把他拎了起來,另一隻手又把景壯壯也拎了起來,一起抱在懷裡,然後抬往太子爺的屁上踢了一腳,「起來,到時辰抓週了。」
太子爺蹲在地上,差點被踢得往前撲倒,不由得一陣氣悶。
抓週就抓週唄,又不是他要抓週,他幹嘛?
心裡罵罵咧咧,卻很老實的站了起來,跟在景玥的後前往抓週的堂前,還朝趴在景玥肩膀上的景壯壯和二皇子做了個鬼臉,逗得兩個弟弟「咯咯」笑出了聲。
不,是一個弟弟和一個大外甥!
太子爺心甚累,眼角的餘瞥見走在他後的文彬,桃花眼一瞇,忽然問道:「鄭編修,聽說你有好事將近?」
文彬一愣,又瞬間紅了臉,拱手作禮,說道:「殿下恕罪,臣不敢妄言。」
「咦?」太子扭頭看他,驚訝道,「你們剛纔不是還在花園那邊幽會?本宮都親眼看見了。」
文彬的臉當即紅得滴,又義正言辭的說道:「殿下看錯了,臣隻是為福慧縣主指了下路。」
太子哼笑一聲,話鋒一轉就說道:「不過你膽子可真大,王府一屋子的男丁,就福慧縣主一個姑娘,寵得跟心肝寶貝似的,你但凡以後有一丁點惹不高興,大小舅子一人一拳就能把你打死。」
文彬角一,「殿下言重了,縣主並非驕縱之人。」
「那誰知道呢?你才認識多久?已經知本了嗎?你怎麼就肯定不驕縱?說不定隻是在你麵前刻意收斂罷了。」
文彬索閉不說話了,原本這件事也未曾定下,今天還是他與福慧縣主第一次在各自長輩的安排下正式相見,合不合適的現在又哪裡能說清?
三姐也跟他說了,事關終大事,不必著急定下,盡可慢慢相看。
江南的回信幾天前就收到了,不出意外,鄭穀和劉氏把文彬的婚事托給了雲蘿,還在信中詢問,若是要聘縣主,他們該準備多聘禮才會顯得不那麼寒酸?
以鄭家的家底,不管怎麼準備,在王府的眼裡大概都是寒酸的,但此事既然是王府主提及,想必也應該不會很在意聘禮簡薄……吧?
雲蘿覺得現在就說聘禮還太早了點,總得先讓兩個當事人對彼此有個瞭解,若兩人都有意,再說以後也不遲。
踏進正堂,文彬看到福慧縣主已經回到王妃後,看到他便怯的偏過了臉,他心裡也頗不自在,隻將注意力落在接下來的抓週上。
敬天地神明、祖宗先人之後,景壯壯就被放到了那張大桌子上,桌上有筆墨紙硯,有弓箭刀槍,有琴棋書畫,有金銀算籌……所有該有的都有了,不該有的也絕不會出現在桌子上,就等著景壯壯的小手臨幸,給未來博一個好彩頭。
一個月前張恒發現自己一天的時間多出了24個小時,與此同時他也被卷入到一場危險的游戲中…… 無限流,輕松向。
農科專家時卿落死後再睜眼,穿成了一名古代農家女。開局就是被全家賣了,正要被強行帶走,給縣城即將病死的富家公子成親陪葬。時卿落擼袖子就是幹。以惡制惡、以暴制暴,讓極品們哭爹喊孃的主動將親退了,還不得不供著她。轉頭她主動將自己嫁給了隔壁村,被分家斷親昏迷的蕭秀才當媳婦。時卿落看著蕭秀才家軟弱的娘、柔弱的妹妹和乖巧的弟弟,滿意的摸摸下巴,以後你們都歸我罩著了。從此擔負起了養家活口的重任,種植養殖一把抓,帶著全家去致富,一不小心成了全國首富。蕭寒崢一醒來。原本溺水而亡的弟弟活蹦亂跳,被抓去沖喜而死的妹妹依舊在家,爲了賺錢買藥進深山被野獸咬死的孃親還活著。關鍵是一覺醒來,他還多了個能幹的小媳婦。上到親孃下到弟弟妹妹,全對這個小媳婦依賴喜愛無比。他看著小媳婦:“你養家活口,那我幹什麼?”小媳婦:“你負責貌美如花,考科舉當官給我當靠山。”蕭寒崢早就冰冷的心一下活了,“好!”從此以後擼起袖子就是幹,從個小秀才,一路走到了最風光霽月有勢的權臣。京城裡的所有人都在等著蕭寒崢休了那個村媳,無數大家閨秀想等著嫁給他當繼室,誰知道他卻將媳婦寵上了天。只有他知道,從醒來的那一刻開始,小媳婦就是他此生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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