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星空冰,像是把滿天星河裝在杯中一般,夢幻又浪漫。
許簡一覺得蘇沐不去當甜品師太可惜了。
如此賣相,是看著就流口水了。
因為都是冰的。
所以蘇沐每樣都是裝了一個。
而且分量都很小。
魯的吃,其實也就兩口一個。
不算多的。
靳寒舟平日裏不吃甜品。
看到造型如此致的甜品,他覺得有點稀奇,“這是什麽?”
“果凍類的甜品,很好吃的。”
菜還沒上桌,可許簡一實在是太饞了。
拿起盒子自帶的銀勺瓢了一口雲朵慕斯凍。
剛要放裏吃。
然而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把那一口喂給了靳寒舟,“你要不要嚐一嚐?”
靳寒舟不怎麽吃甜的,但許簡一喂過來的,他還是張口吃了。
冰冰涼涼的,口即化。
甜度適宜,靳寒舟不由多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幾個甜品,隨口一問,“你朋友是開甜品店的?”
許簡一往裏送了一口凍,搖頭,“不是,隻是喜歡做甜品而已。”
這個朋友待倒是好。
靳寒舟吃味地問道,“所以這是刻意給你做的?”
許簡一頓了頓,爾後抬眸看了靳寒舟一眼,不是很確定地問,
“你在吃醋?”
“沒有。”
靳寒舟不承認。
許簡一定定地盯著靳寒舟幾秒,隨後解釋說,“對於一個甜品師來說,有人品嚐自己做的甜品,是一種肯定,是一種幸福。”
“應該是真的把我當好朋友,所以才會在自己研究出一樣甜品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送過來給我品嚐。”
默了默,又強調說,“靳寒舟,我很直的,你別吃醋了。”
他倒沒有懷疑不直,他隻是,不喜歡……別人來分擔的注意力罷了。
服務員上菜了。
許簡一將甜品先放到一旁。
靳寒舟點了魚子醬、鵝肝醬、俄式羅宋湯,還有海鮮湯,最後是牛排和水果沙拉。
因為許簡一說有朋友送甜品過來了,所以他就沒點甜點了。
服務員為兩人倒上香檳。
靳寒舟舉杯與許簡一相。
兩人都是小口抿了一下,便開始用晚餐了。
許是為了顯氣氛,餐廳的線是比較昏暗的。
桌上的燭火一閃一閃的,悠揚悅耳的琴聲在餐廳悠悠響起。
特別的浪漫,也特別的溫馨,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覺。
許簡一一邊往裏送牛排,一邊看著對麵的靳寒舟,眼底盛滿了與意。
見許簡一向自己,靳寒舟朝挑了挑眉,不解地問道,“怎麽了?”
許簡一搖頭,“沒什麽。”
在西餐廳用餐不宜開口說話。
所以兩人全程都在安靜地用餐。
擱在桌麵的手機忽然震了震。
許簡一偏頭看了一眼,是許萱萱發來的信息。
【二堂姐,你媽丟臉丟大發了!】
許簡一挑眉。
未等回信,許萱萱又持續發來信息,【你媽今晚預訂了世紀年華的芙蓉廳做為壽辰宴會地點,大概是想要顯擺的。】
【但就在剛剛,酒店的經理過來說,芙蓉廳之前就定出去了。
給二伯母安排到芙蓉廳的那個經理搞錯日期了,說今日不是二伯母預訂的那個日期。】
【現在經理要給二伯母換到一樓的大堂去,不同意,就隻能請我們離開了。】
【世人都知道世紀年華的芙蓉廳有多難預訂,二伯母本想裝,這下子,直接丟臉丟大發了。】
【嘖嘖,現在二伯母的臉,可真是好看呢。】
看完信息的許簡一下意識抬眸看向靳寒舟,“秦士被臨時要求換壽宴場地,你幹的?”
靳寒舟大大方方地承認,“不是麵子麽?”
“我偏要讓出醜!”他眼眸掠過一鷙。
不讓他看見倒好,被他看見了,他肯定是不能讓日子好的。
誰讓惹他寶寶心裏不痛快了。
知道他這是為自己出氣,許簡一不由心間發暖。
習慣地開口,“謝……”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許簡一忙把最後一個謝字給吞了回去。
朝靳寒舟莞爾。
靳寒舟看著這明的笑容,目稍頓,
“以後了委屈,就給我狠狠還回去。就算你把天捅破了,也有我替你撐著,你隻管鬧就行。”
他的維護,他的霸氣都心暖,許簡一淺淺一笑,說,“……好。”
-
用完餐,靳寒舟準備帶許簡一去凰山頂觀賞夜景。
雖說景山別墅也可以俯瞰整個南城的夜景,但不同地方,看到的夜景也會有所不同。
靳寒舟牽著許簡一乘坐電梯下樓。
電梯下到十樓的時候,忽然湧進來了一群人。
都是男人,而且個個酒氣衝天。
酒味夾著男人的汗臭味讓許簡一不適地擰了擰眉。
靳寒舟注意到這點後,他轉將許簡一困在電梯的角落與他之間。
他將許簡一的頭摁在自己的懷裏。
靳寒舟上的洗凝珠的味道雖淡,但卻十分好聞。
加上湊得近。
隻聞得到那淡雅的茉莉香,在也聞不到酒味和汗臭味。
男人們注意到這邊的靜,抬眸看了過來。
還沒等他們看清靳寒舟懷裏人兒的模樣,就被靳寒舟那冰冷如刃的目給嚇退。
幾個男人哆嗦了一下,忙把眼睛給轉開了。
電梯一到,男人們就衝了出去。
靳寒舟牽著許簡一慢慢地走出電梯。
途徑一樓大廳的時候,許簡一看到秦華麵鐵青,一開一合,好像在訓斥許知言。
許知言低著頭,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態。
看到這裏,許簡一忍不住勾了勾,笑了。
看啊,們的母之,也不過如此。
收回視線,許簡一專心跟上靳寒舟的腳步。
秦華這邊。
正在罵許知言,“你不是說你和那個經理認識,一定能訂到芙蓉廳的?”
先是蘇夫人一來就走,現在又是被‘掃地出門’,對於麵子的秦華來說,是奇恥大辱。
這個生辰,過得還真是慪氣。
“媽,我真的訂到了的,明明說好,要把今晚預留給我的。”
許知言挨了罵,心裏委屈的同時,又忍不住怨恨秦華一丟臉就罵出氣的這個習慣。
“你這訂到了?”
丟人丟到姥姥家的秦華不想聽許知言狡辯,
“早知道你辦不這事,我就應該在家裏辦,現在好了,讓大家都看笑話了。”
“你要是不行,別打臉充胖子啊。”
秦華氣得往上翻了個白眼。
要不是裏麵還有客人,都想狠狠罵許知言了。
許知言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沒用,隻好乖乖地任罵了。
眼角餘,忽然看到許簡一從門外經過,許知言不由抬眸看了過來。
抬眸過慢,沒看到前麵的靳寒舟,隻能看到一隻大手牽著許簡一從門外掠過。
許知言微微咬。
秦華還在責怪地訓斥。
許知言像是想到了什麽,驀地出聲說道,“媽,我剛看到一一了。”
“在哪?”
秦華下意識問。
“剛剛從這裏走過。”
許知言強調,“跟一個男人一起經過的。”
頓了頓,又說,“我很肯定我當時定的是今晚,而且前麵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們也沒說我們預訂錯時間,等我們準備開席的時候,他們才來說。”
咬,眼神布滿怨懟,“怎麽看,這個事,都有蹊蹺。”
沒等秦華回,又開始吧吧了起來,“一一最近都是跟一些上流圈子的人來往。”
“您說,會不會是為了報複您過生辰沒喊,所以故意賣慘,讓人把咱們從芙蓉廳趕出來了?”
聽了許知言這話的秦華微微擰眉,隨後便是晦氣地罵道,“當初我就不該把生下來。”
許知言見秦華信了自己,不由得意地勾了勾。
-
南城市中區最高的山頂,凰山。
許簡一和靳寒舟正靠坐在車頭那,俯瞰炫彩斑斕的城市夜景。
夜風習習,即便是夏季,山上的風還是很涼快的。
不到十五的月亮不是特別圓。
暗淡的輝和城市的霓虹散發出來的遙相呼應,互訴著天上宮闕的寂寞和人世間的繁華。
許簡一將頭靠在靳寒舟的肩頭上,手裏捧著還未吃完的夢幻星空冰,一口一口地吃著。
靳寒舟忽然偏頭問旁的人兒,“好吃嗎?”
許簡一點頭,“好吃啊。”
仰頭問他,“你現在要吃了嗎?”
之前許簡一就問過靳寒舟要不要吃,當時靳寒舟說不要,他還是不太喜歡這些甜膩膩的東西。
看著無意間沾在角的藍冰碎,靳寒舟微微滾了滾結,“……要。”
他低頭朝許簡一湊了過來。
許簡一以為他口中的要吃指的是手裏的。
剛準備瓢了一勺喂給他,結果下被人摁住,上忽地一。
跟著就覺角被吮了一下。
這個忽如其來的吻有點人。
許簡一不由方寸大,心跳噗通噗通地響了起來。
怔怔地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容,呆萌地眨了眨眼。
不是說要吃嗎?
怎麽……
靳寒舟意猶未盡地從許簡一的上退開,一雙眼,又又邪氣地盯著說,“還是寶寶裏的更甜。”
許簡一無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心跳如雷打鼓,久久不能平靜。
靳寒舟不甜食,但他此時此刻,有點這‘進口’的甜食。
他抬手接過許簡一手裏的小銀勺,勺了一口冰喂給許簡一,準備再嚐一嚐剛剛的滋味。
許簡一不明他心思,見他喂過來,下意識就張含住小銀勺上的冰。
靳寒舟見這麽乖,得逞的笑開。
許簡一不明所以地盯著他,還沒等意會他這笑容背後的心思。
男人便一把開小銀勺,低頭又吻了上來。
男人霸道的撬開的牙關,裏的冰瞬間被男人奪了去。
許簡一猛地睜大眼眸,似是被男人的作給驚到了。
遲緩地眨了眨眼,下意識後撤。
但卻被男人按住後腦勺,彈不得。
男人強勢又霸道地攝取口中的冰。
孤男寡,又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夜黑風高,花前月下,不做點什麽,都對不起此時此景。
靳寒舟眸漸深,著下頜,吻得愈發深,愈發的氣。
許簡一被他吻得雙眸染上了一層水汽,霧蒙蒙,帶點迷離,特別勾人。
靳寒舟看到這幅樣子,直接一團火氣竄了上來。
怕弄翻手裏剩下的冰,靳寒舟抬手將許簡一手裏的冰放置在車頭上。
他則是在將冰放置好後,雙手托住許簡一的腋下,將往上一托,讓原本隻是靠坐在車頭的直接懸空坐在車頭上。
他分開的,躋中間。
他雙手支撐在車頭上,再俯與擁吻。
許簡一主環住他的脖頸,與他在星空下,肆無忌憚地頸擁吻。
此時山頂無人,他們吻的肆意又熱烈。
不知過了多久,靳寒舟才啞著聲在許簡一的耳邊說,“寶寶,今晚試試車裏,嗯?”
不知不覺,殷煌愛上了安以默。那樣深沉,那樣熾烈,那樣陰暗洶湧的感情,能夠湮滅一切。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冷血無情,不擇手段。 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六親不認,不顧一切。他無情地鏟除她所有的朋友,男人女人;他冷酷地算計她所有的親人,一個一個。他沉重的愛讓她身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誰都沒有,只有他。他只要她,所以,她的身邊只能有他。鎖了心,囚了情,束之高閣,困於方寸,她逃不開,出不去,連死都不允許。一次次的誤會沖突,安以默不由自主地被殷煌吸引。盛天國際董事長,市首富,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她曾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愛上他,也被他所愛,所謂兩情相悅,便是如此。可是,當愛變成偏執,當情變成控制,所謂窒息,不過如此。越是深愛,越是傷害,他給的愛太沉,她無法呼吸,他給的愛太烈,她無力承襲。 (小劇透)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就算這樣瘋狂地吻著也無法紓解強烈的渴望。他抱孩子一樣抱起她急走幾步,將她抵在一棵楓樹的樹幹上,用腫脹的部位狠狠撞她,撩起她衣服下擺,手便探了進去,帶著急切的渴望,揉捏她胸前的美好。 狂亂的吻沿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品嘗。意亂情迷之中,安以默終於抓回一絲理智,抵住他越來越往下的腦袋。 “別,別這樣,別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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