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簡一一群人玩到了十點多就散了。
孟芊芊懷孕,不宜熬夜。
唐之臣和韓子衿有孩子,許簡一和靳寒舟也是。
所以就沒有玩太久。
在KTV分開後,大家各回各家。
三胞胎回去的路上就睡著了。
許簡一坐在位置上。
看著手裏稀有的白藍鑽,許簡一問靳寒舟,“你從哪弄來的這麽一顆白藍鑽?”
“自家礦裏挖出來的,沒怎麽花錢。”
靳寒舟雙手枕在腦後,語氣慵懶散漫的鑽石於他而言,好像不過就是個不值錢的彈珠。
許簡一,“……”
不愧是靳寒舟,如此豪橫的文字被他說得如此風輕雲淡。
至價值一億元的稀有白藍鑽,在他口中,竟如此不值錢。
自個有礦的就是不一樣。
雖然許簡一不高調,但也架不住這顆白藍鑽的魅力太大。
有一說一,這顆白藍鑽,是真的晶瑩剔。
表麵白,裏著一藍。
在線的投擲下,裏麵的藍像海水一般,約還會浮,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覺。
好看是好看的。
隻是這樣的大家夥,注定隻能用來收藏,無法日常戴。
到了家,許簡一就把這顆至價值一億元的白藍鑽戒取下來,鎖到臥室室的保險箱裏去了。
三個孩子洗完澡就直接睡下了,故事都不用講的。
三小隻睡下後,許簡一和靳寒舟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許簡一看著手裏輕紗薄翼的子,臉頰就止不住發燙。
孟芊芊這個,又給送了份求婚大禮。
雖然也不是第一次穿這些玩意了,但許簡一臉皮薄,尤其是這次的服,真的很薄。
就一塊紗,啥都遮不住。
不僅如此,孟芊芊還給弄來了兩個腳鏈鈴鐺。
拿起來,就清脆作響,那聲音,響得許簡一還沒開始戴上,就忍不住浮想聯翩。
許簡一拍了拍臉頰,將薄紗披上。
然後將足鈴係上。
沒跟靳寒舟一塊洗澡。
說要給靳寒舟驚喜,兩人分開洗。
目前在客臥裏的浴室裏。
出來後,許簡一把自己埋進被窩裏。
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在被窩裏給靳寒舟發了信息,【我洗好了,你可以過來了。】
那頭的靳寒舟秒回,【收到!】
兩分鍾後。
穿著黑浴袍的靳寒舟來到了客臥。
門沒鎖。
他緩緩打開了房門。
房間的燈被許簡一調得很暗。
隻有微薄的燈。
大床上。
鼓鼓囊囊的。
瞧不見許簡一影。
靳寒舟微微挑眉。
將門帶上,他朝大床走了過來。
都是年人,氣氛弄這樣,接下來要幹嘛,毋庸置疑的。
靳寒舟走過去抬手掀開被子。
當被子下的許簡一出來的那一瞬間,他眼睛亮了一下。
但很快的,他的眼眸染上了濃鬱的黑。
他上下滾結。
看著許簡一上那件形同沒穿的薄紗,幾乎是一點就燃。
靳寒舟坐到床邊。
宛如打量什麽的藝品一般地將許簡一從頭到尾地打量了一遍。
許簡一覺得恥,下意識想要拿被子把自己蓋住,但男人卻先一步,將被子一把給掀下床。
下意識將蜷在一起。
一陣清脆的鈴鐺聲吸引了靳寒舟的注意力。
當看到許簡一漂亮的一雙玉足上係著兩條鈴鐺腳鏈時,靳寒舟眼眸更加的幽暗了起來。
他爬到許簡一的上,雙膝跪在的兩側,俯下來,雙手支撐在的耳後。
他抬手輕輕地清純倩麗的臉龐,滿眼化不開的與意,“寶寶,你真會給我驚喜。”
“你喜歡這個驚喜嗎?”
許簡一臉頰紅撲撲的,特別的紅人。
“喜歡,喜歡的想把命都給你。”
靳寒舟眸像是鍍上了一層暗火。
雙手珍視地捧住許簡一的臉頰,低頭在額間,落在虔誠的一吻。
吻完了額頭。
他又往下。
輕吻的鼻尖。
再到的。
先是輕輕地了一下的上。
隨後才輕吮深吻。
他吻的溫纏綿,吻得許簡一心口滾燙,不自覺地張去迎合他的吻。
兩條溫熱的舌不斷地追逐。
一防一攻,不斷地來回切磋。
一吻結束後,許簡一呼吸都了。
把手擋在眼簾上。
男人的吻在前作。
大手隔著一層輕紗,在上來回索。
輕紗。
男人的大手好似帶著一魔力,所到之,跟電一般,令麻麻的。
覺腳背被吻了一下的許簡一放下手。
看著手裏握著腳丫在那親吻的靳寒舟,許簡一不由覺得恥,下意識想要把腳走,“別……”
靳寒舟沒有聽。
他在的注視下,氣地將吻從腳背一路往下。
這個畫麵太那啥了。
許簡一的臉頰一瞬間紅了起來。
吻越來越下。
許簡一的呼吸不由變得促。
最後。
難耐地攥床單,膛不斷地上下起伏。
咬著,卻仍舊阻擋不住妙的聲音從中溢出來。
徹底迷失的那一瞬間,許簡一失控地喊出了男人名字,“靳寒舟——”
“我在。”
男人俯上來,扣住雙手,與十指相扣。
吻住紅的那一刻,與融為了一。
他前戲做得太到位,幾乎在被他占有那一瞬間,許簡一就攀上了高峰。
自此,便一直在高峰沒下來過。
漫漫長夜,客臥裏悅耳清脆的鈴聲,響了大半宿。
像一首聽的樂曲,時而平緩,時而激烈。
翌日早上。
傭人房裏,一個傭人問大家,“你們昨晚有聽到鈴鐺聲嗎?”
一個傭人點頭,“有。我四點多起來上廁所的時候,有聽到。”
“四點多啊。爺和小姐他們醒的也太早了吧。這麽早就起來玩玩。”
“先生和夫人也太辛苦了。”
“父母哪有那麽容易當的,我嬸嬸家的孩子經常半夜起來玩,我嬸嬸都快被崩潰了。”
“不過平時爺和小姐他們不是都六點多才醒來?今天怎麽這麽早?”
“誰知道呢?小孩子說不定的。”
一個年長些的傭人約知曉了什麽,中斷了這場議論主人的話題,“走吧,快別嘮嗑了,起床洗漱,幹活了。”
“是。”
大家紛紛從被窩裏爬起來。
因為不上班,所以許簡一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十一點多才醒來。
醒來後的許簡一隻覺得腰酸。
太瘋狂了。
自從上次躁狂期把弄進醫院後,靳寒舟在這方麵節製了許多。
他們很這樣放縱一整晚了。
基本做完一次或者兩次就歇息了。
但昨晚靳寒舟至來了三次。
許簡一從床上爬起來。
被窩裏傳來丁零當啷的聲音,先是一愣,爾後想起昨晚這東西響了幾乎一夜,許簡一就忍不住臉頰通紅。
跟摘什麽燙手山芋一般,急忙將腳踝的兩條鈴鐺腳鏈給摘了下來。
摘下來後,本來是想丟垃圾桶的。
但是想了想,許簡一拉開床頭櫃,把它們放進了屜裏。
放好了鈴鐺腳鏈。
許簡一拿起一旁的手機刷了一下朋友圈。
剛點開朋友圈,許簡一就看到朋友圈裏,江林發了說說。
發的兩個紅本本。
下麵附帶文字——餘生永不辜負。
許簡一點了個讚,並且在下麵留言說,【恭喜。】
留言完,許簡一就下樓去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江林給微信發了個紅包。
【謝牽線。】
【小小心意不敬意。】
許簡一也沒客氣,收下了。
完了打字回複他,【好好對鶯姐,要是敢辜負,我會揍你的。】
江林,【放心吧,可是我十八歲時就喜歡上的人,我好不容易才把娶回家,怎麽舍得辜負。】
【十八歲?你以前就認識鶯姐了啊?】許簡一小小地吃驚了一下。
江林,【嗯。】
許簡一,【十一年。師兄,沒想到你還是個癡種。】
江林調笑,【說的我好像在你心裏很薄似的。】
許簡一,【那倒沒有,我就是覺得,過去的你不食人間煙火,不像會喜歡人的樣子。】
許簡一印象裏的江林就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藝家,他的眼裏,除了練鋼琴還是練鋼琴。
一度認為這人是要跟鋼琴過一輩子的。
沒想到這人私下的子那麽野,竟然和鶯姐一夜。
果然人不可貌相。
江林,【應該是我們很見麵的原因,才會給你這樣的錯覺。我也是個凡夫俗子,免不了俗。】
許簡一,【是人就都無法免俗。】
靳寒舟剝好了蝦,示意吃,許簡一也就不跟江林多聊了,【我先不跟你說了,吃飯了。】
江林,【好。】
“我師兄和鶯姐領證了,我們聊了一下。”
許簡一主跟靳寒舟說起自己和江林的聊天。
靳寒舟手裏剝著蝦,臉很平靜,沒有吃醋,“好的。”
“我師兄竟然喜歡了鶯姐十一年。”
許簡一邊吃飯邊和靳寒舟歎。
靳寒舟剝蝦的作頓了頓,隨後說,“那你師兄還癡的。”
“確實癡的,人生能有幾個十一年啊。在鶯姐不知道的況下,他喜歡了對方六年,而後又在一起將近五年。”
“幸好他們沒有錯過。”
“嗯。”靳寒舟對別人的事不太興趣,他專注剝蝦,好好犒勞許簡一。
畢竟昨晚,可是辛苦了大半宿。
吃完飯沒多久。
許簡一就收到了孟芊芊的艾特。
孟芊芊在閨群裏艾特,【一一寶貝,你火啦。全國都在問許簡一是誰。你家二可真行,租五千兩百架無人機來向你求婚,你現在可是咱們東國人豔羨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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