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榜這個東西,都是學生自主發起的,每一屆為一學期,意思是賀默堯在校的那幾年裏,和辛願都在榜上。
很好!
好極了!
甩了他,扭頭就去國外找了一個,無銜接,玩得比他還6。
氣死他了!
靠!
陸時凜強著心裏的火氣,涼涼覷他一眼,“說啊,這麽長時間,就查到這麽點東西?”
這快衝破天際的怨氣,最終毫不意外地衝到了覃放上。
覃放苦不堪言。
但想想自己那年薪百萬,嗯,苦點怎麽了,吃點排頭怎麽了?
那都是他應得的。
“咳,但夫人和賀默堯好像並沒在一起,隻是了好朋友。”
“沒在一起?”
陸時凜的那個心該怎麽形容呢?
久旱遇甘大概就是這樣吧。
覃放說的也不是很肯定,“過去那麽多年,查到的都是一些流言,有些人說他們在一起了,有些人說他們沒在一起,要想論證,可能需要問問夫人。”
陸時凜目又冷了下來,一副‘這都查不到,要你何用’的表。
覃放無奈。
隻能繼續道,“夫人和薑家二小姐薑知許了友,後來薑小姐和賀默堯的朋友遇況在一起了,他們四人經常同進同出。當然,薑小姐和遇況也一直在榜上。”
薑知許和遇況?
遇況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是陌生的,但他萬萬沒想到還能吃到周恪的瓜。
好家夥。
不能讓他一個人難啊。
他忍了忍給周恪發消息的衝,示意讓覃放往下說。
“他們兩對是學校公認的金玉,隻知道賀默堯當年對夫人一見鍾,追得高調又張揚,還在校慶上公開示過……”
看陸時凜的臉越來越難看了,覃放點了下平板,立刻轉了話頭。
“賀默堯從倫敦大學畢業後,就和遇況以及另外一個同學創建了現在的ITY的件公司,他目前也在倫敦大學任教,是計算機係的副教授,亦是……夫人的弟弟辛珣小爺的任課老師,因為夫人的緣故,早在幾年前兩人便了師徒。”
這話其實和前麵的那些也沒好到哪裏去。
但沒辦法啊,查賀默堯與辛願有關的過往,這些都必不可免。
陸時凜抿薄。
這些不管怎麽聽,都能聽出辛願和賀默堯的關係非比尋常。
所以才會花三天時間特意去陪他。
到底是‘前男友’這三個字太紮眼了,他想想就覺得渾倒流,頭皮發麻。
莫名的,他好像更傾向和賀默堯其實談過,隻不過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分手了,卻還能為朋友。
這一點,讓他也有幾分疑慮。
但為什麽傾向,無非是聽覃放那些敘述。
那時的辛願本就是個張揚肆意的子,追他時就那麽轟轟烈烈,從不在乎外人的眼和評價。而賀默堯追人的方式,和如出一轍,想來兩人在子上是一路人。
有更多可聊的話題。
不像他們在一起時,辛願話多,有克製不住的分,吃什麽,喝什麽都恨不得和他說。
陸時凜本就散漫一些,不喜聒噪,耐心也不好,因為這事,他們其實也吵過幾次架。
他也哄過,但都是數,大多時候都是辛願自己好了,又笑瞇瞇的迎上去。
都不用親眼看,就現在聽聽,賀默堯當初對的態度,陸時凜就知道自己輸了。
他沒把握。
但賀默堯的出現,讓他好像撥開當初分手原因的濃霧,從裏頭找到了答案。
一份不對等的,使勁付出的那一方,總會累的。
沒有人會在原地等你。
辛願亦是如此。
此時此刻,一陣不由分說的心慌席卷而來。
比當初知道陸塵卿喜歡上辛願時還要心慌萬分。
“賀默堯這次來黎城的目的是什麽?”
覃放搖頭,語調放緩,“好像……大概……可能……是專門來找夫人的。”
“……”
那好像、大概、可能用得很好,下次別用了。
覃放了下自己的鼻子,“我查了航班的記錄,一個星期前,他是在黎城落地的,高鐵那邊顯示他當天又回了潞城,前幾天又來的黎城。”
“他祖籍是潞城的,隻是父母在倫敦定居了,生長在倫敦,父母皆是教授,有一個小四歲的弟弟。”
————
辛願果然不善運,上午的攀巖,上了還不到一半,就因為力不支下來,端著俱樂部送的果,吃著點心,心無旁騖地當起了看客。
賀默堯還吐槽來著,“就你這子骨,還不練練?人家七八十歲的老太太素質都比你好,健步如飛的。”
辛願讓他滾一邊去。
中午吃了飯,薑知許就準備撤了,說拍戲本來就累得要死,這一上午的攀巖就要半條命,明天還要重返劇組。
“嘖,那下次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薑大明星啊?”
“你下次來黎城玩,我肯定舍命陪君子。”
賀默堯笑說,“你就不能來倫敦?”
薑知許微頓,失笑,“有機會會去的。”
“行,那我恭候佳音。”賀默堯看向辛願,“這幾天也辛苦我們的辛大導遊了,陪著我到轉,又吃黎城的各種食。”
辛願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幹嘛這樣看著我?”
“見鬼了。”
“去。”賀默堯笑罵,“和你客套兩句還不行了。我準備明天回倫敦了。”
“不是說不著急嗎?怎麽這麽快?”
“還不是……咳,催得急嗎?好像是工程上出了點小狀況,合作方那邊有點意見,我得過去理一下。”
辛願點點頭,“行吧。正事要,你明天幾點走?”
“還沒看票,回去看。”
三人往外走,薑知許問他們倆下午有什麽安排,湊巧辛願的手機響了。
是方靜打來的。
“辛總,陸太太來了,在這裏吵著鬧著要見你……”
辛願愣了下,都沒反應過來說的‘陸太太’是誰。
哦,戴嵐。
戴嵐?
又鬧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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