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高遠扮方蓉出現,這是薑尤沒想到的。
沒想到他會扮人,更沒想到他這麽大膽敢出現在莊家的地盤上。
現在看來,是低估了方蓉,這個人畢竟在莊家三十年了,整個方家早已是的掌中之。
背對著薑尤的影轉過來,肖高遠的麵容暴在薑尤麵前,幾個月的逃亡,讓他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正是因為這樣子,所以他才能扮方蓉的模樣,騙過了黑子他們。
“好久不見,莊太太,”肖高遠主跟薑尤開了口。
這樣的他仍著為高的優越,真是應了那句輸人不輸氣勢。
“我以為還要再等等才能見到你,”薑尤並沒有慌。
既來之則安之,現在慌也沒有用了,雖然這個菜園裏的人是方蓉的,可是出了這個菜園,那就不是了。
肖高遠冒著這麽大的風險約出來,應該不止是想要拿當把柄來要挾莊。
“如果我真不想讓你見,你還真有些日子要等,”肖高遠仍是很自負的口氣。
薑尤與他對視著,肖高遠這時突然笑了,“看來昨晚莊太太休息的不太好,臉這麽憔悴。”
“還不是拜肖先生所賜,”薑尤說這話時也是笑的。
隻不過這笑是覺得好笑,因為肖高遠這個打扮很有喜。
也虧他想得出來,竟然能打扮方蓉的樣子。
“所以說,這場博弈我們誰都沒有賺到便宜,”肖高遠的話讓薑尤笑了。
“那肖先生今天約我過來是想談和解?”
肖高遠從旁邊的菜架上摘下一顆小柿子,在指尖上轉了轉,“我給你救肖焯的解藥,你把我的那些材料銷毀。”
薑尤沉默沒有說話,肖高遠盯著看了幾秒,“怎麽,你不同意?”
“我沒必要同意,畢竟肖焯跟我沒什麽份,為了他放過你這種危害社會的人,肖焯要是知道了怕也不會同意,”薑尤的話讓肖高遠臉上出一抹嘲諷。
“都說最毒婦人心,果然一點都不假!”
肖高完說完接著就搖頭,“當初我就勸過他不要對你這種人犯傻,他還不信。”
“男人犯傻跟犯賤有時是一樣的,總喜歡撞上南牆才知道疼,”薑尤一語雙關。
肖高遠盯著薑尤幾秒突的笑了,“如果你知道他為你做過什麽,你大概就不會這樣無了。”
薑尤沉默,肖高遠抬往裏走,薑尤推過一個摘菜車,也隨著往裏走,邊走邊摘菜。
人都來了,總不能空著手回去,摘點菜回去給莊可以做有機營養餐。
這時肖高遠也開了口:“有一年池被舉報新上市的商品含有危害人健康的有害質,你被帶走調查還記得吧?”
薑尤自然記得,那是剛進池的第一年年末,經過一年的辛苦,好不容易推出新的產品,結果剛上市便被舉報了,也被工商部門帶走。
“那個時候肖焯原本跟我鬧氣已經三個月都沒回家了,可是為了幫你,他回了家,甚至還跟我下跪認錯,”肖高遠所說的這些薑尤還真不知道。
後來是沒事了,而且方還出麵親自澄清了被舉報的事,當時薑尤隻以為是工商部門查清了事的真相,卻不曾想是肖焯暗中幫了。
“其實那次就是有人故意搞你,就是不想你為池的當家人,”肖高遠的話讓薑尤抿。m.x33xs.
“你說的這人就是方蓉,對吧?!”
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方蓉一邊著薑尤發展池帶來的紅利,一邊又想踩。
肖高遠沒接這話,接著說道:“前不久你父親想要的那塊地皮,也是肖焯從我這裏求過去的。”
“薑尤,肖焯為了你做的事,都是他放下自尊和驕傲的,甚至可以說他躺在醫院裏不死不活,也跟你有關係,如果不是為了你,他不會那麽不要命的跟我對著幹,自然也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肖高遠把肖焯的一切都怪到了薑尤頭上。
他這本就是強詞奪理,但薑尤也承認肖焯為付出很多。
“肖先生說這麽多,不就是要我答應你的易嗎?”薑尤直問向肖高遠。
“薑尤,你是個聰明人,其實你很清楚打垮我,對你也並沒有什麽好,不如我們來個互贏,”肖高遠的話很明白,他想活著,想離開這兒。
薑尤若有所思了幾秒,“你先解了肖焯的毒。”
肖高遠笑了,“薑尤,沒有這麽做易的。”
“那我先放你走?”薑尤冷問。
肖高遠明白薑尤的意思,“我們既然選擇合作,那就要相信對方。”
“肖先生連自己養大的兒子都能下死手,真沒有什麽可信度,”薑尤毫不客氣的撕掉肖高遠的虛偽。
肖高遠盯視了薑尤幾秒,“我讓周桐帶著解藥去醫院給肖焯注,他醒後你送我出境。”
薑尤輕笑,“你不怕我?”
“你人都在我手裏,大不了薑總陪我這個老頭一起去黃泉路,”肖高遠說的很。
薑尤走到豆角架下,摘了幾新鮮又的豆角,“好,你通知周桐吧,我也安排送你離開的事宜。”
說完,薑尤將菜放到推車裏,拿出手機撥了電話,是打給肖焯的主治醫生,“一會有個周桐的送去解肖焯上毒針的解藥,你給他用上,人有反應了給我回信息。”
這邊打完電話,肖高遠也給周桐打了電話,接著薑尤就又打給了莊,“安排人送肖高遠出境,我人在他這兒,不想我沒命,就按我說的去做。”
很快,薑尤和肖高遠的電話打完,兩人繼續在菜園裏摘菜。
“薑尤,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你的原因,再過幾年我就可以退休,就可以搞一片這樣的菜地,安我的晚年生活了,”肖高遠慨。
“那是我破壞了肖先生的晚年幸福了,”薑尤淡笑著反問。
肖高遠看過來,“你破壞的何止是我的幸福?”
薑尤明白他話裏的深意,“怎麽替你的兒打抱不平?”
“好好的人生完全被你毀了,薑尤僅憑這一點,我就不能放過你,”肖高遠目帶殺意。
薑尤輕笑,“肖先生看來還是有幾分父親的,隻可惜兒也好,人也罷,在你眼裏不過是換取自己仁亨達的工而已。”
肖高遠被薑尤嘲諷的掛不住麵子,冷睨過來,薑尤也不怯的與他對視著,直到薑尤的手機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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