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然想再也不想住院了。
一整天夜墨巖都以是病人的借口拘著,不能這個,不能那個。
“好無聊啊!”下午6點前就能出院,蘇憶然現在是掰著手指頭,等著那一刻的到來。
夜墨巖有些好笑,“有那麽無聊嗎?我怎麽不覺得?”
這話引來蘇憶然的一記眼刀。
“不是我有意不讓你出門,外麵蘇炳然和趙博延的眼線,可是一直盯著你的向!而且,說你一直昏迷不醒,況不明的人可是淩朔!”
蘇憶然氣的臉鼓鼓的,知道淩朔的意思,就是想讓好好呆著,不去做危險的事。
他們做的都是為自己好,就算自己不願意,也不能怪他們,簡直太憋屈了。
“要不是我對外說,你已經醒了,並無大礙,隻怕你今天也出不了醫院。”
“我可以避開他們的監視。”那對來說並不是什麽很難的事。
“我知道!”夜墨巖低笑,笑聲清朗,聽起來心不錯。
現在的境,哪裏有那個閑工夫休息。
也不知道趙博延到底是想得到什麽,亦或是趙家想得到什麽。
蘇憶然想什麽,夜墨巖能猜個七七八八。
“其實,你可以試著相信我和淩朔,我們有能力理好這些事,不需要你為我們衝鋒陷陣。”
在這個問題上,他和淩朔的立場是一樣的。
“然然,我見過很多像趙博延這樣的人,貪婪,狠,狡詐,可是我從來沒有輸過,你懂我的意思嗎?”
蘇憶然一愣怔,是魔障了嗎?夜墨巖的話,讓想到了一個從來沒想過的問題,就像莎士比亞說的,一千個觀眾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他們眼中的“趙博延”跟自己眼中的“趙博延”不一樣。
因為上輩子的經曆,潛意識裏覺得趙博延和蘇若蘭很厲害,所以自己才會那麽慘!
或許,換個立場思考,比如站在夜墨巖,或者淩朔的立場,趙博延這樣的人,並不怎麽值得人費神。
所以做這麽多,是自作多嗎?
“你是在怪我多管閑事嗎?”刻薄的話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可一說出來,蘇憶然就後悔了,“對不起!”
“為什麽要說對不起?我從來沒有怪你,反而因為你這樣做而開心,因為你開始在乎我了。但是我更多的是擔心,是害怕!”
“害怕?”
“害怕失去你!”
蘇憶然心底猛地一,頓時不知道怎麽回複。
“算了,不說這些了,咱們再來一局?”
拋開這些煩惱,蘇憶然擺了擺手中的遊戲機,這是夜墨巖找來的,給解悶的小玩意。
兩個人已經玩了一整天了。
因為每次都是夜墨巖贏,蘇憶然更覺得無聊頂。
“你就不能讓我贏一次嗎?”開局以前,蘇憶然皺著眉頭問道。
每次都輸,都開始惱火了!
“我也想啊!你不是厲害的嗎,怎麽一進遊戲就變小白!”
蘇憶然:“……”
夜墨巖笑的開心,他的天才小友,也有搞不定的東西。
兩人又玩了幾把,都以蘇憶然的慘敗告終。
“不玩了!”
蘇憶然心裏窩著氣,東西一扔,裹著被子不發一言。
夜墨巖被這孩子氣的表現逗樂了。
“要出院了,你確定還要繼續睡覺?”
蘇憶然一聽猛的坐起來,麻利的收拾東西。
夜墨巖單手口袋,寵溺的的注視著孩。
看來是真的憋壞了。
不到六點,夜墨巖就帶著蘇憶然回到了蘇家老宅。
“現在這時候,你不適合去蘇宅,先回去換服吧!”
夜墨巖匆忙回曆城,又匆忙的送去醫院,徹夜“照顧”,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這對於平日裏極其講究的男人來說,也是已經到了極限。
夜墨巖點點頭,現在蘇宅裏一團,他也沒興趣去湊熱鬧。
“那你小心點。”
“好!”蘇憶然推開車門,剛準備下車,卻被拉了回去。
蘇憶然一臉困,“怎麽了?”
“那個蘇若蘭,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夜墨巖音生冷,顯示著他心的強烈不滿!
連他的人也敢!
這麽多次,他不是不知道,他隻是在忍耐,不願意幹涉蘇憶然的事,並不是他不想,但是這一次及到了他的底線,他不能忍。
若是蘇憶然再像以前那樣輕飄飄的揭過,他不介意越俎代庖。
蘇憶然明白夜墨巖的意思,“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夜墨巖聽後,手上力道放鬆了些,蘇憶然鬆了一口氣,準備掙開來下車,可是又被他拉了回去。
“還有一件事?”
“……”蘇憶然疑的看著他。
“今天我們不會再見了,我的晚安吻你還沒給我!”
話音一落,夜墨巖手上一用力,輕輕一帶,就將蘇憶然拉進了懷裏。
就在一瞬間,蘇憶然發覺呼吸被奪去,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溫潤熾熱的迫著,輾轉廝磨,溫溫的,的。
蘇憶然完全被這家夥的氣勢所驚擾,一急,真是有些愣怔住了。
夜墨巖往的上輕輕一咬,終於放開,“呆子!”
……
蘇憶然是在渾渾噩噩中,被推下車的。
不是不知事的懵懂,但是夜墨巖的吻意綿綿,讓回味無窮,竟從來不知道,一個吻能這麽的……甜。
蘇憶然看著夜墨巖的車漸行漸遠,仍舊一不。
“大小姐,你回來了。”門衛看著呆愣的蘇憶然,不明所以,便積極熱的出來打招呼。
蘇憶然被他那一嗓子拉回了神遊的意念,出溫婉的笑意,沒有開口說話,就往宅子走去。
門衛不知道況,他隻以為是蘇憶然遭人綁架,緒還沒有緩過來,頓時出擔憂的神。
自言自語道,“大小姐怎麽魂不守舍的?太可憐了。”門衛甚至暗暗慨,有錢人家的小姐也不容易,像這種被人綁架這麽可怕的事,窮人家的孩子一般是遇不到的。
蘇憶然的腳剛剛進門檻就停了下來,突然想到了什麽,又折了回去,“馮曼曼和蘇錦蘭回來了嗎?”
門衛想也不想地回道,“回來了,昨天晚上十一點半到的家。現在應該是在二小姐那裏。”
果然,蘇錦蘭是算準了那個時間點,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應該結束了,才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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