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8點。
臥室,溫暖如春。
唯一的一張大床上。
被褥下,莊文和路兩人糾纏在一起。
昨天晚上兩人一直到了下半夜才昏昏睡去,今天早上8點莊文就被路惡作劇弄醒了。
他心里有些郁悶,所以對路的“報復”也愈發猛烈。
“嘻嘻,我錯了,你別撓我啦……”
路潔白俏的玉在被褥下如一條蛇般不停竄,可都被莊文抱在懷里,掙不開,只能笑的滿臉通紅,被莊文上下其手。
玩鬧了一會,莊文也不再撓路的。
轉而開始大手覆蓋劃,著白膩與。
“姐夫~”
路急促,臉頰緋紅,眸子也是水汪汪的盯著莊文的臉頰,異彩漣漣。
手摟住莊文的結實腰背,微瞇雙眼,軀微微抖,著莊文的作。
莊文一邊作,一邊低下頭去,張堵住路的吐氣如蘭。
“嚶。”
路滴滴地嗯了一聲,纏綿慵懶,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進莊文的懷里。
十幾分鐘后,兩人緩緩分開。
路微瞇雙眼,一不。
莊文則是繼續作。
被褥下,像是山脈在劇烈起伏。
漸漸的,莊文不再滿足口舌之.。
“我昨天晚上教你的那些東西,你學會了嗎?我現在要檢驗一下你的學習果。”
莊文眉頭一挑,俯首在路的耳畔,小聲說道。
路臉龐更紅了幾分,閉著眸,微微紅腫的瓣抿著。
不說話就是答應了。
莊文嘿嘿一笑,將雙手從被窩里的軀上拿出,然后輕輕放在了路的小腦袋上。
雙手微微用力,路乖巧又聽話,不堪地進了被窩里。
……
等到莊文和路從主臥里出來,已經快10點了。
兩人洗漱完后,已經10:40了。
“姐夫,我不想出去吃,我要吃你下的面條。”
路滴滴的撒道,并將莊文的手臂抱在懷里,兩團呈包圍狀在胳膊上。
“你不能老是吃,萬一吃夠了咋辦?所以我們還是出去吃吧,我請你吃大餐。”
莊文面不變,他都用手過了,手臂再次,也沒有了最初的心。
“我不吃大餐,再說了,你做的面條,我不會吃夠的,一輩子都不會。”
路仰著頭著莊文,大眼睛閃耀著明的,聲音糯,宛若撒。
無形之中,又表達了一下自己對莊文的滿滿意。
這種話,信手拈來。
值得一提的是,自從昨夜之后,路被莊文“開發”,仿佛被打通任督二脈。
一顰一笑,一舉一,都散發著一人的意。
而由于年紀不大,且并沒有真的為“人”,所以上還帶著一生獨有的清純和稚。
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織在了一起,對于莊文來說,更吸引人了。
“你呀……”
莊文忍不住輕輕住路的瓊鼻,寵溺地看著,角揚起燦爛的弧度。
叮鈴鈴~
他剛想開口,手機忽然響了。
拿出手機一看,屏幕上出現“爸爸”兩個字。
他愣了一下。
路趁機探頭瞥了一眼手機屏幕,看清楚上面的字后,柳眉一挑,隨后變得老老實實,收回了手臂,也不敢繼續抱著莊文了,像個乖巧的學生站在旁邊。
“喂,爸。”
他接通后,說了一聲。
“小文啊,你現在在單位?”
電話那頭響起一道雄渾卻又有些蒼老的聲音。
路雖然看著前方目不斜視,可耳朵卻豎起了。
“嗯…是,怎麼了?”
莊文有些訕訕地了鼻子。
路角微微揚起,不施黛的臉蛋上,依舊致無瑕,白皙細膩。
“我一聽你這話,就知道你肯定沒在單位!”
莊文父親冷哼一句,“你好好工作聽見沒有,別整天無所事事,你要知道你快結婚了,要長大人了……”
電話那頭傳來他父親苦口婆心的喋喋不休聲音。
莊文聽的有些汗。
“爸,我現在要去上班了,你有事快說唄。”
他急忙打斷他父親的話。
“哼,臭小子,翅膀長了是吧?”
莊文父親哼了一句,隨后不再繼續說他,反而說道:“我已經買好高鐵票了,今天下午4點左右到。你要有時間就來接我,沒時間我自己回去,你就不用管了。”
“啊,你要來?”
莊文一驚。
“你前兩天不是打電話說讓我過來,和親家商量一下你和欣欣的婚事嗎?怎麼,這幾天顧著瘋狂玩了,都忘了這事?”
莊文父親道。
“哦,對對對,我沒忘。”
莊文急忙回答。
“哼,我懶得和你說這些,你只要記住,今天晚上我要見欣欣,好久不見我這個兒媳婦了我還帶著禮給…還有,你來不來無所謂!”
莊文父親氣呼呼地說完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莊文面復雜地掛斷電話。
聽完他父親的話,他心五味雜陳。
他一直沒和他父親說自己已經和唐欣分手了,更沒有說自己和路如雪領證了。
這次讓他來,也只是因為路如雪父母作為親家要見見他。
他也正打算等他過來自己再和他詳細說說這些事,免得通過電話說不清,或者電話那頭自己的父親被自己氣壞。
瞧見莊文臉不太好看,路小心翼翼問了一句:“姐夫,你怎麼了?”
“沒事。”
莊文重重舒了口氣,臉上強行出一抹笑意。
“姐夫,叔叔要來是好事,你有什麼不開心的,盡管和我說,我保證不會外傳,你放心!”
路拍著自己的小脯,信誓旦旦地說道,并聲安莊文。
“我真沒事。”
莊文看了的表現,心里一暖,隨后緩緩低頭,在路那瞪大的清澈眸中,印在的瓣上。
“姐夫,我會一直站在你旁。”
路臉龐緋紅,有些害地手抱住莊文的胳膊,像個纏人的小妖,又乖巧如小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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