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被高禹山突如其來的作驚得愣了一下,隨后他憤怒地掙扎著想要掙高禹山的束縛。
但高禹山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抓住他,讓他無法彈。
“干嘛啊你?是老板就能隨便打人?!”夏父大聲吼起來。
夏母也嚇了一跳:“喂!老板打人啦!打人啦!歡歡樂樂,快幫你爸爸啊!”
夏奕歡和夏奕樂年紀小,脾氣也沖。見自己的父親被高大的高禹山控制著,又被夏母一拱火,起袖子就要上來打人。
夏奕竹見狀,立即上前擋在高禹山面前。
高禹山不好,哪經得起這麼多人圍攻?!
“我跟你們走還不行嗎!!”夏奕竹哭著尖:“這是幫我的恩人,你們別他!!”
夏奕竹話音剛落,手腕卻被男人拽住,往他后一帶,再次將藏在后。
高禹山揮了揮手,原本靜悄悄的院落里涌出幾個著黑西裝的保鏢。
這些保鏢們面容嚴肅,眼神犀利,出不容小覷的氣勢。他們伐整齊,行迅速,有條不紊地分散開來,形一道堅固的防線,將高禹山和夏家人完全隔開。
夏家人見狀,直接傻了。
誰能想到,高禹山家里竟然有這麼多保鏢!
“怎、怎麼個意思?!你有錢了不起嗎?鹿港不是法外之地,你敢手我們就報警!!”夏父慫了,卻著頭皮道。
高禹山眸淡淡,掃了幾人一眼:“只要你們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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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會對你們手。”
說著,高禹山隨手甩開夏父的手,力道之大,讓夏父沒頂住,后退了幾步。
夏家人被他的氣勢所懾,竟然真的不敢再。
高禹山回頭看了夏奕竹一眼,孩瑟瑟發抖,看起來既崩潰又絕,讓人莫名有了一種保護。
夏母聲音尖利:“我們是最親的人,你憑什麼攔著我們?!我們都說了,我是媽媽,他是爸爸,這是他兩個弟弟。一個夏奕歡一個夏奕樂!”
“哦?”高禹山勾了勾,扯出一抹嘲諷笑意:“確定是親的?”
“當然是親的!!”夏奕歡著頭皮說道:“要不然去做親子鑒定啊!”
“不說別的,你只是老板,有必要這樣嗎?又是打人又是喊保鏢的!”夏奕樂上下打量高禹山:“老板,你不會是看上我姐了吧?!”
夏奕歡:“怎麼可能?這老板看得見啊!”
“……”夏奕竹子一僵,慌地看著高禹山,低聲呵斥:“你們別說!高先生只是看不慣你們這樣欺負我!”
“你還敢頂!!”夏父嚷嚷道:“你要不想我做得更過分,就趕跟我回去嫁人!彩禮錢都給你錢住院了,我們退不出來,必須把你這個人過去!快走!”
高禹山的臉沉如水,溫和的眼神里,有一瞬閃過的銳利芒。
他靜靜地聽著夏家人對夏奕竹的貶低和侮辱,直到他們說完,才冷冷地開口:“你們要多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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