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輕笑一聲,說道,“對了,有件事兒和你說下,我剛剛得到消息,紀檢委和警察局的人最近都盯上了顧陳恩,只怕他這次有的是費心對付。”
“哦。”景好好淡淡的應了一聲。
“就只哦一聲?”陳阿有些訝然。
景好好歎了一口氣,“是啊,那要怎麼樣?他如果真的做錯了事兒,被抓去坐牢是他應得的結果,如果他僥幸逃罪,那是他老謀深算,運氣好。不管他將來怎麼樣,都和我沒半點關系了。”
十年不長不短,短短半年,已經疲力盡。
不想再想他了。
“話說回來了。”陳阿話鋒一轉,說道,“好好,既然你和顧陳恩沒戲了,就再找個男人吧,對你對安安,都好。”
景好好翻翻白眼,無盡的歎,“阿,你和我媽才是失蹤多年的親母吧!”話說心有靈心一點通,這兩人,不用點就通了!
“呀,伯母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陳阿失笑,“那你看在我們如此心意相通的份上,是不是該從了我們呢?”
景好好歎氣,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我不從不行了,我媽已經約了人家,著我明天去見面呢。”
“你這桃花開得還旺的。說說看,那個男人怎樣?”
景好好甩出兩個字:“多金!”
陳阿等了半晌,卻始終沒有再等到景好好別的話,有些訝然,“就倆字兒?沒了?”
“他就這麼一個件,至於其他的件,我得見了面才知道。”總之,景好好是相當的不看好兩人明天的見面,“我覺得沒啥戲,不過我媽說那人是我哥千挑萬選的,非要我去見一面,我是聖旨難違啊!”
“有個啥難為的,有機會就去見一見唄。看對眼了是緣分,看不對就做個朋友唄,你有個高富帥朋友,說出來多洋氣……”
陳阿還要勸,景好好立馬打斷的口若懸河,“打住,你又沒見過他人,你怎麼知道他是高是帥?”
“我是相信你哥的眼。”陳阿嗤笑,“你想,你哥可能會介紹一個矮醜窮給你麼?千挑萬選誒,這檔次和質量得有多高啊!”
“怎麼,你喜歡?不然你現在買張機票飛來,明天去見見?”不管別人怎麼說,總之,景好好對明天的約會真心的一點希都沒抱。
“得了,我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挖牆腳,不然你哥分分鐘過來劈了我。”
景好好想想陳阿和景盛的幾次見面,便挪揄道,“你和我哥似乎每見一面,都要深一些啊!”
陳阿立馬求饒,“好好,我喊你姐姐麼?你別我把一個黃花大閨和一個已婚男人扯在一起,不然我得被人當做第二個夏雨萱。你知道的,我可沒那妖的本事,不是,我那是半點都比不上妖啊!”
陳阿說著說著,想起上次甩夏雨萱那掌的爽快勁兒,忍不住笑道,“你別說,那天我甩妖的那掌,還真過癮,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親,我勸你有時間給自己治治,你這純屬心裡疾病。”景好好失笑。
這是打人都打上癮了?
“行,那我就趕著給自己做個心理輔導去,你明天見完了那高富帥,記得給我打電話哈,我等你的好消息。”陳阿開始支招,“如果你心裡沒譜兒,我建議你帶上安安,明兒臨走前教教,如果你不喜歡,對比劃個二,就讓鬧著要回家,如果你喜歡,那就陪他多聊會兒。”
景好好笑出聲,“嗯,是個好主意。”
“那行,你今天晚上就泡個香噴噴的玫瑰浴,明天好好發揮,迷煞千軍萬馬。”末了,陳阿還一番貧。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景好好輕笑出聲。
淺笑的一瞬間,的視線瞥到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對人雖然長得不是明星臉,但好在五端正耐看,如今眉開眼笑間顯得比以往多了幾分神。
似乎,心也難得的舒暢了。
陳阿果然是個功的心理醫生,總是能輕易的化解心裡的不良緒。
不過,如鏡子裡這樣的笑容,有多久沒有過了呢?
,似乎做了很久的怨婦呢……
夏雨萱在醫院住了三天,小腹的傷口慢慢結痂,有些意,又不敢去撓,難過的只能咬牙忍著。
調查案子的警察進來病房。
立馬問道,“怎麼樣?他招了嗎?”
“沒有。”警察搖搖頭,“我們已經審問了他三次,他的回答沒有半點破綻。”
“那三個傷我的人找到了嗎?只要找到他們,嚴加審問,一定能抓到幕後主使的。”夏雨萱很失。
知道顧陳恩狡猾,可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都沒有出半點把柄,心裡很是著急。
怕,如果扳不倒顧陳恩,他指不定還要想出什麼招數再對付呢……
警察道,“我們請警掉了道路的攝像頭,那三個人上了那輛面包車,一直開到一個巷子裡就棄車離開了。那個巷子並沒有安裝攝像頭,他們離開後,人海茫茫,就難以找到蹤影了。”
另一個警察問道,“你再想想你最近有什麼還得罪其他什麼人?”
顧陳恩那裡各種審問的方法都用了,該調查的也都調查了,一切顯示正常,並沒有半點紕。
夏雨萱配合的想了想,“沒有了。”
“你在出事前曾經被喬瑞龍……”警察想了想,終究是沒有當著夏雨萱的面說出“強”兩個字,“是不是他的親人或朋友為他報仇而伺機報複呢?”
“不可能的。”夏雨萱太了解喬瑞龍。
在北京,他真正親近的朋友不多,有幾個也都是生意上的酒朋友,他那種人,還沒有人會為了他豁出去。
警察很納悶,“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他只是一時糊塗才做了錯事。”坦白道,“我在28號上午去看過他,他並沒有怪罪我的意思,反而對我很歉疚,還親筆寫了任職書,讓我接管他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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