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不是折子戲中所描述的皇上那般,每天流連溫衾暖枕,氣虧的很。
“你一直低著頭為何?抬頭讓朕瞧瞧。”
往日要是別的男子說這番話,薑貝錦心中定然是厭棄的很,似乎覺是對方瞧上自己,想要調戲一番的覺。可是這皇上出口,那言語裏竟然一點都沒有讓人不舒服,許是怕的很也無心覺得他對自己有什麽覬覦。
且若是嫌棄皇上瞧上自己了,這是覺得自己長得不夠好,還是覺得自己日子太滋潤了。
許將這想法說出去都要被人刀砍死,這日後被宮中娘娘瞧見了定然是饒不了自己,還以為自己許是傲氣的很,連皇上都瞧不上。
薑貝錦緩緩抬起頭來,想著折子戲的那些子一般,這樣方顯得有些令人著迷,尤其是微微頷首淡然一笑最是讓人瞧著舒服的樣子,典籍裏都是這般記載的也不知是否為真。
男子一臉笑意瞧著薑貝錦,待視線逐漸有了焦點,薑貝錦方瞧清楚眼前之人的模樣,這不是長孫無邪嗎?
想著自己為何被迫宮,在家中又遭了什麽樣的不公待遇?薑貝錦瞬間麵上神兜不住了,再顧不得前方男子是何尊貴份,那一霎麵上滿是不悅。
“你瞧著朕,不是很開心啊。”
長孫無邪淡然的問著,但是麵上依舊是忍不住的在笑。
“你怎麽好意思問的出口。”薑貝錦很想出口,但還是控製住了自己,話到嚨都給自己生生咽了下去,畢竟惜命。
若不是你長孫無邪,我薑貝錦能有今日。想著那日亦楓閣,差點被淩辱,後又滿城流言所害,家中人都留不得,的心中著實是恨,這一刻不是委屈。
“大膽,你竟敢對皇上不敬。”
公公尖銳的聲音耳,一頓苛責,薑貝錦也沒了方才的慌張。似乎此刻有些麻木了,一直沉浸在自己悲慘的境遇裏,難以。
蘇玦擺擺手示意公公先行撤下,此時殿就留下了他和薑貝錦兩人。
“你是唯一一個敢對朕撂臉子的人。薑貝錦你可知罪。”
薑貝錦聽著蘇玦的話語耳,也未曾顧得害怕,隻是在想方才我的臉就這般真實嗎?就這麽沒有兜住,竟被他瞧去了。
“怎麽不說話?莫非你都想不起來你薑貝錦。”蘇玦走近薑貝錦,邪魅的勾著一抹笑,又說道,“祁嶽公子。”
話語在耳邊響起,還帶著一子熱氣,吹的有些發,薑貝錦自顧自的撤了兩步,然後頗有些生氣的說著,“我何罪之有?”
薑貝錦你是找死嗎?語氣這麽兇,怎麽能這麽大膽,他可是皇上誒。
心咯噔跳了幾下,沒想到堂聲音又響起,竟還是自己的聲音,“長孫公子真的是個演戲的能人,既能扮乞丐,還能演皇上,真的是讓貝錦糊塗了呢。”
蘇玦聽了薑貝錦的話也是愣了一番,原來那日瞧見的也是眼前的子。想著之後,竟敞懷大笑道,“你竟還怪起朕了……你可是第一個敢……”
斷斷續續之間話語也說不下去了,似乎是開心的很,薑貝錦卻無暇顧及,隻是想著自己今天能不能活著爬出這華宮。心想怎麽這般命苦?要是遇見個正常男子倒有多好,眼前人明明喜歡男子。
連都用不得,逃不掉了,竟然還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膽敢和皇上說話犯衝,許是自己前世是造了太多孽障,惹得今生一堆煩瑣事。
“你為何會這宮裏來,又怎的了雲韶府?”蘇玦許是讓自己平靜過來了,終於說話沒有戲謔的意味,也不再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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