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幾點了?”
溫開口,嗓音沙啞
霍斯年扶著坐了起來,男人一雙眼十分溫地盯著。
“你覺得自己在哪兒?”
“這裏不是醫院嗎?”
霍斯年看著搖搖頭:“你暈倒在小區門口,我當時是想帶你去醫院的,但你很排斥……”
“那這裏……”
“玫瑰莊園。”
溫微微睜大眼,用力吸了吸鼻子,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確實充斥在鼻端。
“那我來這兒多久了……”
“我是早上九點半帶你來的,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那……”溫一雙眼細細打量,看著霍斯年臉上的表。
看起來,他像是本不知道自己和霍喻發生的事……
難道就這樣過去了嗎?
“別想那麽多,你想知道的事我都會解釋給你聽。先好好吃飯。”
“好。”
溫在霍斯年的照顧下吃了飯,上的燒熱也下去了一些。
“知道你不喜歡去醫院,所以才把你帶來了這兒,還給你用了理降溫。現在還有不舒服的嗎?”
溫搖頭,想到了顧景辭。
以前自己有點小病霍斯年都是要來他的。
“顧景辭他……出國了。”
“怎麽會知道這麽突然?”
霍斯年搖頭。
他昨晚一夜都忙著找溫,哪兒還有時間跟林清晚聊天。
想到了什麽,他開口道:“溫,你昨天去了哪兒?失蹤了整整一天一夜,我是到都找遍了。”
溫有些心虛,黑長的睫抖著,輕輕垂落……
“我……”低下頭去,霍斯年將的臉輕輕捧起,“我知道你是想要自己冷靜冷靜,但我們有事不要藏在心裏,說出來好嗎?”
溫依舊沉默著。
霍斯年耐著子好脾氣哄著:“我知道自己不該瞞著你做那些事,不該在你的手機上安裝定位係統,也不該在你邊安排人……”
“可是溫,你說我掌控太強可以,你罵我手段冷也行,但我做這些真的都隻是怕你離開。”
“我無法再承沒有你痛苦,真的不行……”
溫手,輕輕抱住了霍斯年。
“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好嗎?我喜歡的是你,有事可以跟我商量,也問問我的意見,但絕不是這樣打著為我好的名義去做這些我無法容忍的事。”
“好。”
霍斯年點頭如搗蒜。
溫彎笑了,黑發散在耳邊,抬手,俏皮地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
“那我大人不計小人過,這次就當是原諒你了!”
霍斯年角笑意更濃。
他讓溫躺下,自己將餐碗收了拿出去。
剛關上房門,韓媽也趙嬸一左一右冒了出來。
“霍先生,什麽況啊?夫人究竟有沒有同意在這裏住下去?”
韓媽焦急地問。
霍斯年抿不語,可角笑意已經說明了他此刻心很好,他拿著餐碗往樓下走,步子輕快。
“霍先生,您就別賣關子了,直說吧,夫人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趙嬸也按捺不住了。
霍斯年道:“很快,我的霍太太就要回來了!”
果然,這世間的真心,唯有以真心去換。
溫還是理解自己的……
隻是鬧了個小脾氣,並沒有再追究什麽……
霍斯年將餐碗洗了,作飛快,心裏也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虧得自己昨晚著急忙慌找了他一夜片刻,都未曾合眼。
心裏也想好了一大堆說辭,該怎麽取得低下頭原諒……
好在,好在!
霍斯年收拾完這些上樓,他用手探著溫額頭上的溫度。
“燒是徹底退了,有其他地方不舒服的嗎?”
溫搖了搖頭,看著他上穿的外套,整個人拔英姿,笑問:“服都換了,你這是打算去哪?”
“約了顧景辭,打算去見見。”
“是因為清晚的事?”
霍斯年點頭。
於是,他就看到溫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你做什麽?這些事我找他談就好了,在我麵前他不敢說那些違心的話,我可以讓他收回那些心思。”
溫搖搖頭,因為捂著被子躺了太久,小臉上還帶著紅暈。
仰頭,黑發垂落,眼中神堅定。
“不行的,事關晚晚,我必須要親自去。”
最後,耐不住溫磨泡。
霍斯年隻能帶著還在病中的去見了顧景辭。
明天就是周三了。
地點約在一家西餐廳。
顧景辭看著腕表上的時間,放在桌麵上的手微微攥。
他提前半個小時到了,在這兒一直都是坐立不安的,目往窗外撇去,希著有那樣一個人可以前來阻止自己。
隻可惜,沒有!
那個人從來不會主挽留他一次!
自己在眼裏從來都是可有可無的。
分明很早之前就知道的結果,為什麽每次想起來都會覺得心酸痛苦呢?
終於,霍斯年掐著點來了,隻不過邊帶了人。
顧景辭將自己臉上落寞的神收了起來,他笑看著霍斯,一如往常一般笑嘻嘻的跟人打招呼,聊著天寒暄。
隻不過,恍惚間卻覺得一點兒都不高興。
短暫的閑聊過去,話題繞到到了正題上。
“景辭,咱們都是年人,說話直接一點,你也知道我這次來是為了什麽,所以別藏著掖著,大家都是人,心裏在想什麽,直接點說出來。”
“是林清晚讓你們來的?”
他臉上神平平,看著霍斯年,也看向溫。
短暫的沉默過後,顧景辭像是想到了什麽,他自嘲的笑了。
“也是,那樣一個事事以自己為中心的人,又怎麽會為了我低頭呢?”
溫聽到這句話就心裏來氣。
“這世上人人都是為自己,顧景辭,難道你不是?你們不過是將自己的私藏在了心裏,而林清晚坦坦,用最直接的方式將的本表達了出來,這有什麽錯?”
“溫,你是來為鳴不平的?”
“我就是看不慣有人在我麵前詆毀。”
“你……”顧景辭臉上的表有些憔悴。
“老顧,明天就是周三了,你真的打算訂婚嗎?”
聞言,顧景辭軀猛然一怔!
周三,那麽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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