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回床上溫存了不到十分鐘,外面有保姆在小心翼翼的輕聲敲門。
“有什麼事嗎?”葉渺大聲問到。
“先生,太太,”保姆在外面恭敬的說到,“那個,沈夫人來了,在下面等候多時,讓你們下樓去。”
聽到沈浣儀來了,葉渺趕起床來準備穿服。
“理干嘛,”江約城剛有點累都不太想,想讓繼續躺在他的邊,“等會兒我讓走,真的煩人。”
但是葉渺卻不同意,堅決起來,在最快的時間里穿好服,“那畢竟是你媽,不管怎樣下去一趟吧。或者你自己睡也行。”
葉渺三下五除二穿好服,又對著鏡子整理了自己的頭發,看到脖子前的hen跡,怎麼遮都遮不住,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拉開房門,自己一個人先下樓去。
“媽,”葉渺下樓來,還沒走到沙發邊就開始恭敬的跟沈浣儀打招呼,“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
沈浣儀卻仍舊板著臉,不是很高興的瞥了一眼,抱怨道,“我都等了半個小時了,你們可真能折騰,大白天的家里還有保姆管家呢,搞這麼大靜……”
聽到這兒,葉渺耳有些發熱,明知故問的,“媽……你剛說什麼啊?”
“還能說什麼?剛進門的時候就上樓來找你們,結果——”
沈浣儀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原來,沈浣儀走進大廳時就直接上了樓,好死不死的正好在他們閉的臥室門外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才尷尬的下樓等待。
意識到自己和江約城剛剛做的事竟然被沈浣儀聽到了,頓時就面紅耳赤,特別的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鉆進去……
“你說你,也不知道讓他節制一下,”沈浣儀沒好氣的翻著白眼,指責到,“他每天工作已經夠累了,還被你這麼天天纏著,小心支,”
“媽,你別說了,這個,我以后會注意的。”
葉渺難堪的攏了下耳際的頭發,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是肚子一直不見有靜。”沈浣儀不滿的瞟了眼那平坦的肚子,很失但也沒像過去那樣絮叨了,只是反問,“阿城呢,怎麼還不下來?”
“他,說有點困,說想再睡會兒。”
“那我也不等他了,”沈浣儀坐在沙發里,稍稍醞釀了下,才說到,“我準備回新加坡長住了,今天就是專門來給你們說一聲,道個別。”
“什麼?回新加坡?”
“是啊,反正這里也沒人待見我,我不回自己的家還能去哪里?”沈浣儀有些幽怨的說到。
原來,沈浣儀三婚的那個華裔丈夫就是新加坡的,他們家大部分產業都是在新加坡,丈夫也是常住那里,很回中國。
沈浣儀原本也是跟著丈夫在新加坡生活了很多年,只是近兩年為了江約城的婚姻才單獨回國來常住江家。
如今,江約城的婚姻已經塵埃落定,哪怕是不滿意,也無力回天,只能重新回歸自己的正常生活。
“媽,這都快到年底了,您要不再住到明年才走吧。”葉渺客氣的挽留到。
“這里都沒有我的容之地,我不可能住酒店吧?”沈浣儀反問。
葉渺聽到這兒,倒是有幾分為難。
按理說,國傳統是單親婆婆跟著兒子住,但是……一想到跟同個屋檐下,相時間久了,難免各種大大小小的矛盾,還是不要住一起的好。
最重要的是,江約城自己也不可能同意沈浣儀長期住這兒。
“你可以繼續待在江家啊。”葉渺笑著說到,“反正江家很寬敞,還可以多陪聊聊天逛逛街,或者跟嬸嬸嘮嗑什麼的,也熱鬧。”
誰知,沈浣儀臉一下就黑了下去,更加不滿的抱怨道,“你覺得我現在還有什麼資格繼續留在那邊啊?以前阿城沒結婚的時候,我倒是有理由回去,現在呢,你們都搬出來了,那里就算是你叔叔嬸嬸一家人的天下,我一個人在那兒進進出出的算怎麼回事——”
葉渺從言語中聽出了幾分心酸,不安到,“你是因為魏悠然那些話才不想住的吧,其實沒必要把放眼里,一個晚輩也沒有資格管你。你在江家主要是陪為主。”
但是沈浣儀卻眼圈都有些紅了,“那天的話也沒錯啊,我兒子都搬出來了,我也早就不是江家的人了,確實不適合住那里……”
“我只是對悠然很寒心,”沈浣儀發出凄冷的笑,“想想我以前對那麼好,沒想到是這種人,居然第一個要把我趕出江家——”
這話還沒說完,江約城不知何時已經下樓了,來到了沈浣儀后,對他親媽無嘲諷,“你這不是活該嗎?自己有兒媳不知道疼,眼瞎去討好別人家的,現在這抱怨給誰聽?”
沈浣儀這時被懟的啞口無言。
葉渺象征的說了江約城一句,“跟媽說話能不能態度好點啊,不管做了什麼,歸結底不是為了你的利益著想嗎?”
不管葉渺是做表面功夫還是怎麼樣,沈浣儀心里多還是有些激。
悶了半天后,沈浣儀低聲開口,“阿城,其實關于悠然這邊,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實……既然現在不待見我了,我覺得也沒必要瞞了。”
聽到這兒,葉渺也有些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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