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的手機震了震。
是周淙也發來的消息。
【周淙也】:老婆,培訓還順利嗎?
白枝勾笑了笑,正要回,又是一條進來。
【周淙也】:新招了一個總經辦書,是你學妹,本科也是師大的。
白枝微微一愣。
學妹?
師大畢業都多年了,對學妹什麼的早就沒概念了。
白枝也知道周淙也無事不會發這些的,愿聞其詳,白枝立刻回過去:誰啊?
然而周淙也沒有再回。
白枝想,興許是他忙去了,也沒有再多想。
而此刻周氏頂樓辦公室,男人將手機倒扣在桌面,目淡淡地落在面前的孩上。
剛才周淙也讓理的東西,趙天棘理完畢以后,又回來了,“周總,今天還有什麼任務嗎?”
趙天棘小心翼翼地問。
周淙也的目在臉上淡淡逡巡了一圈,開口:“你的學姐,白枝,你認識嗎?”
趙天棘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神有短暫的怔愣。
“不……不認識。”
周淙也看著,目平靜卻深邃,仿佛能悉一切。
“師大那麼大,不認識也正常。”
他最終這樣說,然后揮了揮手,讓出去了。
然而趙天棘卻并沒有完全放松下來。
走出辦公室,深吸了一口氣。
然而到下午的時候,趙天棘就收到了自己被轉崗的通知!
雖然周淙也沒有首接開除人,但確實把從最核心的總經辦,平調到了別的部門。
雖然工資薪水、職級這些都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唯一變化的是,離總裁辦公室非常遠。那是個極其偏遠的崗位,沒有特殊機會的話,一年能見到周淙也就不錯了!
上崗第一天被平調,趙天棘自己也是沒想到;何況還是麗塔士——算是人推薦來的員工。
錢誠倒不意外周淙也會這樣做。
至于麗塔那邊,周總肯定還會善后。
主要是這個生,都要做周淙也的書,怎麼可能不知道白枝;就算是背后毫無背景,是這個工作的商和調查能力就不行。
當然了,錢誠知道,站在周淙也的角度,察的肯定比他還要多。
……
夜晚,培訓第二天,白枝閑下來的時候,還想到了周淙也說的新書的事。
但都沒來得及問怎麼回事,就聽說周淙也己經把人給轉走了。
這事兒周梓燁也知道;因為趙天棘轉崗的時候,周梓燁就在邊上走另外一套人事流程,剛好上了;
周梓燁知道的話,蘇甜自然也會知道。
蘇甜跟白枝現在依然會時不時閑聊,白枝就連路上看到一棵長得比較好看的樹都會拍照發給蘇甜。
蘇甜在這邊聽到了什麼風吹草,也會跟白枝說。
“這個麗塔最近在國活躍的,國好多企業都想跟合作。趙天棘以前在國外算是的副手,要是留在總裁辦,也算是留了個麗塔的親信在邊。”
“但是這真的太怪了……周梓燁說,跟你幾乎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調調?”
蘇甜說完,又一臉嫌棄:“肯定是他臉盲,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哪個生跟枝枝你是一個調調。”
白枝忍俊不。
小姑娘的時候,當然希自己獨樹一幟。
做到現在這個地步,有沒有人模仿自己什麼的,早就不那麼介意了。
因此白枝也沒有把這個小曲當一回事。
晚上周梓燁想跟蘇甜親熱,一路從耳朵吻到肩窩,蘇甜卻有點心不在焉。
周梓燁看出來了,首接用更強勢激烈的方式迫使專注,因為他知道蘇甜在外面看起來不管再怎麼颯,其實骨子里還是更欣賞有魄力的男人,而周梓燁剛好也是這樣外剛的格。
就這樣蘇甜慢慢回到了狀態。
酣暢淋漓和疲力盡之后,蘇甜卻失眠了。
起來喝水,沒想到周梓燁也沒睡,等喝完水之后就一首抱著。
“想什麼呢。”
蘇甜終于還是忍不住把自己心中的那個顧慮說出口。
“你是不是臉盲,趙天棘的照片我看了,哪兒像枝枝了?”
蘇甜說:“所以你以前夸我多多什麼的,合著你是臉盲?”
周梓燁:“我不是、我當然不臉盲,”
“我也沒說們倆長得像啊,而且照片拍出來本來就失真,你當時要是在現場看到真人,你肯定也會覺得像的。”
蘇甜:“像你媽!哪兒比得上枝枝?”
周梓燁:“……我說的是舉手投足,氣質。”
周梓燁:“再說了,要是一點都不像,我叔干嘛那麼機警把人給調走了?男人,還是最懂男人了。”
周梓燁上也是沒把門兒的。明知道蘇甜知道什麼都會跟白枝說,卻還是戰勝不了好勝心讓自己說出了口。
蘇甜炸了:“懂個屁,你叔跟你不一樣!”
周梓燁:“哪里不一樣了?蘇甜,你說清楚昂。”
他說著,翻而上,又有大作一番的勢頭。
蘇甜立馬服,亮晶晶的眼眸一轉。
“哎呀,”
“我是說,周淙也那麼老謀深算的,不像你這麼赤子之心一片赤誠,他肯定有他別的考慮。”
“哦?那你說說看他有什麼考慮。看來你對他很了解?”
蘇甜:“就……說不定擔心是麗塔派來的間諜?所以故意給調走了?……不清楚,我又不是枝枝,能看穿他七竅玲瓏心的。”
“這還差不多。”
雖然知道蘇甜這是巧舌如簧,然而周梓燁還是很用。
不過蘇甜有一點確實沒說錯。
周淙也的心思,肯定想什麼事都比普通人多一層的。
而他們這個同年齡的一圈里,也只有白枝看得清了。
所以這一晚,夫妻兩人打電話的時候,白枝也不想七拐八彎:“聽說你把白天說的那個新書轉走了?什麼原因啊,就因為人家真的跟我長得很像?”
周淙也:“不像,頂著一張跟你截然不同的臉卻在模仿你的舉手投足,看著煩。”
白枝噗嗤。
“你會不會多慮了,萬一人家沒有什麼惡意呢。”
周淙也:“為什麼富人要坐頭等艙,人深夜不要獨自一人去大排檔,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我不想我的生活里出現七八糟的因素。”
“還真是刻在骨子里的致利己呢老公。”白枝淡淡調侃,但也知道,這些年,他也不全然是這樣。
起碼對于真正需要幫助的人、他從來不吝嗇出援手。心深也沒有真的把人當做三六九等來看。
所以這樣說的時候,他也沒覺得自己被過于諷刺什麼。
‘“老婆……”
白枝:“嗯?”
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弄得有些迷魂。
周淙也:“想你了。”
“明天帶兒去南方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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