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五分鐘前那輛車準備撞上來。”
柳如倒口氣,“是不是瞎了,看不到這是我的車?”
“哼,你的車,我在開,這不是讓更怒火中燒?正好,仇恨的兩個人都在上面。”
“好好開,往人的地方引,本小姐今天倒要看看是不是有那個種在我頭上土!”
………
法拉利和蘭博在街頭像兩個利劍,帶著兩凌厲的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了出去!
唐影的車技不如后車,而且后面的車顯然也不是顧沾在開,能超前,全賴柳如這款車的能勝了那輛蘭博。
最后在國道旁邊稍微空曠的地方,唐影當機立斷的方向一打,右打死,原地轉圈,掉頭,往回,直接沖向了蘭博。
在置之死地而后生!
就在兩輛車要撞上去的那一瞬,兩個車子刺耳的剎車聲震破云霄。
柳如一手捂著自己的心臟,呼……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那邊唐影已經開門下車,那一頭的副駕,顧沾也出來,不知道是剛剛車速太快到了驚嚇、還是沒睡好,臉特別差。
站在車邊,那雙眼睛好像是被風霜侵蝕過,灼亮而猩紅,對唐影的敵意從來沒有過的明顯,然而今天又摻合了點兒別的,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和復雜。
唐影挑了挑細眉,靠坐在車頭,早晨的帶著一些清冽的意味,洋洋灑灑的落在的上,把本的耀眼放大無數倍。
語調輕慢,“顧沾,在街頭惡意滋事,也是要負責任的,還是你以為你是顧家的人,權力大到可以罔顧律法?”
顧沾沒說話,那目紅的像充了,這個樣子看來,昨天晚上是一夜沒睡。
柳如過來,站在唐影的材,兩朵花,咧一笑,“是因為昨天晚上樓景深喝醉酒沒有找你麼?”所以今天就來找唐影搞事兒?
顧沾依舊沉默。
柳如又低頭看了眼唐影,直言,“我說你昨天晚上和樓景深做曖,是不是被看到了?不然不會是這一副要捅死你的表啊。”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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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你能委婉點兒麼?”
“你昨天晚上和樓景深做曖,是不是被顧沾委婉的看到了?”
“………”
可能是這話沖到了顧沾,走過來,看著唐影,眼神帶狠,“爽麼?”
柳如嗤笑,抱著手,未理。
唐影呵了一聲,“爽不爽的不如你去問問樓景深?”
顧沾臉很白,唐影不明白為何會在這樣的早晨來找的麻煩,經過前幾次的手,不明白這是給自己添堵麼?
“唐影!”顧沾從齒中溜出的名字,咬牙切齒,話語里都聽得出來恨不得剝了的皮,“離開他,項鏈我給你!”
唐影面上風輕云淡,可藏在高跟鞋的腳趾微微蜷著,顧沾終于——松口要給項鏈。
沒吭聲。
柳如的聲音從一側傳來,“顧沾你是覺得跟著樓景深得不到那樣一個翡翠還是怎麼滴?又或者樓景深已經低賤到可以和區區一個品相比?”
“我們的事和你沒有關系,你既然已經出現,那麼就把閉上!”顧沾言辭微烈。
柳如置若罔聞,“還是說,你覺得這翡翠項鏈對唐影來說很重要,重要到可以用樓景深拿來做條件?”
顧沾神一擰,沒說話。這個小小的變化柳如收到了眼底,說對了!
這個項鏈對唐影很重要。
這個項鏈是我的。
當時在拍賣會上,唐影對說過這種話,這個項鏈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如沒有再搭理顧沾,等著唐影的回答。
半響后,唐影才開口,“項鏈我要,樓景深我也要,不要拿這個來跟我談條件。”
“那你就永遠不要想得到它!”
“顧沾。”唐影懶懶的看著,“這個項鏈是我當年失的,在我的手上那是歸原主。在你那兒……你確定你能拿的穩?”
“你失的?”顧沾心中明白了這是陸城給的,不心頭更火,“我不管曾經是不是你的,但現在是景深給的,它就是我的!如果你想要就離開他,或者你還想要點其他的東西,你盡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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