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已經失去了安安的親哥哥,現在不能再失去。
此次安安生病,時間很長,在醫院住了近一個月時間。
出院后,出院后說想去找同學慶祝,樓岳明和如夢同意了。
安安沒有去找同學,去找了花絕。
沒有人知道去找花絕過后發生了什麼,但從那以后,便笑得了,像是一夜之間,突然長大,變得懂事、變得冷靜,變得完全不像。
開始跳舞,學彈鋼琴。
不分晝夜的練習,用了三年獲得了芭蕾舞界最高獎項,是那個獎項里最年輕的一位。
……
醒了就不想睡,起床,不如去練會兒舞,這些年除了舞蹈,也沒有其它。
到達客廳看到宋施施在吃泡面,現在凌晨十二點。
宋施施吐吐舌頭,“我了嘛,我又不像你,要保持材,人家就是一個小小助理。”
安安輕笑,“吃吧。”
“你來一口,我好不容易淘來的番茄面,超級好吃!”
“是嗎?”
“嗯。”
安安并不會為了保持材而節食,因為有高強度的訓練,坐過去,聞到了面的酸香,吃了一口。
味道很好。
微微的愣了一下。
這個面,曾經在楓晚大道吃過。
“怎麼樣,是不是超級好吃?我去給你拿雙筷子。”宋施施就要起來。
“不了,我不吃。”
“好吧。”畢竟很晚了,也不勸,太晚吃東西對不好,“你趕去休息吧,明天八點的航班,我們六點半就得起床。”
這麼早?
安安進了臥室,用手指了頭發,讓它順一點,頭發太長,已經及腰,換服。
出去時,拿上了那件男士外套,客廳里沒有靜,宋施施在廚房洗碗。
輕盈的出了門。
戴著口罩站在酒店前時,酒店大門口的led屏正在播放一段舞蹈,那是在維也納音樂廳拍的,四周皆暗,只有舞者靚麗彩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曼妙的在空中翻飛翩躚,似天鵝飛舞。
不知道酒店為什麼突然播放這個畫面,或許是住在這兒,以此為噱頭,想為酒店造勢。
如今小天鵝公主anl的消息,以及各舞蹈比賽獲得過的獎項和榮譽,到都看到了。
,還是個廢嗎?
……
有了和柯云那次事件,安安坐在出租車上,不敢閉眼,很警覺。
車子安全的停在楓晚大道外面,下了車,走了幾分鐘。
這條路對來說再悉不過,以前每一次放學、甚至翹課往這里跑。
走到這兒時,不知道為什麼,心跳很紊,一度很想退。
還是走到了他別墅的門口,按門鈴。
沒有人來開門。
但屋里有人,院子里停著他的車。
清風拂面,冷意裹。
站了兩分鐘,沒有人開門。正好一輛車從遠駛過來,車燈大開,一瞬間照亮了整棟別墅,約在二樓的臺看到了他。
他知道來了,但沒有開門。
樓安安把冰涼的手放在了口袋,車燈一閃而逝,帶起一風吹了的黑發,眉眼更似被風打的水,層層碎痕。
罷了。
轉。
準備走的時候,電子門鎖咔嚓一聲,門開了。
愣了兩秒,推門進去。
安安一米六八,孩兒最完的高,常年跳舞,肩頸弧度與腰線完無缺,沒有半點缺陷,是一個背影就能讓人迷的人,一頭黑發自然垂直,從腰部兩側堪堪垂立,飄然若仙。
規整的站在客廳,亭亭玉立。
取下了口罩,如白雪,腰如束素,宛轉蛾眉。
花絕從樓梯上走下來,他宛如是孤傲的青松,凜然的立在漫無邊際的芒里,清寒迫人。
他到的面前,兩人眸對視。
隔了整整三年,又是這個局面。
但這一次安安沒有哭哭啼啼,沒有像那一次從醫院里跑出來找他時、那種崩潰和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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