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嘍在哪里?”
園中,野東張西的看著四周。
這里的人遠遠要比海洋館多,而且園的門票比較便宜,一般都是本地人過來玩。
不過如今是大學新生開學的第一個小長假,也有很多大一的新生,趁著放假,并沒有回家,而是好好逛逛江城的各個景點。
以至于,四周有很多遛娃的父母,老人,還有群結隊的學生,吵吵鬧鬧的。
聽到野的問題,蘇白粥看了看路牌,開口說道:“猴子應該在那邊的假山。”
“學姐,你來過嗎?”
“來過。”
在江城待了三年多,什麼地方沒來過?
跟著學姐的腳步,野前往了嗎嘍的所在地。
路上,他們還路過大熊貓,各種鳥雀,還有羚羊。
終于來到了猴子所在的假山,野看了下去,發現一大群猴子正在山上游玩。
“這就是你想看的?”
蘇白粥面無表的看向了這群猴子,其中一個猴子坐在山頂,就像猴王一樣。
好吧,也許它本來就是嗎嘍之王。
不過,嗎嘍之王,終究還是嗎嘍,不能為齊天大圣。
另外一只嗎嘍,撿起了一木,它看著手中的子,似乎是覺醒了什麼脈之力,滿臉興的揮舞著子,指著正在觀看的人群,似乎是在幻想著,自己對抗天兵天將的畫面。
野沖著它,豎起了一個囂張的中指。
氣的嗎嘍猛然張嚎,齜牙咧,拿著木,狠狠地捶了一下地面。
蘇白粥:……
稚。
此時的野,就像嗎嘍一樣。
四周的游客都被逗笑了,一些老頭老太太看向了蘇白粥,又看了看野,只覺得這對年輕的小看起來真的是快樂的。
被這麼多人看著,蘇白粥連忙拉著自己丟人的男朋友,在一群大爺大媽曖昧的眼神中,離開了嗎嘍的所在地。
兩人來到了一排玻璃門前,一冷空氣襲來,野微微一愣,他抬起頭,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企鵝的所在地。
說來也奇怪,企鵝并不在海洋館,而是在園。
看著企鵝步履蹣跚的樣子,野模仿了起來,走在了蘇白粥的后,問道:“學姐,我模仿的像嗎?”
聞言,蘇白粥看了過去,頓時覺得學弟可可的。
有這麼一個充滿趣的男朋友,平時又怎麼可能會無聊呢。
“站那邊去。”
蘇白粥指了指玻璃墻,示意野跟企鵝站在一起。
后者學著企鵝走路的樣子,他站在玻璃墻旁邊,旁邊就是玻璃墻的企鵝。
蘇白粥抬起手機,拍了一張野裝企鵝的樣子,跟企鵝的合影。
隨后,野走了過來,好奇的問道:“學姐,讓我看看你拍得怎麼樣?”
聞言,蘇白粥將手機遞給野。
后者看了看照片,隨后角一。
好丑的照片啊。
注意到野嫌棄的目,蘇白粥淡淡說道:“不是很可麼?”
“哪里可了。”
野將手機還給了仙學姐,然后拉住了仙學姐的手。
穿碎花,帶著白的編織帽,被男朋友牽著手,走在園的小路上。
雖然是很平淡的日子,但卻充滿了溫馨充實。
也不知道雯雯那邊怎麼樣了。
……
海洋館中。
秦鈺雯回過頭來,卻發現蘇白粥跟野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低頭發消息給粥粥,對方回復,去別的地方逛了。
看到這條消息,秦鈺雯噘了噘。
哪里還不明白,自己這是被賣了。
旁邊的徐惜年一言不發,已經被各種海洋生給吸引了,秦鈺雯看了過去,疑道:“你沒來過嗎?”
“沒……”
他是蓉城人,但老家并不在省會城市,而是一座小縣城中。
小縣城哪里有海洋館。
“行,那姐帶你逛。”
秦鈺雯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帶著看起來有些向的徐惜年,在海洋館四周走來走去。
“學姐。”
徐惜年小聲問道:“你說這些魚,一輩子都只能生活在這里嗎?”
聽到這麼有深度的問題,秦鈺雯的小臉一下子就愣住了。
出食指,抵在自己的下上,出了思考的表。
哲學類問題,不是很擅長誒。
看到秦鈺雯的樣子,徐惜年再一次問道:“它們不會孤獨嗎?不會慨自己的命運嗎?”
可能是漫看多了。
可能他們兩個人都是漫迷,所以問出這樣的問題,秦鈺雯也不會覺得稚。
很快,靈一閃,開口說道:“不會啊,如果我是海洋館里的魚,我覺我會幸福死。”
“為什麼?”
“你想啊,包吃包住,而且海洋館的環境,也算是超級豪華大別墅吧,這樣的環境,誰不呢。”
“可是魚兒都向往大海,它們一輩子也看不到大海。”
“誰說魚兒都向往大海的,我只想過平平安安的小日子,無憂無慮,有吃有喝的就好了呀。”
聽到此話,徐惜年詫異的看了一眼秦鈺雯。
這就是從小長大的環境不一樣,所以造了他們不一樣的想法。
因為家里窮,所以徐惜年想要去更大的舞臺,看看更廣闊的世界。
但從小食無憂的秦鈺雯,只想要平平安安的,有吃有喝,安于樂。
徐惜年微微一笑,并沒有在乎這件事。
如果秦鈺雯想要生活的話,那麼他就創造一個能讓對方無憂無慮的環境就好了。
男生努力的力有很多。
但青春期的男生,大多數都是為了自己喜歡的孩。
看著秦鈺雯走在前面,開開心心的樣子,徐惜年發誓,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做出讓對方難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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