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找到工作了。”遲恩恩鬆開江淺,“馬上去麵試。”
“什麽工作?”
“TR的售貨員。”
TR是與VIVA齊名的世界頂奢品牌,但最近才駐A市,新開了一家旗艦店。
從力格辭職出來後,遲恩恩在街上逛了一下,看到TR在招銷售,便抱著試試的心態去應聘,結果店長見外形條件好,又對TR品牌比較了解,立馬就錄用了。
江淺哇一聲:“恩恩,奢侈品的銷售員,業績好的話,一個月的工資,輕輕鬆鬆就能上五位數。要是能當銷冠,六位數也不在話下。
恩恩,你要小富婆了。”
“所以,你這段時間安心在家裏避避風頭吧。”遲恩恩捧捧江淺的臉,“隻要我遲恩恩有吃,就不了你江淺喝湯。
我有吃,你也一定會有骨頭啃,不著你的。”
“行,給我吃什麽都行,我也不挑。”江淺忽然又擔憂,“恩恩,萬一那個葉腸又來為難你怎麽辦?”
知道,遲恩恩從力格辭職,是因為葉煜宸的為難。
在繼葉渣渣這個綽號後,又給他新取一個“葉腸”的小名。
得孩子辭職,可不是小肚腸麽!
“萬一他又把TR又收購了怎麽辦?”
遲恩恩不住一笑:“你以為葉家的錢真是大風刮來的,想收購誰就收購誰的嗎?放心吧,葉煜宸是權勢傾天,但他控製不了所有人。
他可以不讓別的公司錄取我,但他不能止大眾去TR消費。”
遲恩恩去了TR上班。
江淺在出租屋窩了一天,把薄念琛讓晚上去別墅找他的話,完全忘在了腦後。
TR地A市的黃金地段。
隔了兩條街,就是六十層樓高的葉氏大廈,如王者一般聳立雲,高高的矗立在群樓之中。
直線距離,不過數百米,卻似隔了重洋。
工作了兩日,遲恩恩便上了手。葉煜宸沒有出現,也沒有遇到特別刁難的顧客,工作得很順利。
上午盤貨、清貨、送貨,遲恩恩正在庫房清點要送到客戶家裏的訂單,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遲恩恩按了免提接聽:“喂。”
“請問是遲恩恩嗎?”
“我是,你哪位?”
“你好,遲小姐,我是遲烈的教練賀磊。遲烈在訓練的時候,腳扭傷了,正在市八院治療……”
醫院。
本住在普通病房的遲烈,被葉羽舒轉到了VIP病房。
單獨的一間。
繳了費用,葉羽舒回到病房。
遲烈躺在病床上,右小上打了石膏和夾板。
他剛放下手機。
葉羽舒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和哪個小姐姐打電話呢。”
遲烈拉起葉羽舒的手:“不是小姐姐,是親姐姐。我傷了,第一個通知的是你。我姐姐,還是老師通知的。
你現在比我親姐還重要。”
說著,就把葉羽舒拉過去。
葉羽舒撲倒在他上,額頭正好到遲烈的。
男孩子叭一聲就個吻。
葉羽舒撐著起來,嗔:“都傷了還不老實。”
遲烈妖孽孽的笑著:“是腳傷了,又不是傷。再說,這點兒傷,也影響不了其它功能。”
葉羽舒:“……”
竟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給說得臉紅。
“你真像個老手。”
“你可別耍賴,那天晚上,我是第一次。”遲烈說著,又把葉羽舒拉到自己懷裏,“你才是個老司機。”
葉羽舒:“……”
二十七了,男朋友往了幾個,不可能是第一次。
的經驗,是比小屁孩要多些,但不至於是老手。
“怎麽,嫌棄了。”葉羽舒輕嘟。
“喜歡得很。”遲烈說著就吻上了葉羽舒的。
小子的,又又,葉羽舒每次被吻,幾乎是一秒就上頭,驗真的是不要太好。
舒服極了。
香香的。
說不出來的妙。
怪不得姐姐都小鮮。
葉羽舒沉迷在遲烈的吻裏。
纏綿又火熱,罷不能。
兩人的呼吸都起來,遲烈的手已經在葉羽舒的上探索了個遍,掌心似火般,燒得葉羽舒全的都快要沸騰了。
被吻得出了聲兒。
遲烈亦一聲低,把葉羽舒輕輕鬆開,本清澈墨黑的眸子,被念染了一抹紅,深深的越加攝人心魄。
“去關個門。”他著氣說。
葉羽舒臉紅:“幹嘛。”
“你說呢。”遲烈吻上葉羽舒的耳垂,曖昧的聲音讓人心狂跳,“你不想嗎?”
“你傷了。”
“你在上麵就行。”
“你姐要來了。”
“還早呢。”遲烈忽然撒,“快去吧,寶寶。”
葉羽舒:“……”
誰了這聲寶寶啊,還是那麽撒的語氣喊出來的。
葉羽舒覺得命都快丟了。
去關門,心裏卻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小屁孩膽子真是大。
葉羽舒走到門口,正要關門,遲恩恩的影卻突然出現了,正回頭對一個護士說:“是這間吧。”
“是的。”
遲恩恩轉過頭來,和葉羽舒照了麵。
門已經被葉羽舒關到了一半,咋一看到遲恩恩,葉羽舒的心瞬間跳起來,竟有點魂飛魄散的驚嚇。
“恩,恩恩……”說話都結了。
“羽舒,你怎麽在這裏?”遲恩恩亦驚訝。
“我……”葉羽舒已經慌得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來醫院的時候,剛好到羽舒姐探朋友,是把我轉到VIP病房的。”遲烈開了口,聲音鎮定得很。
葉羽舒心裏佩服。
竟比老道。
遲恩恩一點懷疑也沒有,隻是覺得葉羽舒的臉很紅,有點詫異:“羽舒,你臉怎麽這麽紅。”
“有,有點熱吧。”葉羽舒急中生智一次,“空調才打開,溫度還沒降下來。”
“羽舒姐跑上跑下的給我轉病房,肯定是熱到了。”遲烈又幫腔,“羽舒姐,你坐下休息一會兒吧。”
葉羽舒沒作聲,扯了扯角。
遲恩恩此時本不可能朝其它方麵去想,進了病房,看到遲烈腳上的石膏,關問:“沒骨折吧。”
“有,但不是碎的,小問題。”
“不會影響日後比賽什麽的吧。”
“不會。”遲烈笑道,“放心吧,日後我一定會給你贏金牌回來。”
遲恩恩遲烈的頭,好像他還是個孩子一樣:“好,我等著。”
“姐,剛打電話,你不說在車上,怎麽這麽快就到了,坐火箭的嗎?”
“我是在車上,但和你通完電話就下車了啊。我又沒說,我才上車。”遲恩恩在床邊坐下,睨了遲烈一眼,“怎麽,嫌我來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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