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蔓蕓卻隻是冷哼了一聲。
“何景明,你以為你做了這些我就會激你?是你帶著袁紹宇害死了我的父親,你就是個狼心狗肺的人渣!”
當初和陸啟年訂婚剛一個月,恒省的督軍左盛連同丘省督軍許昭輝一起發軍事叛變,但是左盛臨陣倒戈,許昭輝一敗塗地。
之後鍾晉鵬便將丘省也由了陸啟年。
鍾蔓蕓曾經以為為全國總督軍兒、兩省督軍未婚妻的,應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誰知即便兩人已經訂婚,陸啟年對的態度始終一如既往,尤其在為兩省督軍之後,對更是冷淡。
以為時間久了,陸啟年自然會對改變心意,卻沒想到還不到一個月,陸啟年就聯合營省督軍周柯臣發了軍事政變。
直到那一刻,鍾蔓蕓的夢破裂了。
原本陸啟年和周柯臣以三省之力,與父親五省之力抗衡,此仗必敗。卻沒想到父親邊的總書江清易竟然是陸啟年的人。
父親大敗後連夜帶著和親兵逃出都城,在出逃的路上,他還在為錯信陸啟年懊悔不已,下定決心會重振旗鼓,奪回屬於他的一切。
隻是這個願卻隻停留在了出逃的那一夜。
何景明帶著許久未曾出現的袁紹宇埋伏在了都城之外,攔下了出逃的車輛。
父親死在了那個那個夜裏。
鍾蔓蕓也被何景明挾持了。
的人生還想在那一刻從彩徹底變了黑白。
何景明眸沉。
“鍾蔓蕓,你應該搞清楚,如果沒有我,你早就和你爹埋在一起了。害你的人是陸啟年,如果不是他,你現在也還是總督軍的兒。是他利用了你的信任,踩著你一步步為了總督軍。”
鍾蔓蕓冷冷地盯著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寧願跟我爹埋在一起,也不願和你這麽個廢待在一起!”
何景明的深寒的瞳孔微。
不管他做什麽,在鍾蔓蕓的眼裏,他永遠都隻是一個廢!
“不願跟我這麽個廢待在一起?”
聲音從他的後槽牙中出,他一把扣住鍾蔓蕓的手臂,在嫌惡的目中將一把拉近,用幾乎隻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低語道:“鍾蔓蕓,看來你需要我來好好提醒你,鍾晉鵬可是袁紹宇的敵人,而你對袁紹宇來說,可是敵人的兒。”
說著,他用手鉗住鍾蔓蕓的下,神危險地繼續道:“要不是我這麽個廢護著,你早就已經被袁紹宇送去犒勞士兵了。”
說到這,何景明才看見鍾蔓蕓出驚慌的神。
就是這驚慌,讓何景明像是找到了鍾蔓蕓的七寸,他勾了勾,帶著幾分譏誚。
“服侍我一個總比服侍那麽多男人要好,你說呢?”
看著何景明小人得誌的臉,鍾蔓蕓憤怒地用力揮開了他的手,冷聲道:“不好意思,我寧願死也不可能服侍廢!”
何景明臉鐵青,卻很快又笑了起來。
笑得讓人骨悚然。
“是麽?那我就偏偏要你嚐嚐服侍廢是什麽滋味!”
他笑容頓收,抬眸看向了鍾蔓蕓後的士兵。
“把帶回營地去。”
“是!”
兩名士兵上前架住了鍾蔓蕓,正要將帶走,不遠卻開來一輛軍車。
軍車停下後,向冬書長目凜然地從車上走了下來。
向書長一直都跟在袁紹宇的邊,這番前來,恐怕是來對自己襲第三軍區大獲全勝的事大加讚揚了。
何景明微微揚起下,正麵迎向向書長。
“向書……”
隻是他話還沒說完,一個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
向書長現在雖做了文職,但曾經也是在戰場上馳騁的好手。
這一掌之讓何景明出現了片刻的耳鳴。
他麵無表地看著何景明。
“督軍要你馬上回軍區,對於擅自調軍隊襲敵軍的事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何景明沒想到自己明明攻陷了第三軍區,為袁紹宇收繳了那麽多軍火和槍炮,袁紹宇竟然這麽對他。
“向書長,難道督軍不知道我打贏了嗎!”
向書長目像刀鋒似的,恨不得將何景明剔骨削。
“你用你微不足道的勝利,換來了打草驚蛇,讓督軍韜養晦的計劃於泄的邊緣,你覺得督軍不該罰你?”
何景明雙拳握,不語。
鍾蔓蕓的一聲譏笑落了何景明的耳朵裏,他轉眸看向,見眸中全是嘲諷,仿佛在說他的確就是個廢。
何景明更加咬著後槽牙,冷冷地看了一眼鍾蔓蕓,然後便和向書一同乘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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