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兒終於鬆了手。
薛紹勳三人也終於走到這邊,薛紹勳看向傅瑾州溫潤清雋的麵容,蒼老的聲音滄桑有力,深沉的說道:“明天我會重新前往東部軍區。往後,阿蘅就給您了。”
許是晚風太大。
寧蘅一時忽略了他用了敬稱:‘您’。
傅瑾州薄輕勾,語調沉穩:“您放心。”
接下來,寧蘅跟外公,舅舅舅母告別。
告完別,招手,隨後依依不舍的上了傅瑾州的車。
傅瑾州站在副駕駛旁,給關上車門。
薛紹勳和薛知彥衝他恭敬頷首。
傅瑾州回以頷首,邁步上了車,‘啪’的關上車門,掉轉車頭,車緩緩離開薛家。
薛紹勳眼眶微紅,幾近要老淚縱橫。
……
車勻速行駛在通幹道。
腳下是一灣葳蕤流淌的河,漫步徜徉,時緩時快。
寧蘅一上車。
本打算跟他秋後算賬。
但是又覺得……沒有理由。
他沒有義務每天和說早安和晚安,也沒有資格質問他。
許久,還是忍不住輕聲開口:“傅瑾州。”
男人側眸:“嗯?”
“你這兩天……都很忙嗎?”寧蘅問。
“還行。”傅瑾州寵溺的看一眼:“怎麽了?”
還行。
還行怎麽不解釋-一下那天的話?
孩兒輕咬下,悶悶的說:“……沒什麽。”
而的小作,全都都被一側的男人收眼底。
傅瑾州角勾勒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弧度。
前方剛巧需要拐彎。
傅瑾州了下方向盤,子也小浮了下,腰間驀地傳來一遽痛……
“……”
不用看。
就是小姑娘方才掐的。
他舌抵了抵臉頰,朝……指甲的方向看了眼。
孩兒甲片很長,指甲是淺,搭配淺藍,上麵還有小亮片,線照,閃閃發。
誰發明的這玩意兒?
小姑娘捕捉到他的眼神,立刻警鈴大作,聲氣的警告:“不許你再打我的指甲的主意。”
“……”
傅瑾州抿了抿薄,略顯敷衍道:“……行叭。”
不就不。
孩子的喜好真是奇奇怪怪。
男人決定錯開這個話題,聲問道:“寶貝這幾天在薛家玩的開心嗎?”
寧蘅輕聲應:“嗯。”
“都玩了些什麽?”
“象棋、紮染、麻將、紙牌、樂高……”
“……”
嗯,還富。
而且,小姑娘似乎還樂不思蜀上了?
傅瑾州薄輕勾,語調慵懶上揚,又調戲:“那有沒有想我啊?”
小姑娘麵無表:“沒有。”
“……”
嘖。
傅瑾州舌抵了抵後槽牙。
這時候,正好前方是紅燈。
車停下。
傅瑾州忽然湊近孩兒的耳邊,大手攬著的腰肢,親了親的臉蛋上:“沒關係,我想阿蘅就可以了。”
他的瞳仁漆黑深沉,他的嗓音低沉沙啞,比暗夜裏的罌粟還要魅人。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邊。
寧蘅的小心跳被的怦怦直跳。
甚至不敢去看男人蠱人心的眼睛。
“你不知道,老公想阿蘅想的骨頭都了……”男人在耳邊嘶啞喟歎了口氣:“寶貝今晚可要好好補償我。”
寧蘅臉頰升上熱氣。
大庭廣眾。
不要臉!
男人悶聲笑笑,在角輕啄了一口,黝黑的眸子壞笑著鎖著孩的麵容:“七天,寶貝每晚最多隻能承4次,那我按平均兩次算。七天就是14次,再加上生日晚宴那晚的兩次,就是16次。”
“嘖……”傅瑾州好像非常頭疼的模樣:“看來老公今晚得辛苦一下了。”
“……”寧蘅呆。
十年深愛,卻變成了他的嫂子,淪為了人人喊打的潘金蓮在世,淪為入獄五年的階下囚,他卻不知那夜的女人是她。五年牢獄,因為霍北冥那句‘好好關照她’折磨的她模樣大變,生下死胎。五年前,她求他信她,他不屑一顧,叫她嫂子。五年後,她願意終身為亡夫守寡,他卻死纏不休。南煙說:“霍先生,我錯了,我做了五年牢了,求你放過我。”他說:“放過你,除非我死。”
五年前,一場意外,讓她的人生天翻地覆。找了五年的男人卻意外闖入她的生活,強勢地攪起風浪。她恨他,他卻用儘手段,將她心中的恨一點點抹掉。他是跨國集團HG的總裁,呼風喚雨,卻將她捧在手心獨寵一生。
秦安安本是集團千金小姐,卻因爲公司瀕臨倒閉,成了無人問津的落魄少女。後媽的出現,給秦安安本就落魄的生活雪上加霜;被後媽逼迫着嫁給身有殘疾的大人物傅時霆。拋開他本人的不談,這樁婚事確實是他們秦家佔了很大便宜,然而這樣的男人,誰會將自己的姑娘嫁過去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