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了。
江晚念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你……你怎麽還……”
還沒恢複啊!
男人額頭又埋在頸窩蹭了蹭,沙啞的嗓音著一委屈:“是你讓我喝的那些東西……”
江晚念:“……”
隻是想給他補補啊!
男人的額頭就埋在頸窩,江晚念被他的頭發弄得有些,歪了歪腦袋,困地小聲咕噥:
“就算是補品起了作用,可是你不是都去看男科了嗎,怎麽一點補品就能……”
話還沒說完。
男人忽然抬起了頭。
他直直地看著,清冷眼尾泛著薄紅,眸底翻滾著幽暗又深沉的念,聲音沙啞到了極致,一字一頓:“看、男、科?”
江晚念忍不住在心裏歎息一聲。
果然,這種疾對男人來說真是太痛了。
他都介意這樣了。
江晚念安地拍了拍他後背,發覺他溫偏高,輕聲哄道:“沒事沒事!不就是看男科嗎?我不會嫌棄你的!”
……嫌棄?
沈妄狹長的眼眸微瞇,低啞的嗓音帶了一狠勁兒:“江晚念,誰告訴你我看男科的?嗯?”
江晚念卷翹的睫眨啊眨,澄澈的狐貍眼無辜極了:“我親眼看見的啊,就是那次在醫院……”
呃,等等!
不會是一直以來都誤會了吧?
啊這!
不會吧?
江晚念心虛地起想跑:“那什麽,我剛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逗逗你而已……”
話還沒說完,男人滾燙的掌心攥住細手腕,一把將拉回了懷裏:
“開玩笑?”
江晚念掙紮了一下,完全掙不開,企圖用另一隻手掰開他的手指,絞盡腦地狡辯:
“你聽我說,雖然我誤解了,但是我沒有到宣揚!你不用擔心,真的!別人都不知道這事,我給你留了麵子的!”
說著湊到男人麵前,那雙靈的狐貍眸亮晶晶的,睫撲閃撲閃,一臉“我是不是很乖很聽話!快誇我快誇我!”的表:
“你看我多為你著想呀!就算誤解了你,也沒在你背後說三道四!”
沈妄:“……”
他還要謝謝了?
怪不得剛加上微信那天,跟他說什麽別自卑,什麽疾能治好。
原來他在心裏就是這樣的形象。
沈妄快要氣到發笑,陡然用力將抱進懷裏,近乎咬牙切齒地吻下去,咬在了的瓣上。
“唔……”江晚念吃痛驚呼,隨即就嚐到了男人齒間曖昧滾燙的氣息……
他像是犯了吻癮,越來越用力的掠奪親吻。
兩人相,江晚念清楚地到男人偏高的溫,以及,他骨分明的手指,在腰間細膩的上挲。
完蛋完蛋!
再親下去真的要危險了!
江晚念慌地推開他,勉強獲得一息的空隙,氣息不穩:“你……你要不要去醫院,或者……或者有沒有別的辦法……”
男人隻是用力抱著,額頭埋在頸窩,呼吸急促,近乎求地汲取著上淡淡的幽香,用力到似乎要將嵌骨髓裏……
江晚念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終於,男人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溫度也不再那麽偏高。
江晚念終於能鬆一口氣。
隻是,沈妄從頸窩抬起頭時,清冷的眼尾仍有些泛紅,嗓音裹著的沙啞,比任何時候都要:“我們明天去遊樂園吧,寶寶。”
江晚念心神猛地一震。
他……什麽?
江晚念心跳加快,手指不由自主地蜷起來:“怎麽突然說起遊樂園?”
男人雙手圈著纖細腰肢,低頭,親昵地輕輕蹭了蹭的鼻尖:“我們說好的第一次約會。”
江晚念眼神飄忽地看向一旁,不敢與他對視,“我……我明天有點事。”
沈妄吻了吻的眉心,縱容又寵溺:“那就改天,好不好?”
江晚念視線固執地看著一旁,抿了瓣,仍舊沒有與他對視,半晌才出聲:“……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沈妄:“我送你。”
江晚念自己開車過來的,本來不想讓他送。
但是沈妄看天很晚了,不放心一個人回家,就也沒開自己的車,開著江晚念的車把送回去,然後再自己打車回來。
把江晚念送到別墅外麵。
沈妄停下車,傾過去給解安全帶:“你的生日快到了。”
江晚念記得,他之前就提過一次的生日,訝異不已:“你對我生日記這麽清楚啊?”
他勾了勾:“對啊。”
江晚念澄澈分明的狐貍眸眨了眨,慨道:
“說起生日,我有一個特別好的,我出道五年來,每年過生日的時候,TA都給我寄禮,寄到我的經紀公司。”
“我不知道TA是誰,也不知道TA是男是,但是TA每年都給我準備生日禮,而且特別用心,一次都沒過。”
男人抬手了頭發,嗓音溫又繾綣:“那你喜歡嗎?”
江晚念重重點頭:“喜歡呀!”
他眼波染上了星星點點的笑意:“喜歡就好,那個肯定特別喜歡你。”
江晚念抬起白皙小巧的下,傲又得意:“我也覺得!嘿嘿!”
……
江晚念回到家,洗了澡躺在床上,因為昨晚熬了通宵,今晚實在太困,躺下沒一會兒就陷了夢鄉。
第二天,江晚念一直待在家裏,哪也沒去。
仿佛老僧定一般,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仔細梳理了一下對沈妄的和看法。
一開始,很討厭沈妄,把他當看見就煩的死對頭。
為了完和鍾靈毓的那個賭注,主追求沈妄,同時想借機讓沈妄塌房,讓沈妄掉,從頂流的神壇上跌落下來。
現在追上了沈妄,和鍾靈毓的賭注完了。
至於讓沈妄塌房這件事……
傭人洗了一盤水果端過來,見盤坐得端正,忍不住問道:“大小姐,下部戲是要演一個尼姑的角嗎?”
江晚念角微:“……不是。”
傭人笑了笑,轉去打掃衛生了。
江晚念了一顆櫻桃塞進裏,繼續梳理著對沈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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