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書又又急,“大哥,不是的……厲邢他……他真在欺負我!”
“我就親了一下你的……這也算欺負?”
厲邢微勾起角,半邪半肆意的幽哼。
那詭詐的模樣似乎在表示晚書,跟我玩心機,你有那腦子嗎?
微頓,厲邢又朝厲溫寧看了過去。
“大哥,您還不走?這是要現場觀我們造小侄兒嗎?”
一想到心心念念的小侄兒,厲溫寧覺得這‘欺負’的過程也必不可。
“厲邢,晚書還是小姑娘,你……你溫點兒。”
厲溫寧也是聽溫伯說,弟弟厲邢新婚之夜只在婚房里呆了半個小時就出門了。
應該沒能圓上房。
“知道了哥,我會對溫的。”
厲邢幽聲輕哼。
晚書呼吸一窒厲邢這家伙不但可怕,而且還詭詐多端。
自己本不是他的對手啊!
“我……我肚子疼……我要上廁所。”
趁厲邢跟他哥說話之際,覺他環著腰際的臂彎松力時,晚書以最快的速度爬下了床。
幾乎是連滾帶爬,火急火燎的逃離了客房。
哪怕是睡仔的貓窩,也不想跟厲邢呆在一個房間里。
目送著晚書逃離,厲溫寧又回頭看了一眼弟弟厲邢
“厲邢,晚書是不是還在生你氣?竟然把自己的新婚妻子往懸崖下丟……要我也不跟你睡!好好去跟晚書道個歉!溫一點兒,誠懇一點兒。”
可厲邢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而是話鋒一轉,“厲溫寧,你已經有三個月沒好好吃藥了對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的那批進口藥,都被你給丟了……你這是在一心求死對嗎?”
厲溫寧的神一下子就黯然了下去。
像是被奪走靈魂的行尸走一般!
“厲邢……放過哥吧。與其讓我每一天煎熬得像沒有靈魂的行尸般活著……還不如讓我有尊嚴的離開。你也不想看到我每天都過得生不如死吧?”
淚水無聲的從厲溫寧消瘦的臉盤上落;
他用近乎求的目看著弟弟厲邢……
“厲溫寧,還是那句話你敢不好好活,我就讓晚書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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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活!”
厲邢沉沉的嘶聲,“晚書的命就在你的手上,你自己看著辦吧!”
“……”
厲溫寧氣急,“混帳東西!晚書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清晨的別墅沐浴在和煦的晨里,一派郁郁蔥蔥、生機活力。
早起的晚書想去問問溫伯厲醫生吃什麼早餐,卻被告之厲溫寧已經好多天沒有主進食了。
一直靠營養在維系生命。
晚書的心又是一疼。
看來厲醫生有輕生的念頭不是一天兩天了。
“太太,我替二爺謝謝你對我家大爺無微不至的關心和照顧。”
溫伯微微給晚書鞠上一躬。
“溫伯,您快別這樣。”
晚書連忙扶住給鞠躬謝的溫伯,“你為什麼要替二爺謝我啊?我幫厲醫生又不是為了他。”
“唉……我家二爺為了大爺的病……”
溫伯又是一陣淚眼渾濁,“可真的是碎了心。”
“他還是心一下他自己吧。別厲醫生沒倒下,他先倒下了。”
其實晚書有些想不通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會這麼大呢。
厲醫生得了這病,連輕生的念頭都有了。
可厲邢得了這病,不但不收斂,聽說還去白馬會所玩得特歡快。
因為厲邢得了這病的消息,就是從白馬會所里的公主們口中傳出來的。
“那不會。我家二爺的健壯著呢。”溫伯接話道。
“……”
晚書想問艾茲可是免疫系統方面的疾病,再健壯能健壯到哪里去?
“厲醫生早安。”
晚書進來厲醫生的房間,給的第一覺就是
暗無天日!
室外明明是和煦的晨,可房間里卻是一片抑的黑沉沉。
這樣的環境,著實讓人覺到窒息。
晚書直接走到窗前,‘嚓啦’一聲,就將窗簾給拉開了。
和煦的一下子就照了進來。
便有了生命的氣息!
“晚書,別……別開窗簾。”
厲溫寧下意識的用手護住了自己的臉,不想讓晚書看到自己的頹廢。
“以后別進來了。我……我不想被你打擾。”厲溫寧違心的說道。
“那可不行。”
晚書委屈的說道,“厲醫生,我們倆現在可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了。厲邢說過只有你好好活,我才能好好活。”
似乎這一刻,晚書是理解厲邢的。
但心底的心酸和悲涼,也是免不了的。
“別聽厲邢那渾小子的鬼話。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來削他!”
厲溫寧是偏袒晚書這個無辜弟媳婦的。
“那您就更得好好活著啊。我還等著您給我撐腰呢。”
晚書溫婉的說道。
厲溫寧“……”
說真的,厲醫生可比弟弟晚杰難哄多了。
不過對哄病人,晚書到是有經驗的。
畢竟哄了生病的弟弟已經有十多年了。
一想到弟弟的心臟病,晚書就心切起來。
要是厲醫生一直這麼頹廢下去,那弟弟可真要希渺茫了。
“厲醫生,這是剛煲的燕窩,您喝一口吧。”
晚書從保溫瓶里盛出一小碗來送到厲醫生的跟前。
“我……喝不下。別浪費食了。”
在厲溫寧看來,像他這樣的廢人,吃飯純屬是在浪費糧食。
“厲醫生,您要不肯吃……厲邢會讓我陪著您一起的。”
這句是晚書現編的。
目的就是想用‘苦計’騙厲溫寧喝下燕窩。
“厲邢真這麼說?那家伙是魔鬼嗎?”
厲溫寧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我要去找他個混帳東西問個清楚。”
“厲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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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先喝了這碗燕窩吧。那樣才有力氣去找他。”
晚書心虛的說道。
只是的緩兵之計而已。
不過這激將法到是有效,厲溫寧端起燕窩咕咚咕咚的全喝下了。
晚書正高興呢;
可厲溫寧卻開始嘔吐起來。
因為長久沒有進食的緣故;
也因為喝得太急了,刺激到了本就薄弱的胃部,便產生了嘔吐反應。
“晚書,你在干什麼?”
厲邢那惡魔般的怒吼聲從后傳來,晚書嚇得呼吸一停。
“哥……你怎麼樣?”
好在厲邢更心切嘔吐不止的厲溫寧,扶著他進去了洗手間。
晚書心虛的立刻逃離出房間。
知道要是留在房間里,等待的將是厲邢的滔天怒火。
臨出門,晚書還不忘將那盒蟹黃糕喂給了‘喵嗚’直的橘貓仔。
其實護理過弟弟晚杰的晚書知道長久不進食的人,突然吃東西的確會有嘔吐之類的不良反應。
但終究要有第一次的。
等第二次吃流食時,就會好很多了。
可是厲邢那個惡魔不會這麼想啊;
他肯定會把他哥嘔吐的責任加在上……
所以晚書只能先逃跑。
……
夜已深。
晚書在閉的客房里整理著明天要去春招人才市場的資料。
因為弟弟晚杰的病,晚書放棄了保研的機會,直接本科畢業就出來工作了。
可找工作遠比晚書想得艱難。
何況還只有本科學歷。
而且晚書也想找個薪資高一點兒的工作,想攢足弟弟做手的錢。
好在弟弟晚杰一直有藥叔用中藥在調理著,要不然平時吃藥也是不小的開銷。
“咔噠”一聲,晚書聽到了細微的開門聲。
都已經讓溫伯換過鎖了,為什麼厲邢這家伙還能打得開?
厲邢這家伙是專業開鎖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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