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大手很溫暖;
滿帶著力量的安全。
微帶薄繭的掌心,輕輕的蹭著潔的腹,以輕減的痛意。
晚書只想沉溺在這樣的港灣里,永遠都不要醒來。
下意識的往這個溫暖的懷抱里去,去蹭,去依靠……
可著著;蹭著蹭著;
就不太對勁起來!
好像……好像這個溫暖的懷抱突然就長出個什麼異樣的邦東西來;抵在了的腰下……
晚書冷不丁的驚醒了過來,下意識的支起來查看;
“喻……喻邢?”
晚書著實嚇了一大跳。
以為這一切只是在夢境中,卻沒想自己的床上竟然活生生的多出了一個男人。
“你在喊什麼?嚇我一跳!”
醒來后的男人,看起來反而比晚書更‘驚嚇’。
“喻先生,您……您怎麼會……怎麼會睡在我床上啊?”
晚書的小臉瞬間就燥得俏紅起來。
“不是約好今晚過來教你唱英文歌的麼……這麼晚了,你一驚一乍的干什麼?”
男人夸張的著心口,覺被嚇到的不是晚書,而是他。
說得好像占理的了他!
“那……那你也不能……不能睡在我床上吧?”
晚書的臉頰上立刻爬上了怯的紅彤。
自己剛剛在夢里還一個勁兒的往他懷里鉆?
晚書尷尬得恨不得直接遁地逃離!
“見你睡著,我原本只想在沙發上小瞇一會兒……可卻聽到你在夢中一直喊我的名字。以為你生病了,或是哪里不舒服,就靠過來想問問你……卻沒想你直接往我懷里鉆……應該是做了什麼噩夢,我就抱了抱你……你別想太多!”
男人這番輕描淡寫的話,到是化解了他自己的尷尬。
而晚書在聽到自己在夢中一直喊著喻邢的名字,顯然已經愧得無地自容。
“喻先生,對不起。我……我只是做了個夢。”
晚書覺自己的解釋好蒼白無力。
“別對不起了。去給我做點兒吃的吧。一天沒吃東西了。”
知道怯的人再說下去肯定會跑;
所以男人便尋思著找點兒事讓去做。
“這麼晚了,您想吃點兒什麼啊?”
晚書果然沒那麼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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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局促不安了。
想吃點兒什麼呢?
可惜他想吃的東西沒吃到……
“不許吃牛排!”
不等男人開口,晚書便給他打上了預防針。
“……為什麼?”
男人上揚起異的眼眸,“吃牛排犯法嗎?”
“不犯法。但是我會……我會被懷疑的。”
晚書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要是讓溫伯他們看到凌晨一點煎了一斤的雪花牛排來吃,不知道要驚訝什麼樣子呢。
“吃個牛排你也能被懷疑?看來你在這個家里的地位高啊!”
男人他悠然的說著反話。
“喻先生,您能不能吃點兒別的?”
晚書弱聲詢問。
“行吧……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
男人這次沒有為難晚書,“記得別加青椒圈兒就行。”
“這還差不多。”
見男人這回沒有執意的喊著非要吃牛排,晚書下樓去覓食的腳步也輕松了一些。
樓下廚房,晚書先是盛了一碗燕窩,又從冰箱里拿出一盒包好的小餛燉煮了起來。
“二太太,您歇著,我來煮吧。”
后突然傳來溫伯關心的話。
“溫……溫伯。”
著實把晚書嚇了一跳,“都……都凌晨了,您還沒睡呢?”
“我來煮小餛燉吧。您去客廳里歇著。”
溫伯撈起袖走了過來。
“不,不用。”
晚書本能的解釋,“我……我又了。”
“您現在一個人吃兩個人的飯,能不嗎?”
溫伯笑得一臉的慈祥,“以后您別下樓,我做好夜宵送上樓去給您。”
“……”晚書又窘又難為。
自己只是假裝懷孕了,卻到了溫伯和厲醫生如此呵護。
實在愧的晚書端著煮好的小餛燉,還有燕窩和水果薩拉逃似的上樓去了。
想到什麼,晚書一進客房就問向正閉目休憩的男人
“喻先生,昨晚你說傷了……傷在哪里了?”
男人睜開異的雙眸,深深的凝視著晚書;
不聲的靜默了片刻后,他將手搭放在了自己的皮帶上。
“你……確定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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