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熹淺淺一笑,“不好意思,對不起,我這一周有點忙,忘記告訴你了。”
“你忙什麼啊你都不去了!”頹廢道,有種無力。
君熹低頭翻書:“我…我和……”
“嗯?”
“和應先生,在一塊兒。”
“?????”君筱瞪大眼睛,一下子趴在了柜臺前瞪著,“你和那位應先生勾搭上了?”
“……”
“不是,你真的假的???雖然他那種人外面有人是正常的,養個三五個人也是正常的,但是你還能去和他玩啊???你知不道你在什麼地方工作啊?被人舉報你就等著玩完吧!”
“……”
“你再想他也別這樣啊我的姐姐。”君筱也不敢說話太刺激,上次把說哭了之后后悔很久,也很心疼姐姐這幾年的,很辛苦,“你別了吧姐,他為什麼要找你啊?他可以找別人玩啊找你干嘛,我對他的記憶其實很好的,我的印象里他不是這樣的人啊,他讓我喊哥哥,會教我做題哎,他看著很正人君子的。”
君熹嘆息,解釋道:“他沒有結婚。”
“哈???”
君熹點頭:“真的。”
“騙你的。”
“沒有……”
“騙你的!!!”
君熹無奈一笑,看妹妹:“他或許會結了婚依然找我,因為你說的也沒錯,他們這種出的人,外面有人是正常的,畢竟婚姻只是利益工,忠貞是什麼,他們男都默認了不需要遵守。所以他也許真的會婚后還找我,但是,他不會結了婚,跟我說沒結,他不會的。”
君筱張了張口,卻在云淡風輕的臉下發不出一個音來。
半天,才找到一個問題:“那他為什麼三年多了才來找你。”
君熹目落在桌上淡淡的日上,語氣輕飄:“15年那會兒,為了我出過一次事故,了很重的傷,也是那時候退婚的。這兩年……他生病了,我去年到北市看過他。”
“去年??”君筱想了想,“就是那次你說去出差嗎?你只有那一次出去了。”
“嗯。”君熹點點頭,“他生病了,肺癌,最近才出院。”
“肺……肺癌。”君筱張了張口驚訝后,再次沉默了下去。
君熹手機振,出門去接了位客人,送人去包廂了才回來。
君筱還在原地,靠著柜臺沐浴著院中的最后一縷落日。
君熹:“你忙去吧,在這做什麼?站著腳也不酸麼?”
“我在琢磨一個事兒,我準備從學校搬出來了,現在白天上班晚上太晚回去又有門,周末又在這,我宿舍沒什麼用。”
“我讓你搬去我那兒一年了你也懶得搬,趕吧,你都要畢業了。”
“我不去你那兒了。”
“為什麼?”君熹站停在面前,“那你要在這住?也行,這個店后面可以繼續開,就是有點孤單。”
“我自己在外面找房子。”
“給我個理由。”
“……”
“你錢多燒得慌?我那麼多房子和這個價值不菲的宅子還不夠你住的?”
“……”
君筱委屈道:“你不和你應先生在一起我還可以去住,你在一起了,我總覺得你們倆不穩當,關系怪怪的,我不去了。”
“…什麼關系怪怪的啊,就是當年他會結婚,他婚前那會兒我也是他名正言順的朋友,現在更是了。”
“那我去了,還給你倆當電燈泡。”
君熹輕咳了下。
手機又振了,有客人來,邊走邊說,“我最近不太在海邊住,我去應先生那兒。”
“……”
君熹默默溜了,不想那個小朋友無語怨念的眼神。
小朋友反正也不懂他們這種再重逢是什麼,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覽市的雨算是停了,整個周末都艷高照,夜天也很好。
君熹估算了下應晨書下飛機的時間,差不多了就發消息問他練練怎麼樣,嚴不嚴重。
應晨書語氣心疼,嘆息表示還行,斷了個肋骨和手指骨。
君熹聽得眉頭直皺,這麼嚴重啊。
第二天打電話時,就聽到電話里還有趙高啟悉的聲音,他今天也到了。
趙公子在罵人,罵蘇文軒,因為事故其實在應晨書去的時候已經發生幾天了,但是蘇文軒悄咪咪地沒敢讓家里人知道,被趙高啟罵得差點找地埋了。
他就這麼一個兒,趙公子可稀罕了,氣得不行。
電話里有小練安在求的聲音,糯的小聲音和小時候一樣,甜甜地喊著爸爸爸爸,算了,哥哥傷得很重。
換來趙公子的一句,殘了再說,不殘出了院得被他打殘。
…
這麼嚴重的傷應晨書就沒法去了馬上回來了。
他回來是半個月后的視頻電話里說的,據說小朋友出院了,他準備帶回國養傷。
“為什麼要帶回國呢?”君熹問,“在國外養嘛,養好了再說,這麼坐長途飛機回來很累的。”
“本來也是最近放假要回來的,說好了我出院回來看我。”
君熹苦笑:“那你不是去了麼?小家伙也看你了。”
“我也不能在這再待半個月,左右再過半個月也好得差不多了,人現在神的,想回去就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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