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肆耳朵自然不聾,眼皮微抬,饒有興味的挑了下眉,盯著小姑娘紅的的臉,哼笑了聲。
溫紓死死垂著頭,得白的耳尖和耳後皮也都紅了,恨不得想藏起來。
“得不行了?”周景肆挨近些,沒忍住輕笑出聲,把人攬進懷裏,外套直接一裹,溫紓整個人就被他給擋了起來。
溫紓臉埋進他溫熱的口,手指抓著他外套擺。
聽著男生心口頻率有些快的震,突然到巨大的安全,不由又往裏鑽了鑽。
半晌,才小聲“嗯”了下。
“好多人。”
剛才還不覺得有什麽,可這樣就好。
簡直快要死人了。
眾人紛紛回頭朝著聲源找那位姐妹,隻看到一個迅速躲起來、一閃而過的影。
人太多,找也找不到,幹脆不找了,還是繼續送祝福吧。
“既然都在一起了,主席真的不親一個宣示主權嗎?”
“拜托欸主席,小仙那麽漂亮,現場很多男生懷著撬牆角的心思呢好叭!”
別說,這話一出,還真有幾個零零星星的男生的聲音出現。
男生真的很難拒絕溫又會撒的小姑娘。
但估計是顧及著周景肆,沒敢喊太大聲,零零碎碎很快就被起哄聲了下去。
“人家表白功都親親啦!”
“主席親一個!主席親一個!主席親一個!”
“哎,玫瑰花呢??快上一束玫瑰,主席要單膝下跪才行的呀,我們小姑娘可不委屈,要被男朋友捧在手心寵的!”
“……”
周景肆環抱著懷裏得不肯出來見人的小姑娘,漫不經心聽這幫人吵吵鬧鬧。
原本不在意,忽然捕捉到了幾個煩人的字眼。
現場男生?
還想撬他牆角?
他瞇了瞇眼。
為一個專業撬牆角,還非常榮幸撬功了的男人,周景肆非常不喜歡這個詞。
隻有他撬別人的份,哪個不要命的,敢來撬他家小姑娘?
嗬。
進了他口袋的小姑娘就是他老婆,想都別想。
就算那個傳說中的臭男人來了也得給他靠邊兒站,沒聽他姑娘剛才說嗎,最喜歡他了。
周景肆十分不爽的扯了扯,下抵著溫紓頭頂,忽然低聲說,“溫小紓,抬個頭。”
“……”
溫紓不想抬。
周景肆更不爽了,拉長尾音,“寶寶。”
溫紓:“……你別這麽我。”
今年都快十九周歲了,又不是小孩子,就連爸爸媽媽都沒這麽喊過好嗎!
“哦。”周景肆頓了下,從善如流改口,“老婆,抬個頭。”
溫紓嚇到似的,驚得瞬間抬頭看他:“……?”
“啊——”周景肆對上孩瞪得大大大的杏眼,以及不可思議的可小表,眉骨微抬,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溫紓懵懵的反問:“哪樣?”
周景肆盯,眸漆黑,虎口卡著下揚了揚,輕笑了下,又壞又,“不喜歡我你寶寶,喜歡聽我老婆啊?”
“不、不是!”
溫紓有些抓狂,這什麽跟什麽啊。就不能像之前一樣,正常點兒喊嗎……
“不能。”周景肆看出腦袋裏的小想法,他無賴抵著溫紓額頭,“男朋友就得跟別人不一樣,我喜歡這麽喊你。”
“這樣親近。”
溫紓無語的看著他,表控訴。
周景肆就懨懨的垂著眼皮,看不見似的,他自己反倒還委屈,就看著,溫紓怔愣了下的時間他就開始低聲提要求。
“我聽見有人想撬我牆角了。”
他手,圈小姑娘的腰,耷拉著眼皮,像了欺負,稱呼倒是正常了,“溫小紓,你親親我,宣示個主權。”
“……”
溫紓覺得他有點過分。
但他做出這樣的表,不管是真委屈還是假委屈,哪怕是裝出來的,溫紓也很難搖頭。
他都不知道,永遠被他吃的死死的。
隻要是他提出來的,能滿足的、在能力範圍的要求,總是很難拒絕他。
即便現在得很。
可他想要宣示主權啊,告訴所有人,是他的。換個角度想,又何嚐不是宣示主權呢。
他同樣也是的。
比起,恐怕周景肆才是那個更搶手的吧?
不知道多孩子想拿下他。
想到這裏,溫紓深吸了一口氣,勾住他脖子,踮起腳,周景肆配合的低頭,溫紓得眼睫了,輕輕在他上印了一下。
表白都是有親親的。
所以親一下,宣示主權也沒什麽好害的。
溫紓暗自給自己打氣,努力讓自己的臉不那麽燙,大著膽子微張咬了他一口。
“……”
原本還克製著的周景肆握著小姑娘腰肢的掌心一,眸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結抑的上下了下。
他沒想到小姑娘膽子竟然這麽大,還敢咬他?
這時,溫紓悄悄抬了下眼。
然後被男生沉鬱複雜,抑著如火般炙熱的眼神燙了一下,嚇得想往後退。
腰間越來越燙的掌心卻倏然收。
“想跑?”
周景肆扯了下,啞聲說,“晚了哦。”
“……”
溫紓呆住,周景肆挨著溫紓的,輕笑,“男朋友教你,怎麽正確宣示主權。”
說罷,不等小姑娘反應,扣著後頸,用服將在自己懷裏完全遮好,著微張的,低低的說了聲,“張。”
“……”
溫紓呆著沒反應,周景肆低笑,不客氣的反客為主,咬住孩的,探進去。
“親了親了他親了!”
“我都聽見他們說話了,他在宣示主權對不對!!嗚嗚嗚可惡,主席擋的好嚴實啊!”
“啊啊啊啊啊太人了,球球你們趕快鎖死,這輩子下輩子都在一起吧!”
弱弱的男聲,“嗚嗚嗚神被玷汙了……”
“滾!閉!!”
直到這個吻結束,起哄聲音就沒停歇過,溫紓死死埋在周景肆懷裏,怎麽也不肯抬頭了。
太瘋狂了。
真的太瘋狂了。
溫紓心髒瘋狂跳著,怎麽也不敢想象,有一天竟然會和周景肆在眾目睽睽下接吻。
……幸虧這是晚上,多還有層遮布。
周景肆低笑了聲,低頭在耳邊說,“別怕。聽我數一二三,咱倆就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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