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委屈的很,又不是主要去的。
不用這樣教訓吧,早知道就說自己膝蓋摔青了!
小手使勁兒擰一下男人亮白的膛,頓時掐住一個紅印子來。
霍延卿略顯驚訝的低頭看著孩兒給他留下的“痕跡”,修長手指勾住孩兒下,狹長目中一抹高深莫測令孩兒莫名有些心慌。
“怎麽?背著我去相親,你還有理了?”
孩兒別過頭,拿抱枕擋住,隻留兩條白的胳膊。霍九爺不著痕跡的輕掃一眼,他的心尖尖實在的不可言狀。
“可人家也沒看上我。”
男人瞇眼,一不悅極快從冷眸中過。
“你還希他看上你?嗯?”把孩兒小臉轉過來,魅的眼睛驟然近,嚇得本能閉眼睛。霍延卿輕笑,捉住那截月華冰似的胳膊,一點點吻。吻到手心,男人忽然咬住手指。
一種又麻又的覺,帶著一點點刺痛,鑽進孩兒心裏。
“我說了,想娶你,既要比我有錢,又要比我有權。這樣的人,還沒出現。所以,你就老老實實待在我邊吧。”
老狐貍就是這麽霸道,可是……他吃醋的樣子又那麽有趣……
還繃著說自己不會生氣。
孩兒抿一笑,出手卻不放回,的指尖抵在男人薄上。
他確實不會對追的人生氣,老狐貍很有自信,那些人本一勝算都沒有。唯一讓他磨牙,恨不得咬的原因是——他的心尖尖又想放棄他!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想惡狠狠咬一口,可是脖子臉蛋兒手臂,哪兒都吹彈可破,他下不了。
“我是想……”孩兒忽然低低說道,眸垂著,蝴蝶般的睫輕輕著,自然而然的流著楚楚人的,“如果我去相親了,就會讓七姑姑放心,就不會說出去的。還有三姨、二哥哥,也可以消一下他們的疑心。”
“隻是想消除疑心?沒其他打算?”他眼中的高深莫測令孩兒心裏一虛……
“我、我……我哪有!”
狗急跳牆,將要掀起抱枕堵他,卻再一次被早著先機的老狐貍摁下。
本能抬眸,眼神裏流著一怯懦與不安,孩兒好像知道將要發生什麽,又極快低下頭去。
“如果隻是消除疑心,我可以配合你。所以,我沒送你回來。可是……”
他意猶未盡的盯著孩兒的,眸黑的越發深沉,緩緩吻下去,好像在品嚐最綿最甜的果糖。
忽然,孩兒舌尖一痛。
男人冷眸驟然乍現一抹幽,老狐貍險又強勢的本質在瞬間顯無疑。
“告訴你,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我。再存這樣的心思,我就立刻公布然後結婚,聽到沒有!”
嗚嗚嗚……被老狐貍盯上還有好?
救命!這次是真疼了!
次日到霍延到學校值班。
學生們基本都回家了,空的教學樓此刻顯得十分安靜,便打算在辦公室裏寫寫論文。剛剛打開筆記本電腦,走廊裏忽然傳來腳步聲,接著,一陣鑰匙聲響起來。
門打開,左嬰從外麵走了進來。
大概他也沒想到辦公室裏有人,吃驚之餘,站在門口,不知道是否應該進來。
“我……我是來值班的。”霍延端著個咖啡杯,微微一笑。
“那麽,你應該到值班室裏。”左嬰走進來,語氣平靜的提醒一句。
霍延嗯一聲,卻並沒有離開,值班室去過了,簽完到就離開了,畢竟一樓有點冷。左嬰也沒有再說什麽,兩個人麵對麵坐著,一人拿一臺電腦都在寫論文。就這樣,互不打擾,安安靜靜,時鍾在牆上有條不紊的行走,鍵盤的輕微敲擊聲用來伴奏並不覺得淩。
溫的順著窗臺緩緩流進辦公室,幾盆小多已經幾天沒有澆水,霍延覺得有些疲累,起活一下,順便為這些小多添水。枯黃的葉子還沾在木桿上,霍延簡單清理一下,給多鬆了一下土,微微一笑,這才覺得看著舒服些。
一回頭,隻見左嬰不知看了自己多久,在視線匯的瞬間,他又極快的移開眼睛。
霍延微微抿,角勾著一弧度,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繼續寫論文。
寫了幾個字,抬眸,隔著兩臺電腦看到左嬰一臉平靜的寫論文,眼神幹淨而無毫多餘緒,但不知為何,卻覺得那平靜之中抑著些許苦楚。
到中午,霍延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吃飯,一上午沒有說話的,還是忍不住問:“左老師,還繼續寫啊?已經中午了。”
左嬰看了一眼手表,說:“我再待一會兒。”
“琪琪病好了嗎?”
“好了。”他依舊很冷淡,問什麽答什麽,但是沒有毫緒。
霍延點頭。“那麽,我先走了。”
“霍老師慢走。”左嬰微微點頭,又低頭繼續寫論文,在霍延走後,慢慢將視線移到剛剛擺弄過的幾盆花上。這幾盆花,原本是無人打理的,可自從霍延來了之後,便有了生機。熱大方,充滿活力,好像在沉悶的辦公室裏投下一顆石頭,激起千層浪花。
霍延走到樓下,離老遠看到一個人跟打招呼。
“霍姐姐!”秦越衝擺手,興致很高。“這裏!”
“是你?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霍延走了過去。
“我本來打算去霍家找你,結果過去才發現你不住在那裏,不過盛阿姨說,你可能今天在這裏,所以我就過來運氣。”秦越笑起來很。“姐姐,你今天穿的也很漂亮,很適合兜風,不如一會兒我們吃了飯,去兜風吧。”
霍延禮貌一笑,說:“我好像還沒答應你吧?”
“那你現在答應也不晚啊。”
遲疑一下,霍延微微一笑,說:“我下午還要到我侄子的訂婚場地去幫忙,不好意思。”
“那我送你過去?”
“不用,我自己開車了。”霍延略一點頭,轉頭往自己車前走。
秦越從後麵趕上來。“姐姐,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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