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我與二師兄回到了307房。
“針不,今天的地方應該是找對了,明天還去吃,話說明天早上吃米,這個米和米線有沒有什麽區別?”二師兄坐在床邊著懶腰對我說道。
我沒有吃過米,當然不知道這兩者的區別,搖了搖頭,將鞋子換拖鞋,隨後便單獨去洗漱了。
我從廁所出來的時候,發現二師兄已經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呼嚕打得震天響,我見狀笑了一下,將所有的燈全部關上,也躺在床上進了夢鄉。
......
“看僵!僵出來了!走走走趕快!”
“你......朱......”
我被一陣雜的聲音從夢中給驚醒,轉頭看向二師兄的床鋪,發現他比我醒的還早,此時已經趴在窗邊朝著下方的街道看去。
我隻穿著一條,著腳連忙也跑到了窗戶邊,看著街道上的人和車,都朝著同一個方向在行進,從他們激的話語之中我似乎聽到朱老板的祖墳好像發生了什麽事。
正當我想要對二師兄問些什麽問題的時候,突然從門外的走廊傳來了一個男子清晰的聲音:“朱老板祖墳裏麵有僵,大家快去看啊!”
這個聲音沿著走廊不停的重複著,我與二師兄對一眼,連忙穿好服,將所有的行李收拾好,火急火燎的推開了房門。
發現走廊上並沒有人,但是其他的房門大部分都已經被打開,裏麵的人也探著頭對著走廊好奇的張著,我們倆並沒有穿著道袍,二師兄也沒有理會這些人的目,拉著我便迅速來到了樓下停放車的位置。
隨著車輛的發,我們便朝著朱老板祖墳的位置駛去。
沒有想到,這個鎮子上,晚上也能出來這麽多人,在駛進鄉道之後,本來不算太寬的道路居然陷了擁堵,車鳴聲絡繹不絕,各自的車燈照在漆黑的夜空裏猶如巨大的螢火蟲一般。
此時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現在的時間,顯示的則是淩晨兩點鍾,我偏頭盯著二師兄的臉,發現他神似乎有些張,並且在堵車的同時他也拿出了一煙點了起來,他似乎覺到了我正在看他,偏過頭與我對視了一眼緩緩說道:“媽的,早知道當場就給他燒了,還尊重人權?這僵要是真的出來了,我們要背大鍋。”
我安著二師兄,同時說出了我心中的疑:“事都已經發生了,我們先去理吧,我倒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麽這裏堵了這麽多車,這大半夜的都不睡覺,都在看僵?太奇怪了吧?”
此時二師兄似乎也冷靜了過來,盯著前方的車點了點頭說到:“你不說我還真不覺得,消息怎麽會走得這麽快?這晚上回來的時候我還真沒放在心上,隻當是那個快的人傳言開的,但是說歸說,怎麽全都跑過來了?而且你看。”二師兄說到這裏,指了指前方的車輛,又偏頭看向後視鏡繼續說道:“這一路的車清一的曰產木田,曰,雨克薩斯,這些車全部都是小曰本那邊產的,這是不是有點奇怪?還有你看他們的車牌,都不是本地的。”
我順著二師兄的手看了看前方的車,又將頭探出副駕駛,看了看後麵零星隻有兩三輛的車,隨後對著二師兄點了點頭:“確實,大部分都是川A的車牌,這兒又不是過年,離過年還有幾個月,這未必也太巧了吧?”
二師兄看著前方如同烏爬行一樣速度的車,迅速將自己的車輛手剎拉起,把車鑰匙拔下打開主駕駛對我說道:“走!反正也不遠了,我們幹脆跑過去,記得把東西帶好。”
聽到二師兄的話,我連忙從車上躥了下來,將後座上的兩個黃布袋拿在手上,朝著二師兄的位置追了上去。
我們兩人在鄉道上拚盡全力的向前方奔跑的時候,我偏頭看了一眼邊的車隊,發現此時車隊的行駛速度突然就快了不,我連忙轉頭一邊狂奔一邊對著二師兄喊道:“二師兄!好像不堵了,要不我們回去開車?”
雖然二師兄的形極為壯碩,也跟著跑步的作上下顛簸,但是這毫沒有影響到他跑步的速度,隻聽見他氣籲籲的說到:“沒用,回去開車肯定還要堵,這些人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有問題,但是現在來不及去想了,趕先到朱老板祖墳那邊再說。”
隨著我們的狂奔,大約跑了二十分鍾左右,路程約為兩公裏,我們終於來到了下午停車的位置,此時鄉道上已經停滿了小汽車,大部分停放的車上都空無一人,再看前方祖墳的位置,發現山腰火衝天,有的人打著火把,有的人拿著手電筒,整個山腰就這一眼去大約有兩三百來號人左右,並且還有一些新到的群眾一路沿著田坎朝著山腰繼續跑去。
二師兄咦了一聲,隨後也加了趕路的隊伍,踩著已經被群眾給踏得快要碎掉的田埂,頭也不回的對我說到:“不對呀,這僵如果真的出來了,怎麽會這麽安靜,還有這麽多人往前鑽?”
我當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沒有看到所發生的況,當然也不知道該怎麽說,隻是不停的推著二師兄的,想要讓他跑得更快一點。
話音剛落,我便聽見從我後方傳來了一個中年婦的聲音:“什麽僵哦?沒說僵出來呀?隻是聽到他們說朱老板祖墳裏有僵,好像現在正準備火化了,誰在說僵出來了?”
我與二師兄聽完這個話,雙腳站立,轉頭看向我後的那人,發現他正直愣愣的聽著我們倆,再次確認了一次剛剛所說的話。
我轉過與二師兄對視了一眼,覺得事似乎有些不簡單。
就在此時,山腰的位置突然冒起了熊熊大火,火將我們兩個人的視線直接給拉了過去。
而後的婦見狀,也連忙催促道:“趕走,趕走,別人火都點上了,要燒僵了,你們在這裏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