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要還有我一人尚在,就不能讓這個鬼東西傷害二師兄和其他人。
我迅速手忙腳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用剛剛同樣的方式,腳踏罡步,口念咒語,手寫符咒,想要再次以同樣的方式鎮僵。
但是對麵的僵似乎對剛剛自己被困還記憶猶新,見我如此作,雙腳猛地一蹬,連跳幾下轉眼便到了我的眼前。
這次我的符咒剛剛快要寫完,但是還差最後幾筆,抬頭就看見對方的雙爪已經朝著我的麵門抓來。
此時二師兄雖然坐在我的旁,雙手已經完全使不上勁,他猛地朝後一躺,雙腳蜷再直,朝著僵的膝蓋便蹬了上去。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況,隻是看見僵略微的了。
它並沒有理會二師兄的作,近的雙手已經快要抓到了我的臉,我連忙朝後退了幾步,但是他就像是和我有吸引力一樣,我退得越快,它跟的越快。
轉眼他的雙手就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覺到就像是一把老虎鉗死死地扣住我的雙肩,一冰冷刺骨,就像是在冰箱裏凍了一天一夜的釘子紮進了我的皮一樣,不僅如此。我還瞬間覺到天旋地轉,馬上就要暈過去了一樣。
我連忙咬破舌尖,舌尖的劇痛讓我暫時稍微恢複了一些理智,瞪著雙眼看著它張著巨口朝我的脖子襲來。
“我踏馬的不想死!!!”一聲暴喝從我的裏喊出,我連忙抬起雙手平舉,想要用小臂擋住襲來的大。
果不其然,這一口直直的咬在了我的左小臂。
我隻覺我的骨頭似乎都要被咬碎了,它的牙齒肯定已經與我的骨頭接到一起了,我能明顯地覺到,它牙齒與我的骨頭出的聲音,就像是一個人用手指甲刮著黑板發出的聲音一樣。
渾的鮮就像是在聽從它的調令一樣,不我的控製朝著左臂瘋狂湧去,就連我長期修煉的‘炁’似乎也被他連著一起給奪去了。
我的腦袋開始昏沉了起來,雙已經開始發,我想要睡覺。
就在這時,旁的二師兄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起來了,用他那最後一力量衝向我前的僵,一個猛撲便把將死從我上給撞開,而他也因為這最後一次的發力而力竭,直接把僵給在了他的下。
我順著二師兄趴著的位置看去,發現僵此時正被他碩大的型給死死地製在原地,僵的雙手在不停地揮舞,瘋狂的著二師兄的兩隻手臂,把二師兄整個手,肩膀,背部給抓得模糊。
我看到這裏,怒從心中起,強烈的怒火使我再次清醒了一點,皺眉頭想要看清二師兄的方向。
連走兩步來到了二師兄的旁,抬起右腳便朝著僵的麵門踩了上去。
一腳!
兩腳!!
三腳!!!
......
我不知道我踩了多久,隻知道僵似乎沒有了靜。
我以為我功了,我真的把僵給消滅了嗎?
我停下我的作,將右腳給收了回來,雙眼因為缺和怒火,導致我暫時眼神有點朦朧,看不清楚躺在地上的僵到底是什麽況,於是我蹲下想要看清楚它到底有沒有被消滅。
‘老天爺呀。’他正睜著雙眼直愣愣的盯著我,我不知道它的臉上為什麽還能出微笑的表,我被它這雙眼睛給盯的發麻,此時我的雙手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我本能的想要舉起右手再次砸向它的麵門,但是我發現,我已經沒力氣舉起右手了。
於是我猛地站起,‘這就是低糖嗎?’我的眼中開始出現了重影,一個踉蹌我差點坐在了二師兄的背上。
我急忙穩住形,再次抬起右腳朝著僵的麵門不停的踩去,我發誓這次我一定不能停下來,除非我死了,除非這個僵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被我踩碎。
‘我不會停!’
‘我不會停!!’
我一邊用力的踩著僵的頭,裏發出了一聲怒吼:“啊!!!!!!!!!!”
我力竭了,我累了,我再也沒有一立起去睬它的頭了。
隨著最後一腳輕輕地落在它的臉上,我朝後連退了幾步。
而它則猛地將二師兄給推到了一旁。
此時,我偏頭看向仰麵朝天的二師兄,發現他已經躺在地上閉上了雙眼。
我強撐著想要讓自己不要暈倒,左搖右晃努力的想要看清在我眼中已經出現重影的僵。
我隻覺自己想要吐,雙手已經完全沒有知覺,手上的符紙和筆已經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雙發的緩緩朝後退著,我想哭,但是現在的狀態讓我一點也哭不出來,我連一緒都已經沒有力氣去管控了。
我盯著地上的兩三個僵,發現他又彈起來了,我知道‘我完了,我們都完了’。
在這個時候,我在想我的母親,我的父親,上山修道之後很回去看他們,有一句話說得真好呀,得不到的永遠在,被偏的都有恃無恐,父母的是無限的,我們常常因為知道,父母對我們永遠是全力且無限製的而覺得不滿足,還想要更多,其實父母已經給了我們很多東西了。
我看著朝我再次跳來的僵,發現它的作好像都已經變慢,我的腦中開始如走馬燈一樣,回憶起從小到大的一切酸甜苦辣。
‘完了嗎?真的沒了嗎?還有沒有奇跡?原來我的人生就是這個樣子,下輩子我還要當道士。’
想到這裏,我閉上了雙眼,心中異常的平靜,等待著僵對我最後的決。
腦海中開始閃過各種記憶。
小時候父親帶著我去爬山。
我和同村的孩子們去領居家的西瓜。
靠在媽媽的懷裏漸漸睡去的覺。
在我欺負之後,我的父親去幫我出頭。
在我生病的時候我的母親半夜起來給我熬藥。
小的時候因為半夜怕鬼,我的父親起來陪我上廁所,我蹲在茅坑裏,而父親則在外麵給我講三和阿凡提的故事。
現在回想起來,真實溫馨啊,我口中不知覺得緩緩說道:
“媽......爸......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