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聯係方式之後,我與小翠便各自散去,我一邊走在步行街的道路旁,一邊想著到底還需要給父母買什麽東西。
我突然腦海中像是短路了一般,居然不知道我的父母到底喜歡什麽東西,於是一邊走,一邊陷了沉思。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香味鑽進了我的鼻子,我抬頭順著香味的位置看去,發現來到了一家散酒店。
看到酒的一瞬間我便想到我的父親也特別喜歡喝酒,於是邁步走了進去。
店鋪不算很大,站在門口就能將店鋪裏的所有酒一覽無餘,隻見長方形的鋪麵裏堆滿了酒,黃的大缸,黑的大缸,整整齊齊的順著左,中,右,各擺放著三排,有大缸也有小缸,每個缸的正麵都著‘福’字形狀的紙,上麵寫著酒,酒缸的上麵用著圓餅布封著缸口,兩邊的牆上安裝著許多架子,架子上也擺滿了各種各樣有品牌的酒和不知名的小罐所裝的散酒。
我剛進店,便看到一名中年男子坐在店鋪的最裏側玩著手機,他似乎也發現了我,於是連忙起,裏叼著香煙,臉上掛著笑容,著手朝我走來:“帥哥,要買酒嗎?喜歡喝哪種類型的?”
我哪知道酒分為什麽類型,隻知道我爸喜歡喝酒,於是笑著撓著頭對著老板說到:“我給我爸買點酒,但是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喜歡喝哪種類型的,哪種類型的好喝,你能不能說一下?”
老板抬頭略微的想了一下便說道:“這個沒法給你說,每個人的喝酒好都不一樣,酒分為濃香型,醬香型,米香型,清香型等多種,一般我們這邊的人都比較喜歡喝醬香型和濃香型,如果你不知道你爸爸喜歡喝什麽酒可以打個電話問一下呀。”
我擺了擺手說道:“主要是想給他們一個驚喜。”
老板出了恍然大悟的神繼續說道:“那就這樣吧,你濃香型和醬香型都買點,總有他喜歡喝的,而且是作為兒子給父親買,就算父親不喜歡喝其他類型的酒,也會將它慢慢喝掉,誼最重要。”老板說到了這裏,便給我遞了一煙,我搖了搖頭說道:“你就不怕煙將這些酒給點燃了?好危險,那些酒的價格.......”
我剛說到這裏便轉念一想:‘媽的,我現在又不缺錢,肯定是貴的好呀。’於是連忙改口說到:“最貴的多錢?”
現在想起,問這些問題我真的是有點笨啊,我這麽問了,不就證明我就是個不差錢的冤大頭嗎?當時當然沒有意識到。
老板聽到我的話嘿嘿一笑,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隻見他出右手拉住了我的左手手腕,輕輕的將我朝最裏麵拉去。
我就看見擺放在最裏麵的兩個大缸是用白的缸進行封裝的散酒,他指著其中一個大缸說道:“這個酒二百二一斤,是純糧食酒,這個酒的口和茅太1935的口差不多,對於真正喜歡喝酒的人,喝了這款酒之後,一定會上它的,而且白酒在冬天喝了主要可以寒,還可以擴張管,增進食,而且你可能不知道,現在很多包裝酒其實都是勾兌的,而且我們的酒啊,是傳統的純糧釀造的方法,整個過程完全沒有用科技進行幹涉,我們先將原料漂洗,然後去癟穀,浸泡,蒸穀,出甑,泡水,複蒸,攤涼,拌曲,培菌糖化,落缸發酵,蒸餾,到最後出來品,這所有的加工我們都可以帶你去看現場,完完全全由人工進行,安全問題你放心就好,要不一個來點?”
我哪聽得懂他說的這些東西,但是作為一個顧客來說,老板的專業知識說的越多,我們就越能信任他,雖然不懂,但是覺很專業,於是點了點頭說道:“一個來五斤,這個東西是不是也放不壞?”
老板聽到我需要這麽多白酒之後,臉上也笑開了花,連忙鑽到了收銀臺後麵關著的一個房門裏,沒過一會兒從裏麵提出了兩個塑料白裝酒的酒桶。
酒桶的形狀有點類似於梯形,瓶蓋的位置則在側上方,而提著酒桶的把手則在正上方,老板一邊將一個鬥進酒桶裏,一邊用酒提子從大缸裏取酒倒進酒桶,同時對我說道:“那隨便放個三五年沒有問題,不過最好把白酒拿回去之後,用玻璃鋼保存,放到冷的地方,千萬不要暴曬,這樣不管怎麽都不會變質。”
隨著老板將酒瓶打滿,我也聞到了這個酒確實與其他的酒有所不同,聞起來要更香一些,雖然味道很濃,但是並不刺鼻,而且我的口水好像也不自覺地快要流下來了,難道說我也是個喝酒的料?
老板將酒裝好之後,放到收銀臺的稱上稱了稱對我說道:“帥哥,這個酒沒有問題,重量隻有多的沒有的。”
老板將另一瓶裝著酒的酒桶放上去接著對我說道:“兩瓶酒一共二千二,回去如果覺得酒還可以,以後來這裏買就行了,到時候給你們打折。”
這次我學聰明的,並沒有一腦地把所有錢都掏出來,而是隻用右手在服口袋裏抓了一小疊錢掏了出來,拿在手上開始數了齊了,這一數之下,我發現我的手還是比較準,不多不,剛好二千二,將錢遞到老板手中,待他驗明真假之後,我便轉朝著大門口走去。
我剛出大門,便聽見後的老板對我喊道:“欸,帥哥,等一哈等一哈。”
我緩緩地轉過,不知道他到底我什麽事,沒有說話疑得盯著他。
隻見他的右手拿著一張名片遞到了我的前,突然他好像發現我的雙手都提著酒,並不能接過他的名片,他尷尬的笑了笑,出左手指了指我左邊的口袋,意思是想要親自放進去,我沒有拒絕他,因為我知道,裝錢的口袋在右邊,於是我點了點頭,微微側過左,讓左邊的口袋盡量的靠近他,而他也迅速將名片塞進了我的口袋裏。